只是他們沒等到謝佛子露面,倒是等到了吃瓜。
就在秦梵跟粉絲們閑聊,順便幫忙宣傳一下自家藝人的節(jié)目,忽然出現(xiàn)幾條彈幕:
[啊啊啊微博曝驚天大瓜,姐妹們快去吃呀!]
[哈哈哈,接地氣小仙女的粉絲們別忙著踩我們家神仙姐姐了,快去救你們主子呀]
[xswl讓你接地氣,沒讓你接地府啊,這么快就涼透也是萬萬沒想到。]
[確實挺接地氣,天天暗示梵梵仙女靠男人,原來花仙女才是真的靠男人哦,靠得還是老男人]
[別說梵梵靠得是自己的實力與演技,就算靠也選仙姿玉容的謝佛子,某人那大腹便便的中年已婚富商也是辣眼睛]
秦梵知道粉絲們說得是什么,桃花眸卻閃過無辜:“你們在說什么?”
“什么驚天大瓜,來個美麗的課代表講解一下。”
說著,秦梵轉(zhuǎn)身給站在門口的管家道:“幫我準備一份吃瓜零食套餐,飲品要加了冰沙的芝芝多肉葡萄。”
未免管家聽謝硯禮的,一點都不給她加冰沙,秦梵比劃了一根小手指:“就加一點點。”
大概孕婦容易體熱,秦梵最近很愛喝冰的,不過謝硯禮控制的很嚴格。
管家微笑頜首:“好,您稍等。”
秦梵放心了,重新將視線放回鏡頭。
卻見彈幕已經(jīng)七嘴八舌將網(wǎng)上的事情說清楚了。
雖然秦梵早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小兔還是假模假樣的給她塞了個手機看微博熱搜。
第一位就是#花瑤小三當街被鳴耀總裁夫人扇巴掌#
嚯。
這簡單粗暴的詞條,就算不用看,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沒錯,蔣蓉把花瑤給鳴耀總裁當小三的消息,好心送給了鳴耀總裁那位被蒙在鼓里的夫人。
他們早就調(diào)查到,這位夫人脾性暴躁,眼里容不得沙子,只不過被丈夫瞞得深,并不知道人家吃了窩邊草藝人。
想到這段時間丈夫為了捧花瑤花得錢給得資源如流水,自然忍不了,直接根據(jù)蔣蓉讓人給的消息,親自在公司門口捉奸。
并且抓了個正著。
娛樂公司門口,一般都會蹲守著媒體,自然被完整拍下來。
其實就算沒有媒體蹲守,蔣蓉也跟相熟的媒體朋友打好招呼了,務(wù)必萬無一失。
秦梵一邊吃瓜,一邊吃廚房特意為她制作的孕期小零食,喝一口微涼的芝士葡萄,咬著果肉,快樂賽神仙。
這才是有吃瓜的樣子,讓圍觀秦梵吃吃喝喝的觀眾們都眼饞了。
彈幕從大家一起吃瓜很快變成了——
[看仙女吃吃喝喝,我反手點了個外賣……]
[秦仙女很適合當吃播,我已經(jīng)被她種草了芝芝葡萄]
[啊啊啊,口水留下來]
[種草+233……]
[等等,只有我種草仙女耳朵上那對耳環(huán)嗎?]
[媽耶,確實好看!前面姐妹慧眼]
[我反手就打開了購物app]
[+nnn]
秦梵今天沒有戴太多首飾,只是拿了之前緣起珠寶設(shè)計師與她商量一同設(shè)計出來形狀是小禮物盒的耳環(huán),代表了謝硯禮的‘禮’。
秦梵伸出素白的指尖,輕輕撥弄了兩下,兩條白色鉆石流蘇垂下,在她耳邊悠悠晃蕩,燈光下,煞是好看。
她眼眸帶笑:“這是獨一無二的。”
[啊啊啊啊啊獨一無二,這笑美絕了!!!]
[是佛子送的定情信物嗎?]
[姐妹們,你們忘了那個‘謝’字耳環(huán),小硯臺耳環(huán)了嗎,現(xiàn)在是小禮盒耳環(huán),你們品,你們細品]
[不用品了,仙女已經(jīng)把謝硯禮三個字寫在眼睛里!]
[誰說仙女不愛佛子的,出來!]
[……]
秦梵見她們終于發(fā)現(xiàn)她的這對耳環(huán)的含義,很是愉悅。
蔣蓉默默望著:原來如此,她今天戴這對耳環(huán),就是為了炫耀吧。
低頭看看熱搜,有秦梵親自宣傳,如今公司重點捧的那位藝人也登上了熱搜,她深吸一口氣:算了算了,目的達到,就不管她炫不炫。總歸那些粉絲觀眾對她有濾鏡,完全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時間很快到了九點半。
秦梵自從懷孕后,這個點基本就要上床了,眼角眉梢都透著點困頓。
然而觀眾們吃完瓜之后又轉(zhuǎn)回秦梵直播間,齊心協(xié)力要蹲到謝佛子露面,不然不準秦梵下播。
秦梵捂著小嘴,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呵欠,桃花眼都迷蒙了。
“我好困呀~”
彈幕刷的飛快:
[仙女打呵欠都是美美的]
[人美心善的小仙女一定能滿足我們小小的愿望]
[我們想看到佛子大人互動日常]
[……]
秦梵又打了個呵欠,懶洋洋道:“要是他回來看到我還沒睡,一定是要念叨我。”
“就是這種日常,沒什么可看的。”
[哇哇哇,訓妻!!!好刺激,我愛看]
[這也太好看了叭,仙女別掛,我能再看三天三夜!]
[要不你開著直播,去睡覺?]
[其實看你們睡覺我們也可以……]
[前面是對的!]
[謝佛子快點來訓妻啊!!!這是我們能看的嗎?但好想看!]
[預感會流鼻血,所以我準備好了十大包紙巾]
秦梵看彈幕越看越往深夜話題方向發(fā)展,“等等,你們想什么呢,我們就是純潔的夫妻關(guān)系。”
彈幕:[夫妻這個詞就代表了不純潔!]
[展開說說,是怎么純潔的?]
秦梵語調(diào)一本正經(jīng):“純潔到可以拜把子當好兄弟那種夫妻關(guān)系。”
噗——
圍觀的工作人員們強忍住笑。
不愧是他們公司的祖宗!
真敢說!
原本彈幕都是:哈哈哈哈哈,各種笑聲很有畫面感。
直到一條血紅色的大字浮現(xiàn)在屏幕最中央:[別笑了,仙女看后面!!!]
[臥槽,我也看到了!]
[臥槽臥槽]
滿屏幕的哈哈哈哈被另外兩個字刷屏。
秦梵看到后,纖細的肩膀僵了僵,有種不妙的感覺。
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不太敢轉(zhuǎn)身,下意識看向彈幕——
[門口那是謝佛子吧!!!]
[腿好長,跪倒在佛子西褲下]
[嗚嗚嗚,仙女姐姐請允許我出軌一秒,你老公那雙腿真的太太太太口口]
[我就想知道姐妹被口口的是什么字?]
[hhh你們看梵仙女的表情,她怕了怕了怕了]
[這家庭地位一目了然笑死]
秦梵嘴硬:“家庭地位怎么了,我們家我說了算!”
她扭頭看向已經(jīng)朝這邊走來的謝硯禮,“我們家誰說了算?你告訴大家。”
謝硯禮沒著急興師問罪,對上她那雙跟自己使眼色的小眼神,壓下唇角笑意,徐徐道:“自然是,謝太太說了算。”
秦梵放心了,重新面對鏡頭:“感受到我說一不二至高無上的家庭地位了嗎?”
彈幕:[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謝佛子寵妻如命]
[甜死了,有仙女這樣會撒嬌的小嬌妻,佛子還不是什么都由著]
[說一不二沒看到,至高無上倒是看到了]
[要看佛子,要看要看!]
謝硯禮走到秦梵身后,因為身高緣故,并未露出面容,微微俯身時,只能看到他線條優(yōu)美的下頜輪廓。
謝硯禮早知她在直播,余光掃了眼時間。
九點四十五分。
嗓音微低:“嗯,還不睡?”毣趣閱
秦梵聽得出耳邊那危險的語調(diào),皮都繃緊了,炫也炫了,地位也證明了:“要睡了,我好困~”
而后對著鏡頭道,“太晚了,大家晚安。”
“下播了,哦,我們家謝先生不能給你們看。”
看著一群人刷——為什么?
秦梵在關(guān)掉直播之前,壞笑著撂下一句:“當然是因為舍不得給你們看呀!”
關(guān)掉直播那一刻,秦梵沒看到觀眾彈幕都炸開了——
[狗不狗?]
[仙女良心不會痛嗎!]
[仙女沒有良心叭]
[太太太狗了!]
[小醋精!]
[醋精!]
[啊啊啊啊啊啊!!差一點點我們就看到謝佛子了!]
對于大家事后多么炸開,秦梵就不感興趣了。因為她剛關(guān)掉直播,便被謝硯禮攔腰抱了起來。
室內(nèi)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當作沒看到,收拾直播器材。
秦梵被抱回臥室時,便感覺不太對勁。
尤其是謝硯禮直接將她抵在柔軟的大床上。
天旋地轉(zhuǎn)。
秦梵只下意識拽住謝硯禮的襯衣領(lǐng)口,“我要洗澡!”
謝硯禮注意沒有碰到她的鼓起的腹部,掌心撐在她臉側(cè),微微俯身時,秦梵能嗅到他身上淺淺的清冽淡香,此時縈繞在呼吸之間,莫名曖昧。
略偏頭,便能看到男人腕骨上那串淡青色佛珠,與此時的氣氛格格不入。
謝硯禮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子,將腕骨上的佛珠取下來擱在床頭,又開始解袖扣……
嗓音平靜:“不急,現(xiàn)在洗了等會還要再洗一遍。”
這話——
秦梵不是傻子,反應(yīng)過來。
她立刻捂住肚子里的王牌:“我我我……有寶寶,你別亂來!”
自從查出懷孕后,謝硯禮為了她的身體著想,每晚都忍著,甚至舍不得讓她用手或者其他地方幫忙。
謝硯禮沒著急,只是將西裝與襯衣一一除掉。
秦梵更方了,忍辱負重伸出自己的小手手:“用這個吧!”
謝硯禮悠悠一笑,反握住她的手指:“純潔到可以拜把子當好兄弟那種夫妻關(guān)系?”
秦梵:“……”他果然聽到了!
仙女危危危!!!
謝硯禮與她十指相扣,重新抵在床單上:“好兄弟用這個?”
秦梵烏黑發(fā)絲下,耳朵都紅得像是滴血。
惱羞成怒:“你到底用不用!”
她以為這樣威脅,謝硯禮懂事點就順水推舟,萬萬沒想到——
謝硯禮卻答了句:“不用。”
秦梵把手抽回來,哼了聲,不用拉倒!
然而抽了好幾下,都沒抽出來。
她紅唇動了動,剛準備開口,男人薄唇便落了下來。
含著低低笑音的話語在耳邊響起:“璨璨,四個多月了,已經(jīng)坐穩(wěn)了胎。”
男人溫熱的長指帶著隱隱薄繭,刮蹭著她柔嫩細滑的皮膚,原本還氣呼呼的秦梵,身子都陡然軟了下來。
他,居然……
秦梵眼眸透著水霧,幾乎忘了呼吸,紅唇下意識張開,卻又被覆住,輾轉(zhuǎn)廝磨。
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
自從開了孕期首葷,便有些一發(fā)不可收拾。
當然,一發(fā)不可收拾的不是謝硯禮,而是秦梵。
而且月份越大,秦梵越粘人,最后謝硯禮去公司,都要帶著謝太太。
秦梵懷孕的消息,也沒瞞著。
全網(wǎng)都開始期待秦梵會生個小小仙女出來還是小小佛子。
甚至有人還在微博發(fā)起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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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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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