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宇珊也回到了闊別已久的華胥部族!
老族長扶住痛哭失聲的華宇珊,老淚縱目,“孩子,你受苦了?”
華宇珊嗚嗚地哭泣,“他們都不是人,把我快折磨死了,你看我的臉被他們刺青臉皮都變得像樹皮一樣,嗚嗚嗚,嗚嗚嗚!”
老華胥摸摸華宇珊的胳膊也像樹皮一樣,心痛地有點抽筋,可見哈巴族人的虐待是多么的殘忍!
老華胥安慰說,“孩子,不哭了,你娘親華大華還在等你呢?”
華宇珊摸了一把淚,心一橫,我要強大,我一定要強大,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保護族人!
華宇珊一進屋,華大華嚇一跳,怎么像鬼一樣,挺嚇人的!
華宇珊趕緊解釋說,“娘,是我,華宇珊,你親閨女?”
華大華一聽是女兒眼淚再也止不住,一把抱住華宇珊失聲痛哭,“宇珊,我的女兒,你可回來了,在外面遭受多大的罪啊,我可憐的女兒!”
“娘,不哭啊,我的眼淚已經哭干了,以后女兒贍養你,我要跟著老族長練功,我要學武!我要打敗侵犯我們的壞人!”
老族長在族里抽取大部分女孩組成一只年青女子護衛隊,要請風子衡做武術指導,濃封做輔導。每天的工作就是訓練,操練,狩獵!
幾十個女孩子在一起嬉戲,鬧成一團!
風子衡大聲吼道,“都集合了!”
幾十個女孩排成三排,濃封在旁邊監督著!
風子衡道,“從今天起,華胥女子護衛隊正式成立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有成年人的樣兒,以后練功的時候不能嬉鬧,不能大聲說話交頭接耳,要服從教練的指導,按要求完成相應的武術動作!下面教授基本功扎馬步,搬石頭!首先跨右腳向右跨半步,與肩同寬,然后下蹲,按照馬步的要求兩膝蓋與雙腿要平穩,上身要直,雙手平伸!”
有人還沒有站穩就后仰倒下,惹得笑聲一片!
風子衡嚴肅地說,“不許笑,練功期間要嚴肅,要認真,要有毅力!”
那個女孩爬起來繼續練馬步,站了幾次方才站好,但是腰仍然前傾,風子衡知道練馬步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慢慢教正,也就睜一只閉一只眼,站了一會兒,眾女孩都覺得雙腿發軟,似乎站不穩的樣子!
風子衡道,“停!自由活動一下,這種站樁功的基本訓練需要三天的時間!”
“三天時間???”女孩們都有些吃不消了。
“三天就三天,一天不能少,每位學員要有個思想準備,不準偷懶,不能偷奸?;?!”
風子衡看著這些女孩說,“你們已經堅持了三的時間,做得都可以,下面我們開始搬石頭,按能力,能搬多大,搬多重,仍然是馬步的姿勢,平伸的雙手變成抱石頭的樣式,明白嗎?”
女子護衛隊齊答,“明白了!”
“開始,搬石頭,我在最前面,作示范,濃封在后面護衛,防止石頭砸人傷人!”
“嗨!”
風子衡首先搬起一塊大石頭,抱在懷中,然后按照馬步的要求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眾女子跟在后面,來來回回!就這樣連續訓練了三天,不緊女子得到訓練同時也為族里增添了一道防護墻!
老族長看到這樣的成績很是高興,贊揚說,“我們的孩子已經成長了,不再是族里吃閑飯的了,已經為族人做出了明顯的貢獻!值得表揚,接下來的訓練是武術操練!我是華胥族里面的比較老的,我首先教授你們華胥族的吐吶之法,跟著我學!
吸氣要粗要長,只到吸不動為止,然后把氣導引到肚臍下面的三公分處的丹田,在意念里存入!吐氣要細要長。來跟著我做,吸,把氣導引到肚臍下,憋氣直到憋不動為止,然后吐氣!吸,存,吐!再來,吸,存,吐!再來,吸,存,吐!好,自由練習!一柱香?!?br/>
一柱香時間到!
老華胥揮揮手,“停,自由活動一下,——下面開始訓練吐吶與動作的配合!我講述一下動作要領,站馬步雙手平伸,吸氣,雙手回收抱于腰間,氣存丹田,然后吐氣,雙手平伸將氣灌于手臂,吐氣時,手掌往前推,如此反復訓練!”
風子衡走上來,“老族長,你累了吧,先休息會兒,我來教授她們?”
老族長擺擺手,“好吧,你先帶領他們熟悉一下吐吶之術,然后再訓練其他的科目!”
“嗯,放心吧,老族長!——隊員們,剛才老族長已經教授了我們吐吶之術,下面我教授你們一套風拳,再配合吐吶之術,將會事半功倍。出拳出掌出腿腳要吐氣,收拳收掌收腿要吸氣!”
有人反對道,“師父,你教授的怎么與老族長教授的是反向的啊?”
風子衡笑了,“不是反向的,一步一動,先出拳出腿出掌是不是要吐氣,回拳回掌回腿是不是要吸氣?”
那人摸摸耳朵,“我咋有些糊涂呢?”
“不糊涂,記住動作要領,出就是吐氣,收就是吸氣,別狠糊涂哦?”
“記住了,謝謝師父!”
華胥妮到處尋找孩子,“小聲地喊,伏羲,伏羲,你跑到哪兒去了?”
伏羲躲在華胥妮的身后,捂住嘴偷偷地笑,華胥妮突然轉身一把抱住伏羲,伏羲咯咯地笑,“娘,娘,我也要去訓練?”
“不行,你子衡叔在那兒教授,旁邊有老族長監督,你要是被她發現,小心你的小命?”
肖一平突然出現在華胥妮的身邊,嚇華胥妮一跳,“肖一平,你是鬼啊,進來也不出聲,想嚇死人啊?”
肖一平扮個鬼臉,“族長,你私養孩子,要是被老族長知道,你會受罰的,還會連累這孩子被處死?”
華胥妮呵呵地笑,“肖一平,你是不是打小報告已經習以為常了,你咋知道我私養孩子了?有什么憑證?”
肖一平睜大眼睛,“你懷里抱的什么?”
華胥妮不慌不忙地說,“枕頭,不行嗎?”
肖一平摸摸那個枕頭,疑惑地說,“剛才明明看到一個孩子和你說話,還叫你娘?怎么會是枕頭?”
華胥妮呵呵地笑了,“我自己演,自己學,不行?。靠茨氵@女巫,成天疑神疑鬼,你腦子是不是幻覺了?”
肖一平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是嗎,是我最近犯癔癥了?”
華胥妮輕蔑地說,“你最近是不是天眼功時常失靈?有時清淅,有時模糊?”
肖一平一愣,“族長,你咋知道?”
“看你,一臉的睡不醒的樣子,回去好好地調整一下,否則會出大問題的?”
“族長,你別嚇唬我哦?我走了,不打擾你,抱歉!”
看著肖一平走遠,伏羲抬起頭,拍拍華胥妮的肩,“娘?”
華胥妮驚魂稍定,“用手輕輕地拍拍伏羲的背,就你能,你嚇死娘了!”
“娘,沒事,這叫幻影之術,是夢中的一個老祖教授的,我身上穿的是皮衣,她還以為是皮枕呢?”
華胥妮噗噗地在伏羲的臉上不停地親吻,伏羲咯咯地笑,求饒道,“娘,娘,癢癢!臉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