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叫許挺!”說完,許芬緊緊的閉上了嘴,一雙迷人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阿狼,她想看看對方知道了她父親后的反應。
顯然,她失望了,阿狼臉上并沒有出現任何吃驚的表情,光看他一臉淡漠的神色就能明白,他或許壓根就不知道許挺是誰。
“我靠!許挺?你是說許大炮許挺?你是他女兒?這也太能扯了吧?”聽見許芬說出她父親的名字后,原本躺在后排位置上虛弱無力的武揚,仿佛打了針雞血般,一下激動起來。
“不許你這樣說我父親,他叫許挺,不是什么許大炮!”雖然明知道別人只要一提及父親的名頭,總會冠以“大炮”二字,但生為他女兒的許芬,卻總會忍不住爭辯幾句。從小到大,父親一直是她崇拜的對象,她不允許任何人說父親一丁點的壞話。
“許大炮是誰?”聽見武揚語氣激動,阿狼估計那肯定是個有來頭的人物,只是自己一直生活在深山里,對外面的人或物都缺乏起碼的認知。
“oh,mygod!狼老大啊,你連大名鼎鼎的許大炮都沒有聽過啊?”話到這,武揚瞟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許芬,只見她正轉過頭來氣鼓鼓的看著自己
嘴角勾起個弧度,對著怒氣沖沖的許芬笑了笑,武揚接著道:“許挺,上將軍銜,現為bj軍區司令員,長期鎮守京城,把守著京城各個要塞,不僅如此,當今z國許多集團軍的軍長都是他以前帶出來的兵,在如今的z國軍方,他擁有著超強的號召力,說他是當今z國最有權勢的幾人之一也不為過。呵呵也正因為如此,他成了京城各大派系爭相拉攏的對象,不過據說這位戎馬大半輩子的老上將,為人倒是正直,從來都是只朋不黨,不傾向于任何一方。政治就是政治,軍事就是軍事,軍人不干政,不參政的原則幾十年來被老將軍完美的詮釋著,呵呵警花姐姐,你說我說的對嗎?”
“哼!”聽見武揚并沒有說什么詆毀父親的話,許芬的怒氣倒是平息了些,只是對他先前一口一個“許大炮”的稱呼父親感到很不爽。
“呵呵看來警花姐姐也贊同我的說法啊!不過狼哥,你可想知道這‘許大炮’仨字的來歷?之所以許挺會被人叫做許大炮,除了因為他脾氣火爆,說話聲音像放炮一樣,還有著另外一個來由據說當年對y自衛反擊戰的戰場上,有一回,老m的戰機在我方駐地上空來了場地毯式轟炸,眾所周知,遇到這種情況,我方將士唯一能做的就是躲進事先挖好的防空洞里。沒辦法,裝備的差距擺在那,你不服都不行。
可就是我們這位老將軍,當時還是名小連長的許大炮,不顧一眾官兵的阻撓,硬是帶著幾人拖著輛重達六百公斤的山炮跑到防空洞外,直接把炮桿架在了自己肩上,炮口朝天的對著空中的戰機反擊起來,誰知瞎貓碰到死耗子了,他還真把天上的飛機給干下一架來。
事后,上級首長在戰場上找到了抱著滾燙炮桿的許挺,那時的他已是奄奄一息了,首長含著淚,暗中撕碎了揣在兜里的處分報告,只是激動的丟下句‘許大炮,好樣的!’,之后揚長而去,于是乎,許大炮三字迅速在整個對y自衛戰的官兵中流傳開來。呵呵后面的就不用說了吧?”一口氣講完關于許大炮的傳說,武揚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干癟的嘴唇,看得出來,他對許挺也是極為佩服的,不然就不會把他的故事記的那么清楚了。
聽完武揚講的關于父親的事跡,盡管他講那些自己早就聽人說起過,而且聽了還不止一回,可每次聽人講起時,許芬還是會止不住的激動,她為能擁有這樣一位英雄父親而驕傲。
“講了一堆廢話,這同后面追擊的人有什么關系?”阿狼冰冷的話語把許芬從感觸中拉了回來,是啊現在不是討論父親的時候,而是應該想想怎么對付后面追來的人。
“對哦,警花妹妹,話說那群小r國的人為什么要抓你?僅僅因為你是許大炮的女兒?”武揚心里也納悶,全z國高官子女多的是,憑什么人家就只是抓住你不放?其中必有隱情!
“具體為什么我也不清楚,父親并沒有同我講過,只是大約在半個月前,父親突然派出大批人員在暗中保護我,還告誡我少出門,最好連警察的工作也辭掉。”許芬道。
“哼哼!聽說許大炮是老來得女,平時對你肯定是百依百順吧?我估摸著,一定是你家老頭子掌握了那群小r人的什么秘密,所以人家才想著來抓你,估計又是用你來威脅你老子,交換什么東西之類的手段吧,呵呵該死的小r人,也玩不出什么新名堂出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秘密,能讓小r國的人冒著得罪z國上將的風險來抓你,狼哥,你怎么看?我們要不要插手?”
“沒興趣!”阿狼冷冰冰的說道,什么小r國,什么許大炮,根本同他毫無關系,他只想盡早的想辦法去劍組救出張倩,除此以外的一切都提不起半點興趣。
“恩,我也是這么覺得的,這事情一旦扯到國與國的高度,那就算是再簡單的事情也會變得復雜,反正我們之前還沒想好怎么處理這丫頭片子,不如一會就把她扔下車吧!”武揚并不是憤青,不是那種不管什么時候,什么事情,只要一扯上小r人就是沒完沒了憎恨的人。他只是個殺手而已,雖然很多時候表現的并不像殺手,但擁有殺手營經歷的他,注定了不可能成為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凡是都講個利弊,如果留下劉芬,那帶給自己和阿狼的不光沒有什么利,反而會惹來一系列無窮無盡的麻煩,因此他果斷的做出了扔許芬下車的決定。
“你們你們簡直不是人,更不配做一名z國人”聽見武揚對阿狼的提議,許芬變得激動起來,他們竟然為了怕麻煩而要扔自己下車,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這,這還是人說的話嗎?要知道,想綁自己的可都是小r國的人啊!只要是生活在華夏這片土地上的人,有哪個不是提起小r國就一臉的憤怒?
“就這里!”沒有理睬許芬激動的情緒,阿狼一腳踩在了剎車上,巨大的慣性使得車子向前滑出了差不多五十米才慢慢的停下來,由此可見跑車之前的速度有多快!
不用描述也知道,車里的人被這毫無征兆的急剎搞得差點飛出車窗外去,好在身上的安全帶夠結實,硬生生的把飛離座位的軀體拽了回來,可即便如此,也夠得武揚和許芬好受的了
“靠!狼哥,你又抽什么風?真想謀殺我啊?”說這話時,武揚臉色白的嚇人,不知道是病的還是嚇的
“沒油了!”阿狼一臉平靜,給出的理由卻很是充分。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就在車子剛剛挺穩,身體隨著急剎而起的慣性還沒有完全消失時,許芬一把解開安全帶,舉起兩只粉拳朝阿狼臉上狠狠的襲來
沒有側身躲避,更沒有舉手格擋,一只快如閃電的手臂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許芬潔白的脖頸上,感覺到觸手的柔軟,阿狼下意識的微微緊了緊五根手指,“找死?”
“畜生!有種你馬上殺了我啊!”兩眼含淚,許芬就那樣直直的看著阿狼,盡管對方眼神冷得像冰,但她依然倔強的看著!
“太像了,”那埋藏在眼底深處的一絲無助神色,簡直同張倩的眼神一模一樣,記得當初遇到張倩時,她叫自己不要離開,那時她的眼神也是如同這般的無助,這一刻,阿狼猶豫了,本以為自己早已心如磐石,可每當腦海里出現張倩的影子時,心靈深處總會泛起一股暖暖的感覺,不知這是否就是人們常說的鐵漢柔情?
注視著許芬那淚汪汪的大眼睛,阿狼輕輕的收回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等下我會對付他們,你自己小心!”
“這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許芬感到莫名其妙,不是前一刻才說要把自己送給那些小r國的人嗎?怎么突然間又變卦了?真是個怪人
“我說老大,你又抽什么風?到底是殺她還是保她啊?”武揚被剛剛阿狼的一句話搞糊涂了,難道這小子看上她了?唉看著挺老實的一個人,怎么見一個愛一個呢?
“保她!”阿狼冷冷的說道,他不想同武揚解釋什么,況且這種事也無法解釋。
“隨便你好了,反正麻煩的不是我一會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現在感覺全身好軟,想再睡會,就不耽誤你英雄救美了!”武揚的語氣很隨意,既然阿狼已經決定了,那自己就是說破嘴都無濟于事,與其費那勁,還不如省下力氣睡會覺,好恢復下體力。一路的顛簸,原本身體就虛弱至極的他,現在感覺是更加的難受了,仿佛全身都被顛散架了似的
“嗤”車輪同路面摩擦出一道刺耳的聲音,最終,距離阿狼駕駛的跑車不到半米的距離,小車停下了。
“八格!該死的支那豬,為什么把車停在這里?等下我一定要拔了你的皮!”由于沒料到追逐了半天的車會停在這個彎道后面,當武田發現時已經距離跑車不到五十米了,好在前面剛過完彎道的車子有所減速,不然的話,后果真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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