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掖庭令的關照下,那5個罪婦再也不敢欺負張若雨了,相反的他們反而時不時還要來巴結張若雨,張若雨倒也不和他們計較,每天只是干著自己的活,宇靖燁倒也在沒有來過,據(jù)掖庭令瞧瞧捎來的話得知,他最近正準備去鼎城,張若雨當然知道他這是要去看孩子去,就這樣一晃半年過去了,從掖庭令時不時捎來的的話得知,宇靖燁則京城鼎城兩頭跑,除了幫著許佳惠照看著孩子,兩個人在鼎城也開了一間首飾坊,這件首飾坊不像淘釵樓那樣,規(guī)模不是很大,賣的都是中低端的首飾,比較大眾化,和京城的那個小店鋪的風格一樣,而自己的哥哥沈楓則招了幾個孩童當起了教書先生,偶爾的也給人看看病什么的。
再說宇靖禎這半年多過的比較苦悶,在張若雨這件事情上,他所做的打算沒有成功,在他看來張若雨還沒成親就和宇靖燁茍合,還有了孩子,如此不守婦道,而自己都容忍,沒有計較,封她為妃,將宮里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她,唯一的條件就是在宮中贍養(yǎng)她的孩子們,一是斷絕孩子們和宇靖燁的關系,二是他也確實打算對這兩個孩子養(yǎng)兒不教來懲罰張若雨,但現(xiàn)在看來不但自己的表妹甚至是師傅都出面幫助張若雨,這讓他十分的惱怒,他了解師父的為人和品性,因此不大敢去質(zhì)問師傅的做法,因此他把這份憤怒都轉(zhuǎn)嫁到詹臺琴和張若雨身上,他本想嚴懲詹臺琴但被太后阻止了,再加上當時詹臺玄武也在京,因此他除了禁止詹臺琴再進宮之外也就罷了,但對張若雨,他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
“我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了,但你卻這樣對我,那么現(xiàn)在你就去做最臟最累的活去吧。”
可是在張若雨去掖庭服苦役后,他又后悔了,因為不知為什么盡管這樣他卻不恨她,反而更加思念她,因此會趁著夜色到掖庭去偷看張若雨在那里刷虎子,看著她累的那個慘樣,又心疼不已,但是一想到她的不貞,她的欺瞞,他又憤恨不已,就這樣他在這種反反復復的情緒中過了半年多,直到最后他終于再也撐不下去了,于是再次下旨將張若雨恢復了妃位,重回珍玉宮居住。
張若雨回到珍玉宮后就把那位掖庭令也帶到了珍玉宮當差,當了主事公公,這位公公姓譚,他當然知道為何張若雨會讓他當珍玉宮的主事公公,因此也心存感激,愿意為其所用。在張若雨回到珍玉宮的當天,宇靖禎就下令讓御膳房將晚膳擺在珍玉宮,他要和張若雨共度晚膳。這對于張若雨有點意外,也讓她有點不知所措,畢竟她與宇靖禎還沒有熟到一起吃晚膳的地步,更何況他還是皇上,不過張若雨并不是那種唯唯若若,大家閨秀似的女子,再向陳嬤嬤請教了有關這方面的禮儀之后,就大大方方的準備接駕了。在用膳期間宇靖禎盡量沒話找話說,并希望能將氣氛弄得活躍一些,而張若雨則是淡淡的,只是在需要她答話時才說出一兩個字,多余的話一句都不多說,以至于到最后連宇靖禎的興致也慢慢的淡了下來,兩個人只是靜靜的將這頓晚膳用完了,這讓宇靖禎十分的不悅,不過他將這個不悅很好的掩飾了過去,他不想再將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弄得太僵,然而張若雨接下來的做法則徹底的惹怒了宇靖禎,那就是張若雨拒絕了他要陪她散步的要求,張若雨有飯后散步的習慣,這是許佳惠給她養(yǎng)成的,因此在她飯后少時休息之后,就抱著那種端茶送客的想法準備把宇靖禎打發(fā)走,于是她說道:
“多謝陛下能陪若雨用晚膳,若雨要出去散散步,請陛下移駕他出歇息,請恕若雨不能奉陪。”
“你要出去散步,正好朕也想到外面活動活動,不如讓朕陪你到御花園走走,可好?”
“不敢勞動陛下相配,若雨只想一個人隨便走走,還請陛下見諒,移駕他處。”
聽到這兒,宇靖禎不由得火起,他站在那兒看著張若雨低著頭,雖然是一副恭順的樣子,但卻表現(xiàn)的不卑不亢,沒有一點膽怯,他氣的哼了一聲,說道:
“怎么朕就這么礙你的眼嗎?讓你退避三尺嗎?聽著,你應該明白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只不過是朕的一個妃子,好好服侍朕,取悅于朕才是你的本職,別再想那些沒用的東西。”
“對不起,陛下,在若雨將近16歲的人生中還沒人教我怎么服侍別人,取悅別人,若雨也不打算學,請陛下見諒。”
“不打算學也要學,你應該明白能得到朕的寵幸,那是給的恩典,今天就讓你好好學學怎么來服侍朕,取悅朕。”
說完一把將張若雨拉到自己的懷里,打橫抱起,一邊往內(nèi)室走一邊喊道:
“都給朕滾出去。”
張若雨大吃一驚,掙扎的就要下來,但畢竟力弱,幾次掙扎都被宇靖禎用力制止住了,他把張若雨往床上一丟,就要撕扯她的衣服,而她則用手緊緊的護著自己衣服,可是卻無濟于事,她瞅準機會狠狠的就咬住了宇靖禎的胳膊,不撒口,宇靖禎一陣吃疼,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這一巴掌確實讓張若雨松了口但是還是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兩排帶血的牙印子,只見張若雨嘴角往外流著血,人卻昏了過去,他自己脫了衣服,將張若雨那已破碎的衣服脫了下來,他躺在她的身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胴體,用嘴將她嘴角的鮮血舔干凈了,吻著她的嘴,喃喃的說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嗎?別這樣對我,求求你。”
張若雨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漆黑一片,沒有一點燭光,她又閉上了眼睛,咬著牙忍受著這一切,眼淚從眼角不斷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