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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那么軟,那么甜
齊媽吃著飯,突然問齊祀:“小祀,你和田慧誰大呀?”
齊祀想了想,說:“我倆同年。不過我生日大!”
“哦,我和你爸,也是同一年的。你爸比我大幾個月。這男的大點,還是有好處的,知道心痛人兒。”齊媽很認真的說完,還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王姐噯,您這話里話外的什么意思我明白。不過現在這么說,多少顧慮下人家小田的感受呀:總不能讓人覺得,來咱家吃頓飯,就得把人搭上吧!”齊祀暗自想道。
吃完晚飯,齊祀收拾了餐桌上的碗筷。
田慧也要幫著做,齊媽拉住她,對她說:“老齊家就這傳統,男人知道痛媳婦兒。老齊家的媳婦,只管享福,不用做家務。”
齊祀一面干著活兒,一面望著老爸。心說:老爸呀,咱家什么時候有的這傳統?您怕王姐,這怎么就成傳統了。
齊爸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調著電視看節目。假裝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
收拾好桌椅板凳,齊祀也坐下,沖了茶水喝著。一家人看電視,聊天。
齊媽始終拉著田慧坐在身邊。一會兒讓齊祀給田慧倒水,一會兒讓齊祀給田慧削蘋果,一會兒又讓齊祀,用牙簽簽了切成小塊的月餅,遞給田慧。齊祀很配合的一一照辦。他可不想再被斷絕一次母子關系。
然后,齊媽就問:“你倆今晚在這邊住下吧,正好看晚會。也讓小田陪我說說話。我們娘倆還真聊得上來。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這么愛和老人說話的了。”
田慧就笑著說:“阿姨,您還年輕著呢。而且您的思想,比我們還時尚呢。我覺著自己,還得跟您學好多新潮的東西呢!”
齊媽聽著,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她拉著小田的手,輕拍著說:“這孩子,就知道說實話。說的每句話,我都這么愛聽。”
齊祀看看,要是再讓老媽這么說下去,就該說到談婚論嫁的步驟了。
趕緊的,自己還是帶小田撤吧。
齊祀往外張望了一下,對田慧說:“八月十五月兒圓,月兒掛在天上邊;桌上的月餅像月明,天上的月明像個盤。今晚月色不錯呀,不知道小田妹妹,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賞月呀?”
田慧一聽就點了點頭。齊祀猜著:田慧要是再和王姐聊一會兒,估計也就離崩潰不遠了。趁機跟自己溜之乎也,是她不錯的選擇。
齊媽抬頭看著齊祀,會意的眨眨眼。也就放開小田的手,說:“也好,你們年輕人出去浪漫吧。我和你爸看電視。”
田慧先出去,齊祀在后面關門的時候,齊媽輕聲對他說:“記得那個!那個!”
齊祀知道,老媽的意思說的是要記得采取措施。這可真是親媽啊!齊祀直接無語了。
田慧的車在樓下面。齊祀沒喝酒,就坐到駕駛座,讓田慧坐到了副駕駛位置。
齊祀等田慧系好安全島,就問她:“去哪里賞月?公園?河邊?還是山上?”
田慧看著齊祀問:“你覺得哪邊好?”
齊祀想了想說:“以前,我自己的時候。就騎車跑到山上去,看到半夜再自己跑回來。不過要是陪美女賞月的話,我覺得還是去河邊吧。那邊視野也開闊。”
“好。”小田答應著。
齊祀啟動車子,往城外的河邊駛去。透過車窗,就能看見那輪圓圓的明月,那么大,那么皎潔。
齊祀的腦子里始終覺得,有個人曾經陪自己一起看過很多次中秋的明月。但齊祀知道在自己這二十幾年里,每個中秋都是陪父母一起度過的,從他十幾歲的時候就是自己一個人跑到城郊的那座小山上,望著那月,那月也望著他。
齊祀曾經不止一次,大聲的問明月,那個印在我心底的人在哪里。明月似乎只給了他一個緊緊相隨的影子。
河堤上已經停了好些輛車,一對一對的情侶或是一家幾口人,在車旁,在樹下,輕語著,都在欣賞著天上皎潔的月色。
齊祀選了個前后都有車子停放的地段,把車停在路邊,這樣起碼知道周圍有人,也顯得安全些,免得讓田慧以為自己想要做什么。
下午去超市,齊祀就準備了那種兒童用的拼裝墊板。在車邊找好地方,齊祀把它們拼裝好,正好坐在上面。然后依靠著車身,干凈衛生又舒服。
今晚的月,透著一層淡淡的紅色。凝望著久了,齊祀竟覺得月就在自己眼前。可以看得到月中的樓臺宮闕,看得到起舞弄影的佳人。
齊祀看得癡了,直到田慧在他身邊打了個冷戰。齊祀才注意到,夜已經深了。風吹到身上有了絲絲涼意。齊祀問田慧要不要上車,她搖了搖頭。抱著胳膊,把頭靠到齊祀肩上。
齊祀出門時,在t恤外面穿了件薄夾克。現在正好脫下來給田慧披上。然后對她說:“要是覺得冷了。我就送你回去。”
田慧披著夾克,望著齊祀。她的眼神,變得和月色一樣朦朧。
齊祀和她對視的一剎那,有些呆了。
田慧輕輕的問:“是不是不回去,我們就可以這樣一直在一起。”
齊祀愣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呼吸間,也嗅到了田慧身上淡淡的體息。齊祀的心,說實話,當時是跳動的比平時快了。齊祀趕緊對自己說:穩下心神。
齊祀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扭頭看著月亮,說:“月亮升起來,也會落下去;我們來賞月,也得回家去。”
然后,齊祀看著田慧,對她說:“再看會兒就回去吧。夜風起了,別著涼。”
田慧蜷起了雙腿,拉拉夾克包住了。然后整個人靠到齊祀身上,居然閉上了眼睛。
“她不會是想睡了吧。在這里,那她是想要再去醫院的節奏。”但看田慧安靜的閉著眼睛,輕輕的靠在自己身邊。齊祀覺得月色下的田慧是那么美,美的讓自己不忍心打擾。
田慧似乎也覺察到齊祀在看她,就睜開眼睛,看著齊祀。
“完了,我又被她的眼神秒殺了。”齊祀心里喊著。
田慧的眼神朦朧,雙眸在月色下泛起晶瑩,像波光粼粼的湖面,黑得清澈。齊祀仿佛能看到她的心。但齊祀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看下去。
齊祀嘗試著想從田慧的眼神里掙脫。但還是晚了,田慧閉上了眼睛,揚起頭,軟軟的嘴唇印在齊祀的嘴唇上。齊祀感覺自己被她關進了心里,他也無法再做掙脫的嘗試。
齊祀吻著田慧的唇,那么軟,那么甜。就象初夏的紅櫻桃。仿佛只要輕輕咬開,入口的就是清甜的汁液。
田慧也抱住了齊祀,齊祀也緊緊把她抱在懷里。夾克滑落,田慧的胳膊涼涼的,滑滑的。
齊祀的腦子里,一下子什么也不再去想了。他閉著眼睛,就那么親吻著田慧的唇,從輕柔,到貪婪。
專家說過,親吻就像孩子吮吸母親的乳汁一樣,是生來就會的。也許吧。齊祀在訓練的時候,執行任務的時候,早已經有了男女之間的經歷。但他從沒和任何一個異性親吻過。不過這不妨礙齊祀和田慧吻的如醉如癡。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當齊祀和田慧分開。田慧因羞澀而低垂著頭。齊祀抬起頭望望天上的明月,“月已正當頭,笑我羞不羞?”現在應該是深夜了,河堤上已經沒有幾輛車了。
齊祀給田慧披上夾克,站起身,拉她起來,對她說:“回去吧,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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