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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真是太舒服了
鵲哥也環(huán)視了大家一眼。朗聲的說:“咱們忠義門創(chuàng)立的時候,就訂下的規(guī)矩,不得手足相殘,不得看兄弟被人欺凌。現(xiàn)在強子是我們的兄弟,我們就得為他討回公道。這件事,我是全憑權(quán)叔調(diào)遣!”
天哥依舊是拍拍手說:“鵲哥仗義,好呀!”
光哥指著天哥說道:“天哥,你別在這里說風涼話。你是什么態(tài)度?”
天哥就瞪起眼睛,看著光哥說:“老光,我給你說。我就這個態(tài)度,怎么啦?你讓強子說呀,是誰砍得他,讓他來指出來,說出來。我找人給他報仇!”
光哥聽著天哥的話,也是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天哥,你自己做了什么,天知、地知、神知,你自己心里明白,大家心里也清楚!不要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就沒人知道!”
天哥也一下站起來,對著光哥說:“老光,你很好。”說著,天哥看看權(quán)叔說:
“權(quán)叔,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不再說什么了。您要是覺得是誰做的,就喊我一聲,我跟著您一起去剁了他!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光哥指著他,想要出聲喝止,被權(quán)叔伸手拉住了。
看著眼前的情形,野狼哥也‘呵呵’的一笑,說:“時間不早也不晚,回去還能盤盤帳。權(quán)叔,我也告辭了。”
看著天哥和野狼哥兩人帶著幾個保鏢,快步的走出去。權(quán)叔冷冷的看著,卻沒有表示什么。
光哥氣呼呼的坐下,看著權(quán)叔,不解的問:“權(quán)叔,為什么不讓我們動手。現(xiàn)在我們?nèi)硕啵谶@里把他們收拾了,也就完事了!”
權(quán)叔搖搖頭說:“現(xiàn)在不是動手的時候。”
鵲哥看著權(quán)叔,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沒有老大的命令,權(quán)叔、光哥和鵲哥的小弟,就看著天哥和野狼哥帶著各自的人,揚長而去。
過了一會兒,權(quán)叔就對光哥和鵲哥說:“你倆也先回去吧。我估計著,他們接下來是會安穩(wěn)幾天的。不過你們都多加小心。到合適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們!”
光哥似乎想說什么,但是看看權(quán)叔的樣子,也就不再吭聲了。鵲哥瞇著眼睛看著權(quán)叔,也沒有說話。
從權(quán)叔的園林出來,鵲哥和光哥看著手下的小弟都紛紛散去。鵲哥也看著光哥說:“光哥,我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我們都多加些小心吧!”
光哥也點點頭,然后談口氣說:“也不知道權(quán)叔是怎么想的,今晚不動手,是要等什么?”
鵲哥苦笑了一下說:“動手?!唉,幾百人呀,都是一起的兄弟,最終卻要自相殘殺!”
聽了鵲哥的話,光哥也是一愣,不過隨即擺擺手說:“不去管了。天哥這次做的事,是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的!”
鵲哥輕輕搖搖頭,看看光哥卻沒有說什么,然后兩人就分別,各自回去了。
光哥在車上,摸出手機給妻子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好一陣子,卻沒有人接。光哥覺得有些奇怪,竇淑芳總是出門帶著手機的,對于自己的電話總是第一時間接聽,今晚是有什么事呢?
光哥又撥打了家里的電話。家里有一個保姆,是光哥請了專門照顧妻子的。電話響了一會兒,是保姆接的電話。她告訴光哥,太太在他出門后,也一個人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聽著這個消息,光哥的心里就有些猜疑。竇淑芳很少有晚上出去的習慣。光哥一般都是在家陪著她,偶爾的不在家,竇淑芳也都是在家等著他回來。
今晚怎么會出去了。她去了哪里?怎么不接自己手機呢?
光哥一面繼續(xù)撥打著竇淑芳的手機,一面往回走著。車走到半路的時候,竇淑芳的手機終于接通了。
不過接聽電話的卻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光哥聽著對方的聲音,馬上就意識到情況不妙。他馬上問道:“你是誰?”
對方顯然知道光哥的身份,他一面喘息著,一面說:“光哥是吧?我是誰你很想知道嗎?還是你想知道我身子下面的女人是誰?”
接著從手機里傳來一個女子的嬌喘聲。光哥能聽得出來,這是竇淑芳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光哥知道,現(xiàn)在竇淑芳肯定是落在了一個男子的手里。而且可能正在遭受著什么侵害。
“你這個混蛋,你是誰?你現(xiàn)在哪里?你要是敢對我老婆做什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光哥對著手機咆哮著。
對方等光哥喊完了,繼續(xù)一面喘息著,一面說道:“光哥,別生氣。我這里正舒服著,是不會對光嫂怎么樣的。你要是擔心,或者是感興趣,不如一起來看看!”
聽著對方戲虐的話語,光哥反而冷靜下來。他知道對方既然敢于這么做,那么他肯定是有恃無恐。在陽平城,誰不知道他光哥是誰?誰不知道自己對老婆是疼愛有加。
這個男子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接了電話,還戲弄自己。那么這個人就絕對不簡單。要想找到妻子,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能慌亂,失了分寸。
光哥依然用憤怒的聲音問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舒服一下。誰知道光嫂真是太舒服了,我有點不舍得了。我現(xiàn)在想著還要不要把二嫂送回去了。”
對方一面說著,一面大聲的喘息著。
光哥的頭上已經(jīng)冒出一層汗。他恨不得馬上抓住對方,然后把他碎尸萬段。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你在哪里?”
光哥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然后拍了下司機,同時示意保鏢,讓他們把車停在路邊。見光哥的車停下了。前面的車和后面的車都停了下來。車上的人也走了過來。
在話筒里,突然傳來男人和女人一起發(fā)出的那種**的叫喊聲。稍過了一會兒,那個男子緩緩的對光哥說:“光哥,我和光嫂都舒服了。你可以來領(lǐng)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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