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毛巾走過沙發跟前,席淺總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不敢多看,快步回了房間。
雜志下的眸子發現了東西的不自然,更是被局促的模樣逗樂了。
“嘟嘟嘟.......”
身旁的手機再次響起,屏幕上跳動的還是之前那個名字。
這么晚了,是誰還打來電話,據他所知,席淺除了蜜和那個師兄好像沒什么朋友吧?
眉頭微蹙,拿起了手機。
“喂。”
磁性的男低音順著話筒絲絲傳入醫院那頭。
病床上的男人一聽更是炸了毛,好你個席淺,就知道騙人,你竟然背著自己找男人,還把人都帶回家了,白瞎了我對你這么好。
還不知打發生什么的席淺傻傻的吹著頭發,爆炸的男人在自行腦補以后,啪的將手機砸向了對面的電視。
突來的怒氣倒是驚醒了時一。
這又是怎么了?
電話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陸謹言舉著的手也是緩緩放下。
為什么一聽到自己的聲音就不講話了呢?
這個席淺在搞什么。
吹完頭發,想給蜜打電話來著,才發現手機不在手邊,應該是剛剛落在了沙發上。
“你怎么拿著我的手機?”
一出來就看見自己的可愛在男饒手里,心里飄過緊張。
“你怎么拿著我的手機?”
“他是誰?”
視線定在舉著的手機,目光里帶著強勢的探究,席淺不知道他在什么。
“什么他?你才是奇怪,好好地你拿我手機干嘛,快還給我。”
伸手欲拿過可愛手機,卻被大手拉住,鼻尖湊著冷冽的清香。
“你....你干嘛啊,放....開我。”緊張的嘴在此刻顯得語無倫次。
“這個。”
杏眸看著手機熟悉的號碼,那個麻煩精真是......
席淺佯裝著嘻哈狗腿狀望著陸謹言:“這個,這個是我班級里的同學,是個麻煩精。”
男人顯然不信面前女饒胡襖,眼神犀利,“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心里咯噔,不敢在看男饒臉。
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好像永都遠藏不住秘密。
糾結再三還是開了口,“他真的只是我同學可能找我有什么事吧。”
“確定就這些?”
“確定,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拿過手機,心虛的自動跳開,臉紅紅的沖回了屋里。
鼻尖還殘留著家伙身上的味道,搖了搖頭,去了浴室。
今晚是這么些年來唯一最特別的一次,只不過那個電話卻讓心頭產生了莫名的煩躁。
屋里的人在連續幾遍撥過去發現電話就是一直處于無法接通的狀態。
這個麻煩精在搞什么,打電話又不接,真是奇怪?
躺在床上雙眼開始望著花板,可是思想總是會飄到那雙深邃的眼眸。
這已經是今晚第二次為那個男人走神了!
陸謹言走了出來,獨自站在窗前,拿起冰箱里的冰水,望著漸欲變的遠方,看不出臉上的表情,只是身上似乎又回到之前車上的落寞,孤單又冷清。
聽著窗外的狂風,翻來覆去的人更加睡不著了,一推門就看見窗口的身影。
“你也睡不著嗎。”
轉身抬起頭望著東西,“今謝謝你,席淺。”
剛剛是穿越了嗎?魔頭是在和自己謝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