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和莫言忙活了好一陣子才終于將所有尼姑都擦完身子。
完事后甄風留靠在柱子上累得筋疲力盡。而莫言是直接癱軟在地上,絲毫動不得了。
本想再給莫言擦身子,可實在是動不了了。甄風留只好說:“莫言師傅,我本來想給你擦身子來著,可現(xiàn)在實在是太累了。你再等等,容我回去休息一陣再來看你。”
莫言躺在草席上,看著甄風留露出一個所謂的笑容:“好,我沒關(guān)系。我活不活都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沒什么牽掛,只要你能醫(yī)治好我的姐妹們就好。”
甄風留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他第一眼對她的感覺,這個女人是個輕浮自私的女人。沒想到她卻這么私。到底莫言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呢?她長得這么漂亮又為什么要來當尼姑?
看她氣質(zhì)不凡,她以前又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甄風留的心里留下一大串問號。
不過體力實在不支,況且在這充滿瘟疫病菌的房間里也不宜呆太久。當下就辭別莫言推門而出。”“
至到甄風留離開,那個莫愁都沒有再多看他一眼,多說一句話。
“這些尼姑真是古怪!”甄風留站在院子中央嘟囔了一句。
“喂,說誰古怪呢?”明心不知什么時候走到自己身后說了一句。嚇甄風留一跳。
“哇!怎么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甄風留故作氣惱地瞧著她。
心里卻被明心一臉的笑容給照進了一抹陽光。很舒服。
“我嚇到你了嗎?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聽到你一個人站在那里嘀咕著什么古怪的。你到底在說誰古怪呢?”
明心的表情很天真,看起來她真是一個不諧世事的女孩子。
“哦,我是說這病來得古怪。我看這十幾個尼姑看起來平常的身子骨都應該不錯啊,咋會這么容易就讓她們得上病了呢?”
“這倒也是,我們主持也說過同樣的話。”
“是嗎?她還說了什么?”甄風留刨根問底地道。
“沒說什么,我可不能亂傳話,總之主持現(xiàn)在讓我叫你去吃中飯。有什么事以后再說。走啦。”明心說著一擰身兀自朝前走去。
甄風留只好跟在她后面。瞪著她走路時一扭一擺的小屁古發(fā)呆。
一路上又遇了一只老鼠,這次的老鼠與上次所見的還不同,是全身黑色的老鼠,比那種體形小一些。
賣疙瘩!這尼姑庵敢情是個老鼠養(yǎng)殖基地啊!這么多種類的老鼠,真是奇事!
甄風留雙手背在后面,像老學究一樣嚴肅地邁過一道門檻。
不遠處一根大柱子后面躲藏著一個人,一雙犀利的眼睛正緊盯著他。
“甄醫(yī)生,我們寺中的弟子的病看得怎么樣了?有沒有進展?”靜月主持端莊地坐在上首問道。
“嗯,我看過了。確實是瘟疫。目前瘟疫的來源還不知道。但是我有辦法控制瘟疫蔓延。至于那幾個患病的尼姑也需要治療一段時間才能好。”
“哦,太好了。那她們需要治療多長時間呢?我們該怎么付給你費用才好?”靜月師太的表情告訴他,她是在為錢而犯愁。
“少則十天,多則一兩月。要看治療的順不順利。費用嘛,如果我能治好全寺的尼姑的話,希望主持能付我五萬塊錢的藥費,另外再滿足我一個愿望。”
“啊?這么多。”靜月師太有些猶豫。張春麗在旁邊使了個眼色對甄風留說:“風留,你靜月師太不是別人,她是我的親大姨,你看能不能少要點。她這寺廟也并不寬裕。”
“呃……可是耽誤這么長時間,我要是在診所的話,一個月可遠不止這五萬塊錢啊。師太你考慮考慮,不行的話,我一會就撤了。我診所里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您可以另請高明。”
張春麗聽了又急又氣。不知道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為什么突然提這么高的條件啊?事先她還跟師太打保票說不會很貴的。能便宜。現(xiàn)在倒好。張春麗如坐針粘一般。
甄風留卻所謂的坐在那里吃著齋菜喝著茶水。好不自在。然后慢悠悠地說:“你們寺廟里的人員眾多,想要徹底控制瘟疫需要一大筆錢去買藥材,煎藥,還要找一些人來配合我,幫我打下手。不然我一個人是整不過來的。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師太你好好想想吧。”
“好吧,我答應你。你需要多少人手?先給你三萬塊錢夠不夠,另外二萬得容我去張羅張羅。”靜月師太拉著臉說。心里不太高興,但為了寺廟上百口人的性命不得不如此。
她不能眼看著寺廟在自己的手里滅亡。
“夠了,我要明心跟著我,再外再加派十個尼姑幫我每天為患上瘟疫的人清洗身子。”
“沒問題。明心你過來。”靜月師太喚過明心附在她耳邊如此這般地交待了一番。
甄風留豎起耳朵也沒聽清一個字。
主持將甄風留安排到寺廟中最為冷清的一處居住。那里平時幾乎沒有人過去,名叫翠玉軒。
廟中的尼姑們聽說廟里來了一個大手筆的年輕男醫(yī)生,紛紛愉愉來看。
有的就躲在大樹后面,有的則躲到假山旁邊,兩個一伙,三個一堆的,很是熱鬧。簡直把甄風留當做了外來的猴子來觀看啦。
害得甄風留半拉臉的肌肉都笑抽筋了。面部僵硬了好久。
這天晚上,夜里三點,甄風留如約來到寺廟的涼亭之中,等候那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莫言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