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見甄風(fēng)留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掙斷了那些電線,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使得自己動不得。w。互z引雙臂酸麻疼痛難忍。周華看到甄風(fēng)留竟然掙斷那些電線,周身的肌肉膨起,將身上的衣裳都撐破了。如此力量實在罕見。不由得愣在當(dāng)?shù)兀人磻?yīng)過來時,甄風(fēng)留已然來到身邊,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厲聲道:“都給我蹲下。雙手抱頭,不然老子就掐死他。”
說著手掌稍稍一用力,周華就痛得眼淚差點掉下來。急忙沖著那些保鏢吼道:“你們都聾啊,沒聽到嗎?馬上蹲下。蹲下。”
那四名保鏢看到老板都發(fā)令了。哪敢怠慢,當(dāng)下就慌里慌張地在墻角蹲了下來。雙手吃力地舉起抱住自己的腦袋。有兩個人抬不起胳膊苦著臉說:“我胳膊抬不起來。咋,咋抱啊?”
甄風(fēng)留瞥了他們一眼。冷冷地道:“那就蹲下別動。”
“是。”那兩個保鏢聽話地蹲了下來。彪悍的身形用這種姿勢蹲下看起來極為搞笑。
甄風(fēng)留見幾名保鏢都照自己的話做了,對著白寧寧說:“白姐,把他們的手都捆起來。””“
白寧寧又驚又喜。答應(yīng)了一聲,急忙找來繩子將幾個人都捆了個結(jié)實。又恨恨地在他們臉上扇了幾個耳光。嘴里罵道:“沒有人性的東西。該打。”
到底是白笑天的妹妹,出手很是狠辣。頗有東北女人的力量。打得幾個人齜牙嘴。臉上紅腫起來。
那邊甄風(fēng)留見幾人已受控制。一把將周華推到那個電椅上,依照剛才的樣子將他綁好。
然后從他褲兜里掏出他的手機按了幾個號碼,撥通了顧敏的手機道:“顧隊長,證據(jù)確鑿,他們的地下工廠在郊區(qū)的糧庫里面。周華已被我制住,你們趕緊過來吧。”
周華聽明白了他這是報警了。不由得又氣又急。惱怒異常。爆躁地掙扎了幾下卻掙脫不出電椅的束縛。暗罵:“***,誰設(shè)計的這椅子,這么結(jié)實。老子怎么使勁都掙不出。姓甄的到底是怎么掙脫的呢?就在他極力捉摸掙脫的辦法時,甄風(fēng)留笑瞇瞇地走了過來。拍拍周華的臉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甄風(fēng)留的臉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
眼底卻涌出一股擋不住的寒氣。令周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他顫聲道:
“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殺了我,喬阿琴就會成為寡婦。她的女兒也會失去爸爸。”情急之下周華拋出了喬阿琴這枚棋子。妄想甄風(fēng)留能心軟看在喬阿琴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甄風(fēng)留聽到他的話差點笑了。嗤之以鼻地說:“成為寡婦也比做你這個惡棍的老婆強。等你進了監(jiān)獄阿琴可以找一個真正配得上她的好男人。你的女兒也會有一個品格高尚的爸爸。實在不行的話,我也可以替你照顧她們。”
“你…六周華想罵他,可一想自己現(xiàn)在被他扼制住。不易和他硬碰硬。便軟下了口氣說:“兄弟,我剛才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大個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你想要什么?只要能辦到的我都答應(yīng),只求你不要殺我。嗚嗚。我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要養(yǎng)活呢,我死了她就沒人照顧了。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一定不會跟我一樣的。”
甄風(fēng)留鄙夷地瞟了周華一眼道:“哼,你這種小人。欺軟怕硬,仗勢欺人,壞事做盡。殺你,我怕臟了我的手。不過你請我吃的東西侄是可以還給你。”甄風(fēng)留說著小心翼翼地用紙捏著那個痰盂,放到周華的鼻子下面。
一股惡臭熏得周華差點把今天吃的食物全部嘔吐出來。他干嘔了幾聲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道:“不要,我愿意把我全部的財產(chǎn)都給你。對了,還有喬阿琴,你不是喜歡她嗎?她也送給你,隨你怎么玩都行。”
“啪”甄風(fēng)留狠狠地削了他一個嘴巴子。氣得身形微微發(fā)抖。心想:阿琴,瞧瞧這就是你選擇的男人。現(xiàn)在竟然為了自己要把你當(dāng)成禮物一樣送出去。
你怎么這么沒有眼光呢?
狠狠地瞪著周華說:“放你媽的狗屁。阿琴豈是你的東西?想送人就送你。你他媽還有人沒有點人性了?不管咋說她也為你生了孩子。我看你連人那兩撇字都配不上。我真替她悲哀。***周華。廢話少說,要想不吃屎也可以。你說出誰是你的幕后老板,指使你雇兇殺害牛百強的,老子就不給你吃屎。”
“我,我知道錯了,我只是一時心急說走了嘴。我哪能舍得阿琴呢,我是真的愛她。幕后老板。沒有,你叫我怎么說啊。”
周華不傻,他知道今天進監(jiān)獄是在所難免的啦。自己的全部希望都在主人身上,如果泄露一個字。自己的下場恐怕都比現(xiàn)在要慘。
自己還有家人呢?保不住自己也要保住家人。沒準(zhǔn)老板會想辦法救出自己。
這樣一想周華就鐵了心不說實話。
甄風(fēng)留看他嘴硬。一翻手掌將整個痰盂里的糞便都扣到了周華的臉上。
頓時周華的鼻孔里嘴巴耳朵眼里都布滿了臭烘烘的金黃的糞便。
熏得人胃人翻江侄海,幾欲嘔吐。
周華拼命地咳嗽起來。向外嘔吐著。
幾乎要把膽汁都要給吐出來了。
那幾個保鏢看了想笑又不敢笑。又膽顫又驚。一個個臉憋通紅。神情很是可笑。
白寧寧捂住櫻唇,驕傲地看著甄風(fēng)留。
甄風(fēng)留還想對周華用刑逼他說出慕容南的名字。
外面卻傳來刺耳的警笛聲。數(shù)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手執(zhí)槍械破門而入。
“不許動。舉起手來。”威嚴(yán)的聲音充斥整個地下工廠。跟著里面?zhèn)鱽硪魂噓亂的聲音。人們尖叫著四處逃竄然后在警察的呵斥下安靜了下來。
不到三分鐘,顧敏帶著八名警察闖進了屋內(nèi)。看到屋內(nèi)的景象,她真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