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族長本來是現任族長的父親,可惜幾年以前他得了怪病死了。只好由胡蘭來接任族長一職。況且本村的男人只剩下兩個還有重病。族長接任以后做了很多好事。還帶領大家到山上捉蟬來養殖,還教會俺們織布換錢。只是她的命同樣不好。她當上族長的第二年他丈夫就死了。”
“哦,她有多大?”甄風留問。
“三十多歲吧。”
“沒有孩子嗎?”
“沒有。族長非常聰明。以前有外村的男人來這里欺負村民搶我們的糧食和錢財,也發生過偷盜事件,都被胡族長給解決了。”
“怎么解決的?”甄風留好奇地問。
“她設下計謀將那三個常來村里欺負婦女搶劫的男人給灌醉了。然后將他們身上系上石頭扔到大河里面。那個小愉被族長罰留下來滿足村里女人們的需要。后來好像是累死了。”
“啊?竟有這樣的事?”甄風留的嘴巴張得老大。真是天高皇帝遠,在現在法制社會中偏遠的鄉村竟然還有這種荒唐的事情發生?一個大男人活活地被累死,可想而知村里的女人們有多么的饑渴?可是到底這里的男人為什么都會得病死去呢?這真是個蹊蹺事。”“
晨曦看了眼甄風留笑著說:“你別不相信,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不過我想族長不會讓你也被累死的。”
“為什么?”
“因為你是醫生。能治病救人啊。族長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找出那種怪病的預防方法,讓村里的小男孩們都能平安地長大,讓村里的男人能長壽些。不然俺們耶和族恐怕就要滅絕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晨曦明天你帶我去看看那兩個病重的男人吧。”
“好啊。族長也有此意。”
“嗯。”甄風留的好奇心涌出來。攻克一種頑疾對他來說是一種很令人興奮的事。會很有成就感。同時風留越來越發現自己對醫學非常感興趣。愿意研究這些疾病。
傍晚很就到了。村里一戶人家派一個小女孩過來請甄風留去吃飯。“晨曦姐姐,俺家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俺娘說了請甄醫生過去吃飯。”小女孩不過十一二歲的模樣。說話很是伶俐。
“哦,好的。”晨曦馬上朝甄風留使了眼神努嘴道:“去吧,人家都來請你了。晚飯好好吃。早點回來。”晨曦叮囑道。
甄風留于是和彪子一同上路了。跟隨小女孩來到她家。
同樣是一棟草房。但是這戶人家的房子比晨曦家小得多。看來人口少經濟也不咋好。
“娘,醫生叔叔來了。”小女孩一進院就喊起來。
一個俏麗的婦人就從里屋走了出來。一見面甄風留不禁愣住了。這不就是白天自己在湖邊救的那個女人嗎?竟然是她。“怎么是你?”甄風留指著女人驚訝地說。
“呵呵,甄醫生,請進吧。奴家為你準備好了酒菜。請進來享用吧。”女人甜美地一笑。露出一副就是這樣,我們有緣分啊的表情。
甄風留和彪子走了進去。
進得屋來,女人連忙請兩人坐在炕上。親手為兩人斟滿了酒杯。“兩位請吃吧。俺的手藝不好,請先生湊合著吃吧。”女人微笑著說。她穿著一套白底藍花的粗布衣裳。頭發盤在腦后梳成一個發髻。很有民族風味。和城市里的白領,鄉村里的老娘們打扮都不一樣。很特別。
甄風留說了聲謝謝便和彪子悶頭吃起來。
吃了一陣甄風留發現女也沒吃,只是看著他們吃。便說:“你和孩子也吃啊,干嘛看著我們?”
“呵呵,這是規矩。要客人先吃,說我們做得好,我們才能吃。”
是又狗屁規矩。甄風留差點暈了。
“大姐,這菜做得好吃。太好吃了。你們吃吧。來孩子,吃這個。”彪子粗獷地夾了塊魚肉給女孩。
“呵呵,好吧,薇薇,吃吧。”女人溫柔地撫摸著懷中女孩的頭發說。
女孩便高興地吃起來。
女人吃了幾口就給兩人倒酒,然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舉起酒杯恭敬地道:“甄醫生是俺的救命恩人,這杯酒俺敬你。俺先干為敬。”便一口干了。
女人都干了,自己怎么能夾古。甄風留也干了杯中的白酒。頓時覺得腦袋暈呼呼的。
女人很就敬起彪子酒來。一來二去,兩人竟都喝多了。尤其是彪子,直接趴倒在人家炕上鼾聲如雷地睡了過去。這時候女人對著女兒薇薇低聲說:“薇薇,你現在就去你大姨家睡覺去吧。晚上也不要回來了。”
“哦,是,娘親。那俺走了。”薇薇聽話地下了炕,穿上布鞋一蹦一跳地跑了。
女人看到女兒走遠,扯蛋這才轉過神來,又端了一杯酒送到甄風留的嘴邊說:“恩人,來,咱倆再喝一杯。你知道嗎?俺們村里很久沒有男人出現過了。今天第一次看到你,俺的心里就蹦蹦直跳。”女人的臉頰酡紅起來,輕柔地說,藕白的手指輕輕地劃過甄風留的手背。
甄風留感覺那里似有一股電流通過。酥酥麻麻的感覺。
不由得舌頭打著結說:“大,大,大姐,你真能喝。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柳玉桃。甄醫生,你喝醉了。要不就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啊。”女人感到胸前一麻,卻是甄風留歪倒在自己的酥一胸之上。
他嘴里還醉醺醺地說著:“好啊。柳玉桃,你的胸真的很漂亮!”
女人的身子一顫,激動地拉住甄風留大手按在自己高聳的酥一胸上面,用力地揉一搓著。嘴里發出舒服的哼聲:“啊……哦……那你好好摸摸。俺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俺好喜歡你。你知道嗎?”女人喃喃地說。一面解開自己的衣裳扣子,坦露出一對嬌一乳。將其中一只雪白塞到甄風留的口中。甄風留下意識地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