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你怎么會在這里?”甄風留驚魂未定地問。
“先別說那么多了,先把他帶走吧。那個道士已經跑了。”
“啊。吳隊長呢?”甄風留滿腹疑惑地問。
“他受了點傷,現在在塔底下呢。”喬阿琴說著恨恨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耿大方。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甄風留掩飾不住內心的驚訝問,一面解開了徐墨然身上的繩索,扶她起來。
“幾天前我偶然間撞到了耿大方進了古塔。再聽你說到古塔里發生的命案,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我特地拜訪了村里的老人,知道了古塔里面的一些秘密。
后來我就悄悄地跟蹤你上了古塔。你第一次上古塔時,下樓不是走了六層還沒出來嗎?那是因為古塔里面有暗道。實際上總共是六層,有一層樓梯修在閣樓里,設有機關。
今天吳隊長下樓的時候,耿大方開了機關,把這位警官和你給轉移了位置。又從后面推了他一把,他才會摔到樓下。”“
其他的那道士裝神弄鬼你不都知道了嗎?”
喬阿琴的話令兩人茅塞頓開。
半小時后徐墨然和吳偉平帶著受傷的耿大方回鄉派出所了。
甄風留和喬阿琴返回了鐵撅村。
夜色濃濃。甄風留連喬阿琴往喬蘭家走。路上,沉默了一會兒。甄風留放慢了腳步說:“阿琴,今天謝謝你救了我。”
“別客氣,我的命也是你救的,如果不是你治好我的病,我也沒辦法活在這個世上啦。再說耿大方是我的仇人。我必須親自出這口氣,我這么做一半也是為了自己。”
喬阿琴喂著氣說。目光凝視著遠方,眼底燃起希望的火焰。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古塔里害人的一定是耿大方?”
“他喜歡虐待女人,這點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不是說那個女孩是被男人給那樣致死的嗎?所以我猜測是他。”
喬阿琴苦笑著說。甄風留看著她,心想:這么說你也受過他的折磨!心下暗罵耿大方不是人。
很就到喬蘭家門口了。阿琴扭頭笑了笑說:“甄風留,謝謝你送我回來。”
“客氣啥,那我就先回診所了。”甄風留累得不行,轉身大步消失在夜色間···
回到診所的時候里面還亮著燈。甄風留疲憊地推開門。一眼望到翠瓶正彎著腰在攛地。“翠瓶嫂,你還沒走呢?”
“甄風留,你終于回來了。聽說你去古塔了,你還好嗎?擔心死俺了。”翠瓶扔掉抹布走過來上下打量著他關切地說。
“嘿嘿,我沒事。翠瓶嫂,你是不是想我了?”甄風留一把摟住翠瓶的身子。笑嘻嘻地湊到她臉上親了一口說。
翠瓶面上一紅。掙了一下身子道:“別瞎說,看給人聽見。”
“怕什么,這時候他們不都下班了嗎?只有咱們倆個,你就不要不好意思啦。”甄風留說著把翠瓶抱起來,放到一樓的椅子上面。自己用雙臂撐著身體,俯身凝視著翠瓶。翠瓶的目光躲閃而又充滿期待。溫柔的面龐掛著淡淡的羞澀,皮膚白得耀眼。
甄風留笑著親著她的脖頸,雙手伸到她衣裳里面揉著她的一對大兔子。嘴對準了她的唇親了下去。
啵滋。兩個人熱烈地吻了起采。
“翠瓶嫂,說實話,你想沒想我?”甄風留一面挑與豆著翠瓶的下面。一面調皮地問。
翠瓶禁不住這種玩法,下面早已洪水泛濫。顫聲道:“想,想了。”
甄風留的腦海中浮現出女神姐姐早上教給她的姿勢。不由得躍躍欲試。拍拍翠瓶的臀道:“翠瓶嫂,轉過去,手把著椅子。”
“哦。”翠瓶溫順地照做了。一臉的迷惑。
“這個姿勢你一定沒試過。”甄風留說看就從后面抬起她的一條腿。
縱身上馬,開始策馬奔騰起來···
二十分鐘后翠瓶整理好衣裳,還沒來得及穿鞋子。就聽得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一張俏麗的臉出現在門口。看到甄風留和翠瓶臉紅紅的樣子,馬蕓蕓臉色一變。
再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那種氣昧。她尷尬地說:“我手機落在諺所了。回來取的。翠瓶嫂,你的衛生還沒打掃完啊?”
“完了,俺正要走呢。翠瓶急忙穿好鞋子離開。
馬蕓蕓狠狠地白了甄風留一眼諷刺道:“甄大夫,你可真忙啊!”便瞪瞪瞪地上了樓。甄風留從后面跟了過去···
馬蕓蕓在樓上的抽屜里拿出自己的手機,狠勁關上抽屜。發出巨大的響聲。
“蕓蕓,咋滴,誰惹你生這么大的氣啊?嘖嘖,你瞧這抽屜都被你給整掉了。”甄風留撇嘴道。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還有點笑嘻嘻的。
“不就是一個破抽屜嗎?壞了我賠你一個就是。哼!”馬蕓蕓正眼都不瞅他,就要下樓。
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攔住了,甄風留將馬蕓蕓半圈在臂彎里,俯身直視她水靈靈的大眼睛認真地道:“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馬蕓蕓俏臉一紅。用力推了他一把道:“呸!才不是呢。你愛跟誰做什么是你的事,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我懶得理你。讓開,我要回家。”
實際上馬蕓蕓心里卻在想:他這個人人品怎么這樣啊?虧我還特意把手機落在這。回來看他。本來是擔心他受沒受傷,卻讓我看到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人傷心啦。他剛才到底有沒有跟那個清潔工做什么啊?她心里犯起了糊涂。
甄風留猜出了她的心思。見她凝神不語,就用溫柔的口氣說:“蕓蕓,你在不在乎我也要和你解釋清楚,剛才翠瓶嫂的腳扭到了我幫她治了一下。所以你才看到我們倆站在一起,她在穿鞋子。”甄風留說著松開了手臂。他不想給馬蕓蕓留下不好的印象。
“哼,你犯不著跟我解釋。我又不是你什么人。”馬蕓蕓撅著小嘴跑下了樓。臨走時偷偷地瞟了甄風留一眼。心底里舒坦多了。
腳步也歡起來。
幾天后的早上。李香蘭找上門來。她斜倚在診遼室所門口,一面磕瓜子一面沖甄風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