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一件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兩人立刻跪地謝恩。
李世民沉吟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諸位愛卿都是我大蜀國忠勇之人,自然不會將這消息泄露出去,但是也一定要堤防身邊的人,莫要忘記了當(dāng)初漢國丞相張良是在呢嗎詭異死掉的。”
“臣等明白。”
眾人趕緊拱手拜道。
李世民起身道:“既然已經(jīng)定下來了,那就去實施起來,朕希望老天爺站在我大蜀國這邊。”
徐庶拱手道:“我大蜀國從上到下,萬眾一心,一定可以將眼前的困難克服,皇上大可以安心,臣等誓死追隨吾皇!”
李世民微微點頭。
當(dāng)天里,李建成領(lǐng)軍三萬,直奔中留城而去,這三萬人算不得是精銳,可都是精壯士卒。
李世民立在高臺上,看著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大軍,心中惆悵無比,此一刻他竟然有一種錯覺,想到了當(dāng)初楚國攻打蜀國,自己失敗了以后,領(lǐng)著蜀國的幾十萬大軍倉皇南下。
好在趙佗只是收徒之犬,并沒有雄主的野心,迫于壓力,也就只有臣服于自己。
一切都不是最好的,可是一切都卻又是剛剛好。
南邊的天氣雖然寒冷,但是還不足以下雪。
“皇上。”徐庶來到了李世民身后,拱手一拜。
李世民微微頷,示意徐庶平身。
“這三萬人折損中留城,本就不值得心疼。”徐庶淡淡道。
李世民面色如常,慈不掌兵、義不掌財,絕對不是說說而已,真的就是這樣。
三萬精壯就是去送死的,讓秦國人殺一個痛快,殺出驕傲之心來,這才好繼續(xù)接下來的布局。
“朕知道。”李世民聲音有些低沉:“如果沒有這三萬人去送死,那我蜀國將會死掉更多的人。”
“這就是戰(zhàn)爭。”徐庶搖著頭說道:“臣還在想著打回巴蜀二郡去,哪里的天氣道比這邊好多了。”
李世民不經(jīng)意之間,看到了徐庶眉宇間的皺紋,心中像是有什么東西被觸動了一般,他收拾起來自己的低沉的心情。
他是皇帝,是這些人所有的希望!如果他都心情低沉,那么其他的人會怎么樣?
“會的!”李世民渾身上下的精氣神散出來,徐庶不由得為之一振!
李世民繼續(xù)說道:“一定會的,我們一定會打回去,不僅僅只是有巴蜀二郡,還有……整個天下,都將是我們的!”
徐庶站在皇帝身后,隨著皇帝的目光遠眺出去,眸子里除了蒼茫的天邊,還有整個天下,倒映在他的瞳孔中。
……
同時時間,侯生的兩個兒子帶著扶蘇的招降書,來到了湟溪關(guān)這里。
韓世忠自然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了秦國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番禺的事情,現(xiàn)在他整個人都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般。
忽然聽聞麾下的士兵稟告,有從南方來的人,并且還攜帶著秦國皇帝的書信。
韓世忠聽罷,沒有說話,大將裴元慶抱拳道:“元帥,這北上的人必定是來勸降的,依照末將的意思,直接砍殺了算了!”
韓世忠的幕僚是一個留著美須的老者,拱了拱手說道:“殺那是肯定的,不過我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番禺城中究竟是什么情況,不如將那兩人帶上大堂來文化,從而大打聽一下番禺城的情況。”
很明顯,這幕僚說的更合適一些。
“這倒也是。”裴元慶也不在意什么,直接點頭說道。
韓世忠起身道:“帶上來。”
段恬拱了拱手,退了下去,沒有多大一會功夫,就領(lǐng)著兩個年輕人來到了大堂上。
那幕僚一看這兩人,頓時失色,走上前去,認真看了看,失聲道:“兩位限賢侄,你們怎么會為秦國送書信?”
兩人以抬頭,看到這幕僚,頓時痛哭道:“叔父!我等也是迫于無奈啊!”
韓世忠微微頷,而后問道:“蘇先生與他們兩人是舊相識?”
蘇先生叫做蘇鶴,算是一個半路出家的方士,但是卻又覺得方士那一套忽悠人的東西實在是不行,后來轉(zhuǎn)而學(xué)了兵家之術(shù);但是卻也方和方士門中不少人有交情。
侯生此人便是其中之一。
蘇鶴轉(zhuǎn)身向著韓世忠拱了拱手,強笑道:“主公見笑了,這兩人正是我古人侯生的兒子,兄長換做侯長,弟弟換做侯安。”
“既然是先生的故人,也就起來說話吧。”韓世忠微微頷說道,兄弟兩人有種如蒙大赦的感覺,起身以后,連忙向著韓世忠拜謝。
韓世忠道:“你二人且說說看,秦皇的書信何在?”
“在這里。”兄長侯長取出一封書信,雙手提到了韓世忠面前,韓世忠看完了以后,淡淡一笑:
“秦皇想要照相本帥,卻又哪里知道本帥對于皇帝的忠心是絕對不會動搖的。”
裴元慶冷笑道:“依照末將看來,我軍大可以直接南下,和秦軍拼死一戰(zhàn),絕對不能叫秦國人小覷了我大蜀國。”
“將軍勇猛可嘉,只是我軍中并非人人都如將軍一般勇猛,所以此事還需要徐徐圖之。”幕僚蘇鶴頷說道,而后看著侯長道:
“賢侄,你且和我家主公說一下番禺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了。”
侯長點頭道:“現(xiàn)在番禺城中有秦軍十萬之中,再加上歸降秦軍的蜀軍一共有五萬人。”
韓世忠聽罷,額頭上青筋暴起,叱道:“那謝文、何遣,真是不當(dāng)人子!”
“最可恨的就是趙仲始,如果不是他領(lǐng)著秦軍,偽裝成為我蜀軍,卻秦皇帝怎么可能那般輕松就進入到番禺城中?”侯長想到自己當(dāng)初在皇宮外邊被秦軍羞辱的場景——打掉高冠,撤掉長劍而后拳腳相加,大的自己翩翩君子,愣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倉皇躲避,心中那一股無明業(yè)火頓時之上天靈蓋。
當(dāng)真是恨不得將那些凌辱他的秦軍武夫抓來,好生折磨一番,才可消除心頭之恨。
“趙仲始此人不思皇恩,該殺!”韓世忠殺氣騰騰的說道。
蘇鶴有些緊張的說道:“元帥,我軍已經(jīng)派遣士兵追上皇帝去了,不如嚴守城關(guān),等候皇帝指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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