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也是很不爽,怒罵道:“他娘的瀟云,真當老子是后娘養(yǎng)的,給老子這么一破車,還不如老子推車舒服呢。”
“別,就你那推車的動力,能推幾個。”
“哈哈哈!”
兩人雖然不爽,但也不停的打趣了起來。
沒多久,一臺車飛馳而過,李響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車內(nèi)坐著的不是別人而是小K和她的那個初戀情~人。
“我去,大白天的小K竟然又去風流。”李響忍不住的說道。
“在哪里?”李毅四周張望。
“前面呢,趕緊追。”李響這時才反應過來。
“早說啊。”李毅趕緊換擋加油門。
車速不斷提高,整個車廂不停的發(fā)出‘吱吱’的聲音,或許是車速太快,車都有些飄忽了起來。
“你快點,快追丟了,你不知道加油門啊。”李響在一邊發(fā)牢騷。
李響猛的一踩油門,車速疾馳而飛逐漸跟上前面的小車。
“嘿嘿,我說嘛,怎么可能跟丟了呢。”
話音剛落,汽車‘噗噗’的響了幾下熄火了,車輪滾動了一百多米之后停在路邊。
“啪!”
李毅一巴掌拍著方向盤上面,怒罵道:“你馬的,鳥破車,搞什么東東,關鍵時刻掉鏈子。”
李響更是好一陣怒罵:“李響你他娘的怎么混的,就這么一破車,大眾都跑不過,你丟不丟人啊,趕緊給老子打電話給老大,就說老子他媽不干的,他娘的,老子的雙排座都比這個好。”
“你跟我嚷嚷個鳥蛋啊,有種你現(xiàn)在就走,看老大不叫人把你給弄死。”
李毅不好氣的罵了一句,接著說道:“推車啊,還不下去。”
“老子下個鳥蛋,打電話叫拖車,老子搭的士走了。”說完,李響推開車門重重的把車門關上。
“喲呵,你當老子傻啊,你搭的士老子不知道跟著你,反正你他娘的現(xiàn)在有錢。”
李毅走到李響的身邊,把他手上的大中華拿到手中掏出一支香煙抽了起來。
或許是運氣太背,好久都沒有的士經(jīng)過。
兩人不的不坐在皮卡車的車頂上面。
突然,李毅的電話響起。
打開一看是老大的號碼趕緊接聽。
“李毅你搞什么東東,提個車都提了這么久,趕緊給老子回來。”
李毅正要解釋就聽到電話里面嘟嘟的聲音。
氣得他舉手想要手機給摔掉,卻又心疼手機把手機給收好。
“得,這下好了,還真的要打的回去了。”李毅無奈的說道。
可這里是鎮(zhèn)上的郊區(qū),很少有的士來往,等了一會還沒有的士,李響忍不住要大的士公司電話。
突然一輛三輪車迎面開來。
李響趕緊快步走了過去示意司機把車停下,遞給他一支香煙之后坐到三輪車的車廂里面。
“不會吧,坐三輪車回去。”李毅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
“上車吧,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要等的士還真不知道等到狗年馬月去了呢。”李響苦笑道。
三輪車的駕駛座位已經(jīng)做了兩個人,他們只能坐在車廂里面,好在車廂里頭還算干凈。
坐在車廂里面,李響忍不住的想起了之前和鄉(xiāng)下幾個女人的日子,那些日子真他~媽~的逍遙快活,一點都不用擔心什么將來。
而如今,不是擔心將來的問題而是要擔心自己能不能繼續(xù)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兩人才來到鎮(zhèn)上。
李響也不鄙棄,給了那三輪車老板一百塊之后打的來到云浩賭城。
賭城的生意不錯,李響正琢磨著瀟云找自己干什么。
瀟云正站在二樓的走廊上面,看到他們兩人走來,心中一陣不爽。
指著李毅的鼻子罵道:“李毅,你搞什么飛機,不是給你安排了車了嗎,怎么一個多小時才回來。”
李毅正要說話卻被李響搶先說道:“老大,那車估計報廢了。”
“什么,一臺車沒開一天就給你們開報廢了,你們會不會開車。”瀟云責罵了一句,說道:“車的事情不不管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們倆,這次風幫的人放出話來,要把昨天輸?shù)腻X全部贏回去,你們兩個今天晚上來幫忙,跟著姜寒多幫我盯著點,可別出什么茬子。”
“知道了,老大。”李毅點頭應道。
李響在一邊和跟著點了點頭。
顯然是對那破車很是不爽。
姜寒悠悠的走了過來,朝著李響吐了一口煙霧,不屑的說道:“小子,眼睛給我放亮一點,要是發(fā)現(xiàn)有人出老千記得及時跟我匯報。”
李響冷冷的笑道:“寒哥,你可別忘記了,當初你在鄉(xiāng)下被人贏了好幾百萬呢,我勸你還是趕緊去買一副眼鏡,免得又被人出老千了。”
“你他娘的什么意思。”姜寒狠狠的抓~住李響的領口,怒目橫視。
“住手。”瀟云冷聲喝道:“都他娘的吃了豹子膽了,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
姜寒這才把手松開。
李響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老大,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做事去了。”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姜寒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罵道:他娘的走著瞧,老子早晚弄死你。
時間慢慢的流逝,生意一直還不錯,晚上九點,人群似乎進入了當天的最高峰,整個大廳包括二樓的包廂都有好多人在賭博娛樂。
李響正在二樓欄桿旁邊抽煙,一邊掃視著周圍,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李毅走來點了支煙,說道:“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沒有,什么都沒有,一切正常。”
李響淡淡的說道。
“我就說嗎,風幫的人怎么樣也不可能傻的自己跑到這里來送死。”李毅不屑的笑了笑。
“也不一定,一切正常也許就不正常。”
李響的聲音拉的有些長。
“你什么意思?”李毅疑惑的問道。
李響解釋道:“你看吧,要是我沒有猜錯,他們的人早就已經(jīng)進來了,而且還贏了不少錢,不過好像每個人都贏的不多,只贏了十幾萬,可要是二三十個人,一人十幾萬,就是兩三百萬,也或許不止這么多人呢,到了晚上結(jié)算的時候,你就會看到賬目上面比昨天少了五六百萬,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