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狹窄的車廂里,明晃晃的手銬限制了我的自由,一路上我朝著駕駛位上的櫻璐嚼爛了舌根。
“閉嘴,這件事情你如果敢泄露出去,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br/>
櫻璐的“僵尸臉”上終于泛上了些許的紅潤,凌厲的眼神透過前視鏡刮得我汗毛抖擻。
我秒慫了,心里暗罵這女人薄情,幻想著將她輪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老神棍說過唯一一句我認同的話,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誠不欺我啊!
看似旖旎的夜,其實蘊藏著預料不到的殺機。
我總算明白了,按摩只是個幌子,以身探險才是櫻璐的最終目的。
這樣一來,櫻璐那些看似無法理解的話也就說的通了。不過我好奇的是,究竟是誰把我給賣了,為何唯獨是我呢?難道是玉姐?可什么緣由呢?
腦海里閃過玉姐爆炸性的身影,我實在不愿意相信這個假設,可...
胡思亂想中,莊嚴的國徽徐徐出現在了車窗外。
我莫名打了一個激靈,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會有機會這地方作客。
不知道有沒有人同我一樣,本能的對警局抵觸。
被關進小黑屋時,我不安的揉搓著自己雙腿,嘴里直罵娘。
誰成想,櫻璐那臭娘們竟然是刑警大隊隊長。
這個職位不可謂不小啊,那么年輕就能上位,如果不是有真才實學,就算背景再硬也是扯淡。
被櫻璐羈押著一路走來,所有的警員目光里都充滿了對櫻璐的敬畏和對我的憐憫。
tm的,你有見過警員對罪犯憐憫的嗎。
我如坐針氈,腦門上布滿了一層細汗。
“砰”小黑屋的鐵門應聲打開,我的心跳隨之驟然漏了一拍。
黑影緩緩的走近,只見櫻璐已經換上了一身端正的警服,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男性的英氣,唯一不算缺點的缺點就是,緊湊的上衣被她的豐滿撐得變形。
即使處在這種境地,我也要客觀的為櫻璐點一個贊,暗自琢磨著是不是讓張雅也制服cos一下,那畫面...
想到妙處,我粗線條般的笑出了聲,見櫻璐目光不散,連忙繃住了臉。
“姓名?!?br/>
“商戈?!?br/>
“年齡。”
“24.”
“性別。”
我頓時岔住了氣,臭娘們,tm故意的吧。
“警官,這件事情你最有發(fā)言權吧?”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倒是爽了,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不近人情的把老子當嫌疑犯抓起來,我要是能乖乖配合你,都對不起自己滿身的淤青。
櫻璐嘴角抽了抽,但面色依舊如常。
她突然猛的一扒臺燈,明晃晃的燈光刺的我眼睛微痛,我下意識的瞇起了眼。
“商戈,你最好不要給我耍滑頭,好好配合我,你如果能盡早坦白,我會幫你爭取減刑?!睓谚聪褚晃涣紟熞话銓ξ已普T,可我怎么聽都感覺是威脅。
“好。”我沖櫻璐點了點頭。
櫻璐聽到我要招供了,俏臉上終于泛起了一絲生機。
“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有屁快放?!睓谚从悬c不耐煩。
“你是不是快來大姨媽了?”我好奇的詢問著她。
櫻璐的臉瞬間紅了,有點像被道破心事的失措,開始指著我破口大罵。
我低著腦袋不回應,任她狂風暴雨。
其實我這么說除了為刺激她,也是有一定科學依據的。在我?guī)退茨π「怪苌淼难ㄎ坏臅r,能夠深切體會到她的不自然,望聞問切同樣是按摩師的專利。
今天櫻璐實在顛覆了我對警察的看法,毆打辱罵,不分青紅皂白的逼供,我實在看不出任何她身處其位的手段。
不對,貌似有一條,利用美人計生擒了我,可以在她的戰(zhàn)簿上劃上一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我最厭煩的一句話。
“警官,你有什么證據可以指控我嗎?”
櫻璐的嘴角掛上了一抹戲謔,從側兜取出了一枚紐扣大小的玩意。
我一臉懵逼,難道逼我吃了它?
突然,小黑屋里響起了一段簡潔的對話。
“商戈,你的手藝這么好,為什么要做這種工作呢?”
“干一行愛一行,更何況錢多,還有美女。”
我聽著耳熟,細細思量以后,才意識到故事的主人公是我,頓時一臉頹然的躺倒在了椅子上。
任我絞盡腦汁都想不通,當時一絲不掛的櫻璐是如何錄下這段對話的。
櫻璐見我嚇得面色蒼白,得意的像打了勝仗,對我嘲諷道:“怎么樣?人贓俱獲,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你就不怕我大肆宣傳今晚的事情,讓你身敗名裂嗎?”我慌亂之中揪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捏緊拳頭惡狠狠的盯著她。
令我意外的是,櫻璐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幽幽的說道:“等你的罪名確立了,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你的口不擇言嗎?”
她的話語如一道悶雷炸碎了我的腦仁,對啊,一旦定罪了,一個齷蹉的按摩師的話,想要撼動櫻璐簡直是螳臂當車。
一切突破口都沒了,張雅也不知有沒有收到消息,可就算收到了她又能怎么辦呢?
想著念著,眼前的燈光有些恍惚,我突然感覺四肢冰涼,難道我的下半輩子就要...
“商戈,你給老娘醒醒。”
絕望中我還好像聽到了張雅的吶喊,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行,我不能夠放棄,我還要娶張雅呢。
像是被注射了一劑鎮(zhèn)定劑,我連忙回想起對我有利的蛛絲馬跡。
不經意的一瞥,我瞥到胳膊上的淤青。
毆打逼供!對,我傷痕累累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據。
臭娘們,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咯。我冷冷的掃了一眼對面的櫻璐,隨之舒緩下來緊繃的神經。
“在這簽個字吧?!睓谚床恢螘r從一旁取過了一張紙。
我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東西,鬼才簽呢,簽了可就是泥巴爛在褲襠里,不是屎都是屎了。
我輕輕推開了紙筆,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張曾讓我神往的精致臉龐,很是裝13 的說道:“我可以通知我的律師來和你談嗎?”
櫻璐果然懵了,檀口半張,小香舌迷茫的撣了撣。
“商戈,你是瘋了嗎?”櫻璐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我要請記者,曝光你們警察行刑逼供?!?br/>
“你放屁。”櫻璐慌了慌神,要知道如今媒體的力量實在可怕。
“你做這件事之前,就該考慮好承擔相應的后果。”
tm的,總算出了一口惡氣,我愜意的仰躺在座椅上,和樓下的老爺爺一樣。
“凡是都要講證據?!睓谚打v地站了起來,猛拍了一把桌子,差點沒把我嚇得摔下凳子。
“警官,要不要脫光我驗驗身啊?”我賤兮兮的促狹道。
櫻璐鼻息一窒,宛如半只腳踩在懸崖邊上的幼鷹,強辯道:“你...你如何證明那傷口不是你自己摔傷的呢?”
她的回答在我的預料之中。
“人家今晚可是被你吃了不少豆腐哦。”我半真半假的嗔道,把自己都惡心了一把。
櫻璐倒退了兩步,胸前的偉岸起伏著誘人的弧度,她顯然沒想到一邊倒的局面為何傾斜到了我這邊。
于是,她怨恨的瞪著罪魁禍首的我,嘴里怒斥著混蛋,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躲閃不及,怪叫幾聲后,艱難的用銬住的雙臂擋住了臉。
大腿上一沉,一股香風入懷,櫻璐跪坐在我身上,小拳拳雨點般落在我胸口上。
這可不是一般的小拳拳啊,卻是櫻璐這暴力女的含恨出擊,那力道再砸下,血淋淋的二次傷害吶。
照這么下去,我非得咳出血啊!
于是,我張開唯一有攻擊性的嘴巴胡亂咬了下去。
軟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