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生活又回歸了它正常的軌跡,每一天,我都如之前一樣,早早就起床,但這邊可不比之前和張雅及葉夢潔住的那地方,這里已經(jīng)屬于是城市的邊緣,自然也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晨練的,我只能圍著護城河跑步,隨意找了塊草坪打打兩下大爺交給我的五禽戲。
沒有了大爺在耳邊的嘮叨與呵斥,我竟覺得沒勁起來,打了幾下便覺得索然無味。
或者說,自從回到這邊之后,我做什么都覺得沒有精神,每天接待無數(shù)的客人,小費加起來卻沒有五百塊,這還是在不被那無良老板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只怕連一個子兒都會被扣下去了。
不過卡里還有八萬多塊錢,我倒是不在意這些錢。
一整個星期,我都沒有張雅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葉夢潔沒跟她說我已經(jīng)離開的事實,竟是過了這么久,連個電話都不曾打過來。
起初的時候,我還心懷期待,但過了兩三天,我不由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可恥。
人家是什么地位,你商戈又是什么地位,還指望別人念叨著你?只有傻子才這般想吧。
此后,又過了幾天,我也終于明白,我和張雅的生活軌跡不是平行的兩條線,而是相互交叉的兩條線,在一個點結合,然后又漸行漸遠。
不管我們曾經(jīng)有多少海誓山盟,終究逃不過命運。
雖然我現(xiàn)在的生活很辛苦且清苦,但那才是我應該得到的。
每一天上班下班,有時候甚至懶得回家直接在洗浴中心過夜,卻再也沒有張雅那樣的一個女人,在這里跟我發(fā)生一些曖昧的事情了,我很清楚,張雅這個名字,已經(jīng)在漸漸地從我的生命中褪色。
這天,因為感冒,我直接跟老板請了假,待在家里又百般無聊,我無事可干的情況下直接登錄了LOL打算擼兩把,以打發(fā)漫長的時光。
才剛一上線,就發(fā)現(xiàn)左下角有人加我。
我看了一下,那個ID叫做“想當皇上的女人”的玩家既不是QQ推薦的好友,也不是近期一起戰(zhàn)斗的戰(zhàn)友,不由得有些好奇,心想難道是我認識的人?
不過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要說我認識的玩這游戲的,好像也只有張雅一個人了,可她的ID根本就不是叫這個名字。
不過在這孤獨的道路上有人陪著,總比一個人孤身戰(zhàn)斗的好,我點擊了同意,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也在線,我不由得發(fā)了一個問號過去,興許是洗浴中心的哪位同事吧。
“以戰(zhàn)止戰(zhàn)好啊。”
“以戰(zhàn)止戰(zhàn)”是我的游戲ID,對方回答得倒是挺快的,我的問號才剛發(fā)過去兩秒鐘不到,信息就過來了,不過只是簡單的問好而已。
我還不死心,繼續(xù)追問道:“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
回答得倒是干凈利落,不過既然不認識,又不是近期一起游戲的隊友或對手,而我又自認為并不是那些玩得很好的大神,那么……這貨是怎么加上我的?
我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問的。
信息發(fā)出去之后,對方果然又是秒回:“我本來想用以戰(zhàn)止戰(zhàn)這個ID的,不過發(fā)現(xiàn)被人用了,自然想看看跟自己有同樣想法的是什么人了。”
好吧,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也因此倒是讓我對此人產(chǎn)生了興趣,主動邀約:“一起?”
“好啊。”
對方的回答總是那么的迅速,我也不啰嗦,直接拉了他一起游戲。
很快,就匹配到了隊友,我看了一下位置,“想當皇上的女人”是輔助,而我則是ADC,因為打的是排位,還要辦選英雄,看著他是在三樓的位置,趕緊給他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提莫。”
這意思是讓他把這個英雄辦了,他立馬給我回了一個“OK”,結果辦的卻是一個蓋倫。
隨后過了一會,我注意到他選定的英雄居然正是我之前說的那個,頓時一陣無語,看來丫的誤會了我的意思。
好吧,你贏了。
其余的三個選擇英雄中規(guī)中矩,倒沒什么可說的,且提莫這英雄其實輔助也還可以,我便不再說話,默默等待著游戲開始。
載入界面的時候,我注意到那個“想當皇上的女人”居然又提莫的皮膚,怪不得不愿意禁用,只希望不坑吧,不然這晉級賽又要輸了。
是的,經(jīng)過一段時間,我已經(jīng)從最初的菜鳥變成了熟手,雖說比不上大神,卻也不會再干出兩只鞋子那樣的蠢事了。
但是一開局,我?guī)缀跏墙^望的。
劍圣掛機,上單出門送,中單猥瑣塔下,而我們可愛的提莫,十分鐘,出了兩雙草鞋,然后一直蹲在草叢里隱身。
我們這邊連二十分鐘都不到,直接被推上高地,伴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還有半分鐘才可以投降。
出來之后,我直接想把那個“想當皇上的女人”給刪除好友了,這尼瑪?shù)奶恿税 ?br/>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比我的反應還快,這一出來,消息直接就過來了:“我說,哥們你夠菜的啊,我在草叢里種了那么多蘑菇,你怎么不勾引他們來踩呢?這局全是你的鍋啊。”
得,我菜?
要是丫的在我身邊,我估計就得直接一巴掌過去了。
最討厭這種不會玩還無腦噴的人。
我直接給丫的回了一串點點點,意思就是“不想跟你講話”,沒想到丫的不但沒看出其中的意思,還恬不知恥地安慰起我來了:“不過沒事,大兄弟,我看好你,咱們再來一把,我保證帶你超神。”
“我?guī)銒屟健!?br/>
我也是火了,娘的,我這暴脾氣,愣是把自己的坑說得清新脫俗,老子也是醉了。
還別說,丫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好,被我這么一罵,不僅不生氣,還一副笑嘻嘻的語氣:“嘻嘻,哥哥你火氣挺大啊,不過我媽不玩這游戲啊,不然你倒是可以帶帶她。”
“我操!”
他這話也是惡心到我了,一大老爺們,居然還學小姑娘賣萌,我不由的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直接把心里最想說的兩個字給打了出去。
誰知這兩字一出去,對面那頭畫風直接變了,變成了母老虎:“你來操啊,商戈,你個不是男人的玩意,你下面那二兩肉是擺設用的吧,有本事你來操啊,老娘等著你!”
嘎?
這蝦米情況?
媽的,感情弄了半天,丫的認識我啊,且這語氣……怎么聽著這么熟悉呢?
操啊,這不是張雅那妮子么?可她的號不叫這個啊,難道這是他小號?
“張雅?”
我試探性地給他發(fā)了一條信息,短短的幾秒鐘的等待,我卻變得緊張異常,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
回想起我第一次見到她玩這游戲的時候,似乎也是出的兩雙鞋子啊。
該不會真的是她吧?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對方依然沒有回復,我還以為下線了,可ID還在亮著,顯然是還在,但她為什么不回我信息?
直到半個小時后,我終于確定了,對方是真的不想回我信息了,不過你他媽的不回信息倒是下線啊,害得老子白白等了半個小時。
我不由得憤憤地下了游戲,同時也暗自鄙視起自己來。
明明說好的,此后不再與她有任何的聯(lián)系,可為什么僅僅只是一句相似的話,我竟以為是她呢?
難道說,我還忘不了她么?
我甩了甩頭,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拋諸腦后,準備躺到床上睡一覺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無奈,只能披著一件外衣去開門,這他娘的感冒還真的是要人命,難受起來簡直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