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其實(shí)……我還是挺享受這種感覺的,要知道,以前在按摩館的時候,哪里能夠碰的上這么多的極品女人啊,唉……總感覺半輩子都白活了。”
我發(fā)四,我這話是真的發(fā)自肺腑的,以前那些人來按摩,多是一些普通的上班族因?yàn)楣ぷ骼哿诉^來放松一下而已,哪里如現(xiàn)在會館這般,短短的時間內(nèi)竟是讓我認(rèn)識了那么多的“大人物”,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故事?
而我也看開了,所謂過界或者不過界,皆是由心而生,只要保持一顆簡單干凈的內(nèi)心,做什么又有什么呢?
只不過我顯然是低估了自己這話隱含著的歧義所帶來的后果的嚴(yán)重性,果然,在我話音剛落,便覺得左側(cè)耳朵傳來一陣劇痛。
娘的,又被偷襲了。
“你干什么啊?”我無語道。
“干什么?老娘今天讓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張雅森然笑著,整個人順勢一翻身,直接上腿,騎到了我身上,目光灼灼地盯著我,語氣森冷,表情嚴(yán)肅:“商戈,你他媽的給老娘聽好,以后你要是在會館里學(xué)不會自愛,老娘就把你那玩意給切了喂狗。”
“我操!”
我低罵一聲,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話里的不妥,不過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然而我忘記了,大腿上還有一個張雅呢,這一聲我操本來是罵自己的,結(jié)果張雅就以為我在罵他,拉著我耳朵的手又用力了幾分,疼得我是齜牙咧嘴。
不過這事是我自己找的,我忍!
天作孽有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只見得張雅一臉猙獰的面目,嘴里卻是笑嘻嘻道:“你他媽的倒是操啊,老娘可等著呢,商戈,你不操就不是男人。”
得,作為一個女孩子,張雅都把話說得露骨到這份上了,老子再慫以后商戈這名字倒著寫。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的原因,這時候我倒是徹底放開了膽子,直接一個翻身,就把小妮子給壓身下了。
不得不說,張雅這身上穿著的,竟是只有一件浴袍,連內(nèi)衣都沒有穿,我這一翻身,她的浴袍頓時就亂了,胸前一片雪白盡收眼底,就連那山峰之上的兩點(diǎn)紅梅都俏生生地躍進(jìn)了眼球。
咕!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他娘的算是勾引嗎?
此時此刻,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當(dāng)即大手一揮,張雅那身浴袍頓時飛向一旁,這妮子的身體可算是不著寸縷了。
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我只覺得小腹之下,先前那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兄弟頓時變得雄赳赳氣昂昂起來,撐得一陣難受。
張雅知道我要干什么,卻也不作阻攔,反倒是滿臉的期待,還他媽的伸出那粉色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媽的,要命了。
身為一個剛破不久的初哥,自那一夜莫名其妙被張雅強(qiáng)上了之后,我自然是食髓知味,可這些天張雅這妮子幾番挑逗,卻不讓我提槍上陣,小商戈早已磨刀霍霍多時了。
這時候受得小妞這般勾引,又如何能夠壓制得住心中那股燃得正旺盛的火?
下一刻,我便猶如色中餓鬼,喘著粗氣,一下子就把頭埋到了她胸前的那溝壑中去,盡情地索取著,雙手也不閑著,探到了她光潔的背后,游離摸索起來。
張雅顯然也是動了情,嘴里發(fā)出令人心酥的嬌哼,大長腿直接盤到了我的腰間,雙手急不可耐地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商戈從束縛中解脫出來,上下擺弄著。
媽的,忍耐了這么多天,終于就要得到了釋放了。
我的心情別提有多激動了。
“啊……小雅,商戈,你們……你們在干什么……”
有風(fēng)吹過,湖面終究是起了皺,隨后寸寸龜裂,化作了滿地了玻璃渣子。
旖旎瞬間轉(zhuǎn)化成尷尬,將整個客廳都凝固了起來。
葉夢潔那丫頭雙手握著一個杯子,神情木然地站在閨房外面,目瞪口呆地望著我和張雅。
這尼瑪……
老子有一句媽賣批現(xiàn)在就要講,不走程序,直接開噴。
蒼天啊,大地啊,這他媽的怎么這么狗血啊。
這個時候,我哪里還顧得魚水之歡啊,小商戈早就被嚇得腦袋一縮,慫了回去,而張雅也是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玉手一僵,旋即從那上面離開,同時整個人躺在沙發(fā)上,一腳就把我給踹了出去,那件浴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扯過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呆掉的木雞,怔怔地愣在了原地。
艱難地轉(zhuǎn)過頭去,我甚至能聽得到自己脖子轉(zhuǎn)動時“咯吱咯吱”的聲音:“那個……夢潔,你大半夜不睡覺,出來干什么?”
“我……我突然口渴,想出來接點(diǎn)水喝……”
葉夢潔顯然還沒有從方才的那一幕中回過神來,木訥地回答著我的問題。
“嗚嗚嗚……夢潔,商戈他欺負(fù)我,幸好你出來了,不要我的貞潔肯定就不保了。”
張雅那小妞此時蜷縮在沙發(fā)上,突然就上聲哭了起來,那樣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要不是我記憶保存完好,還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她干了什么禽獸事情。
“商戈,你這人怎么這樣呢?你這樣做犯法的知道不?”
葉夢潔徹底貫徹了腦殘這個詞的意思,忽地就換上了一副氣憤乃至厭惡的神情,眼神冰冷地看著我。
我頓時感覺整個人從身體冷到了心里,這都能信?
我是怔住了,但有人沒有怔,一聽到葉夢潔開始對我嘴炮,張雅就演得更加的凄涼了,披著浴袍小跑小跑地往葉夢潔那邊跑去,仿佛我真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再不跑她就有生命危險一般。
葉夢潔水也不喝了,待到張雅跑過去,直接拉著她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房間內(nèi),“嘭”的一聲重重把門關(guān)上,隱約還從里面?zhèn)鱽砹恕斑青赀青辍狈存i的聲音,臨進(jìn)門前還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雅雅,我都說了別什么人都往家里領(lǐng),現(xiàn)在的社會啊,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影后啊,請收下我的膝蓋吧!
這個時候,我除了感慨膜拜,還能做什么?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我悻悻地坐回了沙發(fā)上,看著那依舊裸露在外面的小商戈,無奈地嘆了口氣,尋思今晚想要釋放是不行了,便準(zhǔn)備洗澡睡覺了。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可就在脫衣服的瞬間,我突然感覺到了兜里似乎有什么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只U盤。
這是啥玩意?
我很確定,這U盤不是我的,我連電腦都極少碰,怎么會有這東西,至于先前看張雅那除了一張?jiān)∨郾阋唤z不掛的樣子,顯然也不是她的,那會是誰的呢?
難道是落落的?
我拼命地回憶著今天所有的記憶,最后也沒發(fā)現(xiàn)落落那丫頭什么時候遞給我一只U盤,要說是偷偷放的,那倒是有可能。
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思來想去,我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打算先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再說,當(dāng)即睡意也消散掉了,我打開了客廳里的電腦,把U盤插了進(jìn)去,卻顯示被設(shè)置了密碼,根本不可能查看里面的內(nèi)容。
忽地,仿佛有一道閃電從腦海中閃過,我記起來了。
今天在餐館里的時候,我和落落已經(jīng)出來了,卻又被迫走了進(jìn)去,然后那群人追著那名男子之時,男子在出門前撞了我一下,我肩膀到現(xiàn)在還疼呢,難道是他的?
怪不得他慌慌張張的,而那些追著他的人也很可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