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沉重,肅穆,莊嚴,這便是藍田軍區給我的第一感覺。
那種沉重的壓迫感是來源于心靈深處的,這種嚴肅的地方,就算是再活潑的人來,都會不自覺被影響而變得嚴肅起來。
許靜汐驅車在鐵門前停了下來,她剛一下車,塔樓上的兩名站崗軍人便精神一振,迅速從上面跑了下來,像兩柄筆挺的長劍般站在許靜汐身前,“啪”地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可見她地位之高,畢竟是許老爺子的孫女。
許靜汐也回了一禮之后,小聲跟兩人說了幾句,便再次上車,而兩名軍人則是跑回去緩緩拉開了鐵門。
許靜汐開車載著我駛入了軍區,又一幅全新的場景出現在我眼前。
大門之后便是一片開闊的橡膠操場,雖然跟一般的學校操場一樣,是磚紅色和墨綠色,但卻完全沒有學校的那種鮮艷感,同樣透著一種軍區特有的沉重氣息。
操場后面,是大片大片的建筑,有樓房,有倉庫,有平房……這些建筑物無論外表多么不同,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色調偏暗沉,處處都透著一股子肅穆冷冽。
隨處可見穿著一身軍裝的軍人,有的在訓練,有的在巡邏,也有在路邊結伴而行的,這些人無論在干什么,似乎都不會笑,永遠是一臉冷漠的神色。
許靜汐驅車帶我向軍區深處行去,每當經過那些軍人身邊時,他們都會立馬停下手中的事情,畢恭畢敬地對著車敬禮,還真讓我有了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我們現在去哪里?”我扭頭問道。
“特工組?!痹S靜汐這妞來到這里后也徹底收斂了別的性格,冰冷得像是一臺機器般,只說了三個字。
位于深山當中的藍田軍區,最不缺的就是土地了,不得不說,這里真的很大很大,我們開車又走了將近二十分鐘,許靜汐才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這里應該已經是軍區深處了,人跡罕至,只有一棟棟冷冰冰的建筑物佇立。
“跟我走。”許靜汐招了招手,自顧自地向前走去,我急忙跟上。
很快的,許靜汐就在一棟四層樓前放緩了腳步,轉身極其嚴肅地對我說道:“進去里面之后,不要亂看,不要亂說,更不要到處亂摸,他們可能會對你有些敵視……明白么?”
“敵視我?我又沒招惹他們……”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讓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痹S靜汐冷冷瞪了我一眼后便向著樓房大門走去。
我一陣腹誹,這妮子到了軍區還真把自己當成大爺了,老子遲早要收拾你一頓!
然而但很快的,我就知道許靜汐所說的敵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大門前同樣有兩名持槍軍人一左一右在站崗,看到許靜汐后兩人先恭敬行禮放她過去,但我也要跟著進去時,兩個人卻忽然間伸手攔住了我的去路。
“什么人?”其中一名國字臉一臉警惕地上下打量著我問道,那眼神就像是警察在打量罪犯一般,赤裸裸,讓我很不舒服。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我雖然不舒服,但也只能忍著,擠出一抹笑容道:“兩位,放我過去吧,我是她朋友……”說著,我指了指前面的許靜汐。
“我問你的身份,做什么的?”國字臉卻絲毫不為所動,冷聲喝道。
他的語氣很不客氣,像極了在審訊罪犯,我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問我什么身份,我特么總不能說我是黑幫大佬吧?那還不得被他們就地正法?
我抬頭看向許靜汐,是這女人把我帶來的,她說兩句這兩個死腦筋的兵應該就能放我過去。
但讓我意外的是,許靜汐卻一臉淡然之色,就站在幾步之外冷冷看著我,絲毫沒有要出口解釋的意思。
這一刻,我真的想把這個娘們兒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一番!讓你給老子裝!
“我是來特工組報道的,許老爺子親自點名,有什么問題?”
既然他們不給我面子,也休怪我不客氣了,我的語氣也硬邦邦的。
“就你?”國字臉聞言,嘴角扯了扯,那張冷冰冰的撲克臉上勉強露出了一個可以稱之為笑容的表情,但卻是嘲諷的笑。
“什么意思?”我也聽出了他的嘲諷,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一個垃圾而已,也敢說是被許將軍親自點名的人?走后門來的吧?”國字臉嘴角上揚,冷笑著道,他身邊的另一個家伙似乎不太喜歡說話,但也張了張嘴,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
“廢物?!?br/>
我的拳頭猛然握緊,爆發出了一陣骨節震動的聲響,冰冷的殺氣散發而出。
說實話,我對軍人一直都很尊敬,只因為他們的天職便是保家衛國,但眼前這兩個家伙,完全就是軍人中的敗類!
若不是兩人手中都有槍,以我的暴脾氣,恐怕早就把這兩個敗類直接放倒在地了。
“怎么,想練練?”國字臉看我握緊了拳頭,絲毫不懼,臉上挑釁的笑容越來越濃,用力扭了扭脖子,那隱藏在軍裝之下的壯碩肌肉立馬撐起了結實的輪廓。
“你再罵一個字,我會把你廢掉。”我冷眼盯著國字臉,一字一句道。
國字臉神色一僵,旋即連上就浮現出了暴怒之色。他梗著脖子剛想開口,卻被許靜汐的聲音打斷了:“你們兩個,閉嘴,放他進來!”
國字臉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他用吃人的目光瞪著我冷哼一聲,這才轉身讓開了道路,另一個家伙也站到了一邊。
我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冷著臉走了進去,在經過國字臉的時候,分明聽到了他一句小聲嘟囔:“敢來軍區,以后老子整不死你!”
我額頭青筋一跳,冷眼看向他時,他卻神色一正,做出了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我也不能再說什么,只能快步走到了許靜汐身邊。
“跟著我走吧。”許靜汐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就轉身向大樓里面行去。
“你什么意思?”我實在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冷冷喝問道:“故意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