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到了后來,陳鑫的女友璐璐已經形如一具死尸,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島國人擺弄蹂躪,只是滿臉的淚痕和時不時的低低呻吟才會讓人知道,她并沒有死去。
反觀陳鑫,神色從剛開始的痛苦、憤怒,逐漸歸于平靜,到最后,這家伙竟然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欣賞”著自己女友被人蹂躪的場景。
我下意識地瞟了一眼,發現這家伙的襠部,竟然已經高高聳立了起來。
這一刻,我對陳鑫厭惡到了極點,很想盡快了斷這個人渣的性命。
然而我現在卻要忍耐,還不能出手。必須在那些島國人完事,準備對陳鑫下手之后,我才能出面收拾殘局。
島國人之前雖然答應在享受完璐璐之后,就會放過陳鑫的性命,但依我之見,這些島國人根本就不會履行約定的。只要他們對陳鑫動手,在后者奄奄一息之時我再出手,這樣一來就算陳鑫丟了性命,我也可以順理成章將他的死推到那群到國人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一名保鏢終于心滿意足地從璐璐身上爬了起來,一臉爽快地提上了褲子。
陳鑫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了期待之色:“各位,你們玩也玩完了,現在該履行約定放過我了吧?”
說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急忙誠懇道:“放心,大家再怎么說也合作過那么多次,我事后不會追究你們的!”
黑衣禿頂男邪邪一笑,走過來一把捏住了陳鑫的下巴:“對啊,我們是合作伙伴,感情,大大滴好!”
“對對對!”陳鑫一聽似乎有戲,趕忙點頭如搗蒜:“感情大大滴好!”
“既然如此,你滴,為什么要害我們?”
上一刻,黑衣禿頂男的臉上還掛著笑容,但下一瞬,他的神色就變得猙獰了起來,咆哮一聲,揚手狠狠甩了陳鑫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下手極重,陳鑫被打的暈頭轉向,鮮血混合著掉落的牙齒吐了出來。
“你,你,你……”陳鑫瞪大眼睛一臉憤怒地看著黑衣禿頂男:“說好了不動我……”
“你太天真了!”
黑衣禿頂男冷笑不迭:“你欠我們的,一個女人根本還不清!”
話已至此,陳鑫也明白自己被騙了,當即憤怒無比地想要站起來,卻被黑衣禿頂男重重一腳踹倒在地。
“打也打了,玩也玩了,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陳鑫聚起的憤怒當即軟了下去,如同一只泄氣皮球沉聲問道。
“要你的命!”
白衣禿頂男冷笑連連,從衣兜里取出一物在陳鑫面前晃了晃,后者驚叫一聲,臉色剎那間雪白。
那是一把鋒利的剔骨刀,閃著明晃晃的寒光,陳鑫被嚇了一大跳,渾身篩糠般顫栗,一股尿騷味頃刻間從雙腿之間彌漫而出。
這家伙竟然硬生生被嚇尿了……
島國眾人先是一愣,繼而肆無忌憚地大笑了起來,就連床上一直沒有動靜的璐璐也抬起頭,帶著嘲諷之色看向了陳鑫:“廢物!”
然而陳鑫現在滿腦子都是活命,哪里還顧得上要臉?他不顧胯間的潮濕,掙扎著爬了起來,然后便不顧一切地開始對著黑衣禿頂男磕頭,邊磕頭邊哭:“求求你了,饒我一命,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掉吧……”
然而島國眾人笑的更加放肆,拿著剔骨刀的白衣禿頂男根本不顧陳鑫的求饒,手中的剔骨刀往前一刺,狠狠捅進了陳鑫的左肩里面,剎那之間血流如注。
陳鑫慘叫一聲翻倒在地,滿臉驚恐地想要躲閃,然而他被四名保鏢牢牢按住,根本動彈不得。
白衣禿頂男又是一刀,這一次捅進了他的右邊肩膀,這一刀下去,陳鑫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躺在地上抽搐著。
白衣禿頂男說了句什么,便把手里的刀交給了他兄弟。黑衣禿頂男獰笑著接過了剔骨刀,照著陳鑫大腿上來了一刀。
陳鑫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死狗般趴在地上,身體開始一下一下的痙攣,生命在迅速流逝著。
六名島國人,一個接一個拿著剔骨刀在陳鑫身上留下了或輕或重的傷痕,等最后一人狠狠在他胸口劃了兩刀之后,陳鑫已經只剩最后一口氣存在了。
黑白禿頂兩人這才長出一口氣,對手下四名保鏢說了兩句什么后,一行人便開始拿著床單在房間里到處擦拭了起來,我知道他們這是在清理痕跡,準備逃之夭夭了。
我腳步輕盈,迅速潛伏到了樓道另一邊的黑暗當中,等了兩分鐘左右,他們一行六人便鬼鬼祟祟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迅速離開了別墅。
等到確認他們完全離開后,我才起身走向了那個房間。
這一次我不再躲閃,直接邁步而入。
陳鑫如同一條死狗般躺在地上,赤身裸體,身上有許多猙獰的傷口,皮肉翻卷,血流如注,他無神地瞪著眼睛,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有一口氣在。
床上一片狼藉,那妖艷女人璐璐渾身癱軟地躺著,我進來的時候,她冷冷看了我一眼后,便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她應該是把我當成那幫島國人的成員了。
我也沒去理會這個無辜遭受牽連的可憐女人,走到陳鑫面前蹲了下來,冷聲道:“還沒死吧?”
陳鑫原本低垂著頭顱,在聽到我的聲音后身體一顫,強撐著抬起了頭。
當看到我的剎那,他猛然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驚駭和不可置信,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喉嚨里卻只能發出破舊鼓風機般的“呼呼”聲,嘴角不斷往外涌著血沫。
“怎么,沒想到我會來?”
我咧嘴一笑,笑容陰森:“不用奇怪了,龍騰安保公司是我開的,島國人的工廠也是我砸的,甚至連你的地址,也是我提供給他們的。剛才,我就在門口目睹了全過程……嘖嘖,這種眼睜睜看著自己女人被別人侮辱卻沒有能力反抗的滋味,很爽吧?”
我短短幾句話,一切卻已經真相大白。
陳鑫眼中的驚恐更甚,更多的則是怨恨和憤怒,他顫抖著抬起了手,似乎想抓住我,但過重的傷勢卻讓他再也沒有了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