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這家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昨天被我教訓后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隔天再見就又這個吊樣了,我眉頭一皺剛想開口,可蘇烈的脾氣比我更火爆。
“女人怎么了?有問題?”蘇烈俏臉冰寒地瞪著男人。
嘿嘿,這下子要有好戲看了……我心里暗道一句,跟曹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
而蘇烈的哥哥蘇彪,則是一臉淡然地雙臂抱胸站在一旁,靜靜看著沒有插嘴,不過目光中卻偶爾有一絲森寒冷意閃過。
男人瞄了我一眼,見我并不打算說話,頓時就囂張了起來,一臉不屑地上下打量了蘇烈一眼,冷笑道:“當然有問題,知道這次你們的任務是什么嗎?失是去當保鏢,不是去走秀!要女人有什么用?”
“你!”蘇烈小臉被氣的通紅,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了。
“怎么,不服氣?不服氣要不要來單挑一個?”男人見狀更加得意,沖蘇烈挑了挑下巴,眼神還不懷好意地在蘇烈身上的敏感部位掃了兩眼,一臉猥瑣之色。
他說的“單挑”分明帶有別的意味,是對蘇烈赤裸裸的調戲。
在聽到這家伙開口的剎那我就知道,他要受罪了,要為他的狂妄無知和嘴賤付出代價了。
果然,蘇烈聞言,眼神中的寒意更甚:“行啊,單挑是吧?”
話音剛落,蘇烈已然出手,她纖細的腰肢一扭,身形已經向男人暴掠而去,同時探手向男人的脖頸抓去。
男人根本想不到蘇烈會忽然出手,瞬間大驚失色,慌亂之中臉上也浮現出了些許狠色,狠狠一拳砸向蘇烈。
蘇烈冷哼一聲,出手如電,電光火石之間握住男人砸來的拳頭用力一扭,男人頓時就發出了一聲慘嚎,下一刻,蘇烈的手掌已經緊緊握住了那家伙的脖子。
男人那張臉漲得通紅,滿臉不甘之色想要反抗,但剛一動彈,蘇烈便用力一掰他的手腕,讓前者頓時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哀嚎,再也不敢亂動。
“這樣夠不夠?”蘇烈面無表情地盯著男人冷聲問道。
“夠,夠了,夠了!”
蘇烈的森冷表情,男人要是還敢頂嘴,沒準手腕就被扭斷了,他哪里還敢說不?當即就忙不迭點頭求饒。
“蘇烈,他是咱們的顧客,回來。”
這個時候也該我出面解決了,我輕喝一聲,同時卻對蘇烈眨了眨眼睛,滿眼笑意。
蘇烈這才冷哼一聲松開了抓著男人手腕和脖頸的手,然后一語不發地走到了我身后站著。
我這句話聽起來是在斥責蘇烈,說明男人的身份,實則蘊含著更多的則是嘲諷的意味,男人正在不斷搓揉著已經明顯紅腫的手腕,聽完我的話先是一愣,繼而便滿臉怒意,想要發作時,又下意識地看了蘇烈一眼。
蘇烈毫不示弱地回瞪一眼,男人被嚇得一個哆嗦,縱然再不忿也只得乖乖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說。
“時間也不早了,該出發了吧?”我笑瞇瞇地問道。
“上車!”
男人漲紅了臉,片刻后才怨毒地指了指車門,繼而捂著手腕坐回了副駕駛座。
這輛加長商務車是八座的,所以我們五人一起坐進去也并不顯得擁擠。坐好之后,商務車便發動了,載著我們駛離了廣場。
目的地似乎是在很遠的地方,顛簸了將近一個小時,似乎都快要開出藍田市的范圍了,商務車方才在一家名為“祥富飯店”的飯店門前停了下來。
雖然幾乎開在城市邊緣,但這卻是一家星級飯店,裝修的金碧輝煌,檔次很高,旁邊的停車場里停著的也基本上全是豪車。
而且我們驚訝的發現,進出飯店的人中有許多外國人,或是金發碧眼,或是五官深邃,都穿的很正式。
“這里是專供企業談事的星級飯店,許多外貿企業跟外商都會選擇在這兒吃飯。”雖然并不情愿,但男人還是冷著臉跟我們說了一聲。
停好車后,我們一行人就在男人的帶領下走進了祥富飯店,進來以后他便徑直帶我們上了二樓,然后在走廊盡頭的包間門口停了下來。
“進去之后就乖乖站著,不能隨意亂動,更不能出聲說話,明白沒?”男人叮囑我們道。
見我微微頷首,男人才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片刻后,一道男聲從包房里傳出,這聲音傳來的時候讓我一愣。
這道聲音的主人很年輕,應該也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最主要的是,給了我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竟然像是……
不可能的,那家伙只是個無所事事的混子而已,怎么可能是什么外貿企業的老板?那個人的臉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因為根本沒有可能。
或許只是兩人的聲音很像呢?我暗自安慰自己。
包房的門被打開了,我們跟在男人身后排成一列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裝飾華美精致,中間的那張旋轉圓桌上面早已經擺好了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我們進來的時候,房間里面的人正在激烈地爭吵著,根本沒人注意到我們。
圓桌對面坐著兩名穿著一黑一白的西服,身材矮小如侏儒的禿頂中年人,兩人長相都十分猥瑣,還有些相像,看樣子應該是兄弟兩人。
在這兩人身后,有十名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他們站的整整齊齊,一字排開,沒有一個高個子,比華夏正常成年男人都矮了一截。
猥瑣的長相,侏儒的身材,對面那群家伙應該就是這次任務我們要面對的島國人了。
而在我們這邊,一名整著飛機頭,穿著淡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正背對門口坐著,嘴里還叼著一根煙。這家伙身邊同樣還坐著一個人,只不過卻是名六十多歲的老者,穿一身灰色衣衫,頭發灰白,靜靜坐在那里喝茶,一語不發。
飛機頭正和對面的兩個島國人用華夏語激烈爭吵著。
“出貨我們要承擔很高的風險,你給的價格太低了,不行,大大的不行!”
黑西裝的禿頂島國男人操著一口陰陽怪氣的華夏語,語氣激動地叫嚷著。
“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我今天明確告訴你,價格就是之前談好的,不能再加!”飛機頭也冷笑著開口說道。
我不由地微微偏頭向他看去,當看到這家伙的側臉時,我直接愣住了,緊接著,心里涌起了沖天的怒火!
這飛機頭,竟然真的是我之前猜的那個人,跟我有血海深仇的——陳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