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許惠斌掙扎著想站起來對我出手,但我那一肘用了不小的力氣,而且正中他腹部,這家伙疼痛難忍,哪里還能站得起來?
“你……”許惠斌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地瞪著我,眼神中除了痛苦外就滿是驚駭之色了,估計他怎么也想不出,我是如何掙脫他那招的束縛的。
這家伙跟壽叔有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當(dāng)即也不再猶豫,大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都他媽愣著干嗎,快瘠薄上啊!”
許惠斌驚恐地扭頭對他那一群小弟大叫道。
那群家伙都被我干脆利落的身手嚇呆了,平日里強(qiáng)大無比的老大,竟然被我一個眨眼的時間就放倒了,他們怎么能不驚恐?
直到許惠斌一聲暴喝,那群家伙才反應(yīng)了過來,卻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猶猶豫豫不敢上來,不過還有兩三個忠心之人,叫喊著向我沖來。
“兄弟們上,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群小B崽子!”
天哥一臉意氣風(fēng)發(fā),嚎了一嗓子,率先沖了出去。他被一個小年輕打了本來就氣的不行,現(xiàn)在終于有了報仇的機(jī)會,這家伙是最兇悍的一個。
其他龍騰盟的兄弟們也是憋屈了許久,終于得到了釋放,一個個嚎叫著隨天哥向那群小混混沖去。
這群小混混原本就是些上不了臺面的角色,見到這種陣仗,一個個都被嚇得瑟瑟發(fā)抖,轟然作鳥獸散。
那邊天哥忙著帶人去追四散逃跑的小混混了,我則是直接抬手,噼里啪啦給了許惠斌一陣耳光,抽的這家伙臉龐腫脹,就像個豬頭。
“哎呦,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許惠斌慘叫著,驚慌失措地叫喊著,我停了手,冷眼看著他。也不知道是被我的眼神所震懾,還是被打疼了,這個之前還張狂無比的家伙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涕淚橫流,好不凄慘。
“不就是要這里的地盤么?我給你們,別打我了……”
我看著眼前痛哭流涕的豬頭,心里忍不住生疑。
看這家伙欺軟怕硬的樣子,充其量也就是個小混混而已,或者說是個有點身手的小混混。
之前天哥可是告訴過他我們是龍騰盟的人的,這小子也絲毫不買賬,前后反差太大了,本能告訴我,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貓膩。
“你老大是誰?還有你的這擒拿術(shù),誰教給你的?”我厲聲喝道。
許惠斌被我問得一愣,眼神有些躲閃,我當(dāng)即就斷定,我的猜測沒有錯,這小子背后一定另有他人。
沒想到這小子又開始嘴硬了,弱聲弱氣道:“大哥,我就是在這一帶混著玩的,我沒老大,這點擒拿功夫也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
“還TM騙我?!”
我當(dāng)即就怒了,冷笑著再次抬起了手掌。許惠斌看到了我的手掌就開始瑟瑟發(fā)抖,縮了縮腦袋趕忙叫道:“別打別打,我說,我全說!”
我這才收回了手掌,隨手將這家伙扔在了地上。
許惠斌松了一口氣,一邊揉著紅腫的臉頰,一邊帶著哭腔道:“我的擒拿是我表哥教的,也是他讓我在這一帶混的,都不關(guān)我的事啊!”
“那你知不知道龍騰盟?”
“知道,怎么會不知道?”許惠斌一臉苦笑:“可我表哥告訴我,龍騰盟根本就是人們炒出來的,別當(dāng)回事……”
“你表哥叫什么,是什么人?”我冷笑一聲,接著問道:“他是從哪學(xué)來的這門擒拿術(shù)?”
“他叫王日地,是城區(qū)血豹幫的幫主,至于這門功夫他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我就不知道了……”許惠斌誠懇道。
“你知道騙我的后果么?”我擔(dān)心這家伙說謊,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冰冷,彎腰就準(zhǔn)備再次把他拽起來。
“不敢啊大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千真萬確,哪里還敢欺騙您?”
許惠斌被嚇得瑟瑟發(fā)抖,抱住腦袋扯著嗓子叫道。
這家伙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我的厲害了,可卻不再改口,應(yīng)該說的是實話了,我這才點了點頭,松開了手掌。
王日地,這名字還真TM個性,只不過這血豹幫我此前卻并沒有聽說過,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黑幫。
看來要想繼續(xù)追查壽叔的下落,我下一個目標(biāo)就要定成這個血豹幫了啊……我在心里暗想。
“哥,我知道的都告訴您了,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許惠斌見我不說話,還以為我又準(zhǔn)備動手了,趕忙哭喪著臉叫道,就差給我磕頭禱告了。
我被壽叔的事情搞得心煩意亂,看這家伙只覺得惡心,直接踹了他屁股一腳,厭惡道:“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
“謝謝大哥!”
許惠斌如獲大赦,一臉狂喜,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秒也不敢再多呆了,飛也似地逃離了這里。
許惠斌前腳剛離開,天哥等人后腳就押著那群小混混走了回來。除了之前被許惠斌抱著的那個女生之外,其他人都是鼻青臉腫,一臉驚恐,看樣子沒少被揍。
“一個都沒跑掉!”天哥臉色暢快地給我匯報道。
“出完氣就放了吧,一群小混混而已,留著也沒什么用。”我無奈地擺了擺手。
天哥這才點頭,吩咐其他兄弟放開他們。這群小混混頓時如獲大赦,很快就逃的無影無蹤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好事之人報了警,耳邊已經(jīng)隱約能聽到警笛聲了,為了避免麻煩,我趕忙帶著眾人先行撤離了事發(fā)現(xiàn)場,還好,我們沒有人被警方抓住。
隨后我跟天哥說了一聲,告訴他刺頭已經(jīng)解決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帶著兄弟們熟悉并且掌控這塊區(qū)域,保護(hù)費之類的該收的收,天哥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跟他們分開后,我便打車回到了安保街。
回來之后,我立刻給封承修打了個電話,這家伙消息最靈敏,也最見多識廣,我已經(jīng)下意識把他當(dāng)成咨詢顧問了。
“商盟主,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啦?”封承修很快就接起了電話,笑瞇瞇地打趣道。
我笑了笑:“有事情找你。”
“你還真把我當(dāng)百度百科了啊?有什么事就說吧。”
封承修有些幽怨地說了一聲,我都能想象得到他翻白眼的樣子了,趕忙嘿嘿一笑,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血豹幫這個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