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在我小兄弟聳動的瞬間,護士美女忙抽回了小手,酡紅的臉蛋像熟透的柿子。
怪不得人們總是喜歡制度誘惑,我萬沒想到有生之年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嘗試一次,內心的刺激久久不能平息。
釋放完以后,我腦子里的精蟲總算消失了,開始擔憂起會不會被她發現,那后果…想想都頭皮發麻。
“你…總算出來了。”護士美女揉著自己發酸的小手,一副如釋負重的模樣。
我不知道要接什么話,真沒見過這么單純的白蓮花護士,只得尷尬的笑了笑。
忽然她的臉色一沉,,皺著小鼻子在四周嗅了嗅,有些疑惑的朝我問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甜腥的味道。”
我的心一緊,暗自佩服起女生靈敏的嗅覺,強裝作迷茫的笑道:“這屋子里除了藥水味,也只有你身上的香味了。”
女人總喜歡男人的贊美,即便是陌生人。護士美女略帶羞意的白了我一眼,也就沒有追究了。
就在我舒了一口氣的時候,護士美女竟然拿掉了尿壺,還保留著犯罪痕跡的小兄弟滑落了出來。
我想用雙手遮羞,可身體卻不得動彈,心里面暗暗著急。
好在護士美女羞著把臉扭到了一邊,并沒有注意我的丑態。
取過尿壺以后,護士美女嘴里嘟囔著:“怎么這么輕啊!”說著下意識朝壺里看去。
“別…”我字剛掛在嘴邊,就被護士美女的尖叫聲嚇了回去。
完蛋了,事情終于要敗露了。我開始為自己目哀。
護士美女的臉色像是五色彩筆勾勒的畫,異常的好看。
病房里靜了大概有十秒左右,護士美女陡然爆發了,從床邊猛然跳了起來,一把將手里的尿壺扔在了地上,手指指著我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這個混蛋,竟然做這種齷蹉的事!你…”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那個,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妹啊!你這個人渣,枉我一片好心…”
護士美女傾盡了她畢生積攢的臟話,不過來來回回也就那幾個詞。我一來插不上話,二來是內心有愧,只好默默地受著。
短短幾分鐘里從她的嘴里,我已經變成了一個誘騙失足少女的社會敗類,讓我很是郁悶。
“你們這種混混就該全部被關進去,待在社會上簡直污染空氣。”
聽到這我忍不住反駁了:“美女,一碼歸一碼,我可是做正經生意的。”說這話時我竟然沒有一點心虛,看來節操碎了一半。
“哼,你以為我會在乎你們這些渣滓的生死,如果不是看你還是個病人,我一定殺了你。” 雖然護士美女瞋目切齒的,但因為她那溫柔的屬性,反而又添了一番美感。
看著她因為不平靜而上下起伏的飽滿,我猶豫再三以后沒忍住再次打擾了她。
“美女,你能再幫我一個忙嗎?”萬不得已我也不會往這槍口上撞,奈何…
護士美女冷冷的盯著我,帶著冰山般的寒意。
“它來了。”
“誰來了?”護士美女問道。
“我想…尿尿了。”我老臉一紅,眼神急忙瞟向窗外,準備迎接又一場暴風雨。
“你這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護士美女抿著嘴罵了我一句,淚珠已經迷了眸子。
這怎么還哭上了呢?我頓時有些慌了,我這個人啊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漂亮女人,有心想為她抹去眼角的淚,身體卻不允許。
“美女,你別哭了,這件事是我不好,沒有控制住自己,我和你說對不起…再不成你罵我打我也好啊…額,打我還是算了。”我眼巴巴的望著她,祈求得到她的原諒。
可不勸還好,越哄護士美女哭的越兇,完全有掀開屋頂的節奏。
我是又心疼又郁悶,這要是被走廊里的人看見了,非得以為我非禮她了,雖然我是個病號,可道理總是站在漂亮女人那邊的。
我琢磨了一陣,難道這女人吃硬不吃軟。
于是我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大聲朝她吼道:“臭娘們,你再哭信不信老子扒你裙子?”
“額嗚…”沒想到還真管用,護士美女喉嚨哽咽著,漂亮臉蛋上淚痕凄凄,我見猶憐的模樣,不過總算不哭了。
沒想到這招還真管用,我想當然的以為護士美女就吃這套,看著她窈窕的身軀,內心邪惡的種子又萌芽了。
“快點過來,伺候老子尿尿。”我頗有一番舊社會惡財主的聲勢。
雖然小護士的手法很生澀,但別有一番滋味。
護士美女站在原地沒動,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我,目光里夾雜著厭惡,憤恨,還有憐憫。
她深深瞪了我一眼后轉身走出了病房,只給我留下了一個美麗的背影。
臥槽,就這樣走了?我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不過更強烈的是膀胱里的尿意。
折騰了大半天,這tm正事還是沒干啊!我不禁悔成了狍子。
嘗試著舉起胳膊,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我于是開始扯開嗓子大喊,喊到嗓子快啞時,總算是被路過的保潔阿姨聽到了,在阿姨的幫助下,叫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醫生。
雖然過程有些尷尬,但我總沒再產生綺麗的反應了,解決了生理問題,頓覺神清氣爽。
那美女小護士太不靠譜了,本來我是有很多疑問希望她解決,現在卻給我耍臉子了,我也只能詢問醫生一些情況。
“何醫生你好,我昏迷了有多久啊?”
何醫生是個看起來很和藹的女人,她笑著回答我:“你是昨晚凌晨左右被送來的,當時你滿身是血,模樣十分凄慘,可是把我這樣的老醫生都給嚇著了。”
“不知是誰把我送來的?”
何醫生皺著眉想了想:“是一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姑娘,付過醫藥費以后也沒有留下姓名就匆匆走了,難道不是你朋友?”
我的朋友?活了這么大,要說朋友,也就張雅和葉夢潔算是吧。看來應該是好心人,我心里暗暗感激,期望有機會能夠報恩。
“謝謝醫生了,那不知道我傷勢怎么樣,什么時候能出院呢?”我還不知道張雅有沒有知曉我的情況,如果讓她擔心那就不好了。
“你的外傷極重,另外還有幾處輕微骨折,至少要住個一周左右。幸虧沒有傷到內臟,要不然就危險了。”
其實我大概也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只是我現在的情況怎么能在醫院呆一周呢,一時有些惆悵。
“小伙子,你就安心待著吧,這要是留下了隱疾,以后影響夫妻生活你可別怨我們醫生。”
我愕了愕神,被何醫生一板一眼的警告給唬到了。
“小伙子,以后可別再打架了,忍一時風平浪靜,你痛快了,可你有考慮到當父母的感受嗎?”何醫生切換到了話嘮模式,以過來人的姿態勸誡起我。
我倒是沒有點破,心里泛上了些許溫暖。
在如今這種人人自危的社會里,能聽到別人的勸誡反而顯得珍貴。
何醫生嘮叨了一會后,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轉了回來:“對了,你手機被我們收在床頭柜里了,有一個叫張雅的姑娘給你打了很多通電話,我們已經告知了你的情況,她顯得很著急,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還沒到。”
什么?我心里一個激靈,張雅已經知道我的事了?
我突然很想給她打個電話,聽聽她的聲音我就會很安心。
可是她為什么還不來看我呢?難道她根本不在乎我嗎?
不對,應該是太忙了。可是白天會館不是很清閑嗎?
我不愿再想了,我寧愿委屈我自己,也不愿懷疑她。
我就這樣惆悵著,患得患失著,默默期盼晚上能看到張雅的身影。
太陽落山了,窗外華燈初上,藍田的夜生活開始了。
期間護士美女也來照料過我,我也終于知道了她的芳名,冉冉,一如她的溫柔。
她還是一臉憤憤,顯然這仇得記一輩子了,可惜我已經沒有精力和她糾纏了。
我吃不下晚飯,冉冉罵我矯情,我也只是笑笑。
給我換過藥后,冉冉像躲瘟疫一樣離開了病房。
病房里沒有了她的嘰嘰喳喳,顯得更寂靜和壓抑了。
我癡癡的望著墻上的鐘表,轉了一圈一圈,眼睛都不眨一下。
十點…
十一點…
十二點…我想她應該快來了吧,一定是工作太忙了。
一直到了凌晨,我的眼睛已經酸的要命,可還是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因為張雅還沒來。
她或許忙忘了吧。我自嘲的笑笑,左心房的位置莫名的發痛,那痛遠比昨晚的折磨更刺骨,更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