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方沫的聲音很輕很淡,但卻帶著一股子冷冷的寒意,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趕緊扭過了頭去,心里嘟囔道:不看就不看嘛,兇什么兇?那天你在老子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
我情不自禁地開始回想那天晚上發生的旖旎之事,說實話,方沫這種平日里冷冰冰的冰山美人,在床上的滋味還真不錯……
幸好方沫不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否則的話我敢肯定,她絕對不會放過我。
路途似乎很漫長,四十分鐘后,方沫已經載著我出了藍田市,駛上了環城高速公路,也不知道還有多遠。
除了她威脅我的那句,一路上我們兩人都沒有任何交流,著實有些無聊,我又有點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是被方沫叫醒的,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停好了,迷迷糊糊看了看表,下午六點鐘左右,我們竟然走了將近兩個小時。
“下車,跟著我。”
我擦了擦不小心流出來的口水,方沫很是厭惡瞪了我一眼說道,旋即便下了車。
下車之后我才發現,我們現在在的地方,竟然是不知道離藍田市有多遠的一處小村莊。
這小村莊貌似很是偏僻,三面環山,只有一條公路是用來進出的。而且這條公路在到達村口后也斷了,接下來就是坑坑洼洼的土路了。
小村莊的建筑物都有一種陳舊的年代風格,大多是磚瓦房,四合院,甚至還能看到一兩間廢棄了的茅草屋,可想而知,這里的經濟應該很是落后。
但村口的景象,卻與小村莊的破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村口的一側,有一方占地極大的水泥停車坪,停車坪上停著許多車,粗略一掃,便有不下八十之數,而且這些車都是很高檔的,其中不乏瑪莎拉蒂、蘭博基尼之類的超跑。
如果我信了這些車都是村里人的,那我就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煞筆了,很明顯,這些車都是外面開進來的。
但這又小又破的村莊,究竟有什么值得這些富豪們趨之若鶩的?難道這里是一處懷舊風格的度假村?我疑惑地打量了好幾遍眼前的小村莊,根本不像是人工造出來的,而是本來就存在在這里。
這下子我更加疑惑了,正思索間,耳邊卻響起了方沫冷冷的聲音:“走。”
我的好奇心越來越重,迫切想知道這里究竟是干嘛用的,便跟著方沫向前走去。
我們由村口進入,在村子里直走了五分鐘后,方沫就帶著我進了一條小胡同,開始七拐八拐起來。
胡同里面有很多戶人家,現在正是飯點,不少農民打扮的男女老少都蹲在大門口吃著晚飯,奇怪的是,這些人看到我們兩個穿著打扮明顯不屬于這里的人,卻沒有絲毫異常,甚至連頭都懶得抬一下。
正疑惑間,方沫已經帶著我來到了胡同的最深處,站在了一扇看起來極為老舊,有許多處都已經掉了漆的大門前,然后扣響了門環。
很快的,隨著一陣吱呀做響聲,大門被打開了,一名穿著樸素的青年男子探出了腦袋,仔細打量了我們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警惕的神色:“你們是?”
“吳大腦袋介紹來的。”方沫隨口說了一句話,那青年男子臉上就露出了極為尊敬的神色,竟然對著我們,或者說是方沫點頭哈腰了起來:“兩位好,跟我來吧?”
方沫微微頷首,青年男子便將我們兩個迎了進去,我也不知道什么所以然,只好跟著兩人后面走。
小院是很普通的四合院,青年男子帶著我們徑直向西邊的一個磚瓦屋走去,隨后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里面究竟有什么古怪?我愈發好奇,跟著方沫走了進去。
屋子里面有些昏暗,剛進來我有些看不太清楚,閉著眼睛兩三秒后睜開,屋子里的一切都明朗了。
這小小的磚瓦屋里,竟然另有乾坤!屋子里空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幾乎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了,但這“乾坤”,就是小屋的東南角,竟然有一段樓梯,看樣子是通往地下的。
屋子里面,竟然有個地下室。
這次沒等方沫開口,我就趕緊跟上了她。被他們這么神神秘秘的一搞,我現在對這里是越來越好奇了,迫切想知道下面究竟是什么光景。
樓梯出乎意料的長,應該有將近兩層樓的長度,一路都有電燈,倒是燈火通明。隨著越來越深入,我竟然隱約間聽到了一陣陣山呼海嘯的聲音。
這種呼嘯聲很像是足球場里,那些瘋狂的球迷們呼喊的聲音,是很多人一起吶喊才產生的,只不過隱隱約約,時有時無。
終于,我和方沫走到了底部,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扇厚重的鐵門,那隱隱約約的聲音到了這里已經極為清晰了,雖然沒有足球場球迷們那么熱情,但聽起來也應該上了百人。
我正驚疑不定呢,方沫已經伸手拉開了鐵門。
鐵門打開的剎那間,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我的耳朵瞬間就被嘈雜的呼喝聲灌滿了。
“打啊,打啊,給老子打死他!”
“媽的,江澤西這個廢物,老子可是押了他五十萬的啊!能不能給點力?”
“上,上,上!”
……
我瞪大眼睛看著鐵門后的一切,已經徹底被震驚了,就連方沫什么時候拉我進來都渾然不覺。
這鐵門后,與其說是一間地下室,倒不如說是堪比兩個籃球場面積的大型地下活動室!
地下室里面燈火通明,中央是一座巨大的擂臺,就是電視里很常見的那種,只不過卻是在緊鎖的鐵籠里的。此時擂臺上面正有兩名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在搏斗,就像是兩只困獸。
而在擂臺周圍,被兩三百人圍的水泄不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無一例外,這些人都穿得十分體面,一看就是有錢人。
這些家伙們看著臺上的兩個男人搏斗,一個個都在扯著嗓子狂吼,有人狂喜有人憤怒,我方才聽到的音浪就是他們發出的。
而地下室剩下的地方,則擺了許多沙發,還有許多端著盤子的服務生在穿梭,一盤盤香檳、點心可以供這些人隨意享用。
“這里是?”我看著眼前的瘋狂場面,呢喃問道。
“歡迎來到‘無法無天’地下黑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