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聽到女人冷冰冰的喝聲,我只能停下了腳步。她這別墅到處都是高科技的玩意兒,我要是頭硬繼續(xù)跑,天知道什么時候會冒出一個陷阱來。
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啊?叫我嗎?”我?guī)е┯驳男θ蒉D(zhuǎn)過身來,這種時候,我只能裝傻。
女人躺在沙發(fā)上,用衣服蓋著隱秘部位,但仍然擋不住春光外泄。她俏臉上仍然帶著一抹紅暈,眼神卻如同堅冰一樣寒冷,我從中看出了憤怒、羞恥和殺意。
我干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正心虛呢,被這種眼神一看就更慌了,只能干笑兩聲:“那個……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一語不發(fā),盯著我看了約摸有三十秒鐘,一直是那種讓我心里發(fā)毛的眼神,我只能心虛的把眼神轉(zhuǎn)向別處。
忽然間,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她那邊傳來,我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她正在穿衣服,竟然也不避諱我,就那么緩緩地,一件一件地穿著。
我不知道這女人要做什么,只好尷尬地站在那里。
她穿好了衣服,瞬間又變回了原來高傲冷冽的模樣,隨后,她伸手從茶幾上拿了一樣東西,快步向我奔來。
當我看清楚她手里拿著的東西時,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那是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鋒利水果刀!
當初在訓練營的時候,我曾和那些軍人一起接受過危險訓練,這項訓練的內(nèi)容,便是教授如何通過眼神表情、周圍環(huán)境去分辨一個人、一只動物,甚至一件物品會不會對自己產(chǎn)生危險。
而這女人眼神中的決絕和殺意,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想殺了我!
我跟她之間的距離并不遠,一個愣神的時間,這女人已經(jīng)沖到了離我極近的位置,幾乎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手中的水果刀便向我胸口刺來。
我被嚇了一大跳,趕忙向一旁猛地一扭,躲開了女人的攻擊:“小姐,當時我也中了迷香,我們是被人害了,我不是故……”
我想解釋給她聽,誰知道這女人一刀刺空之后,根本就像發(fā)了瘋般,絲毫不聽我的話,轉(zhuǎn)身繼續(xù)向我撲來。
我被她的這一舉動激起了真火。MD,要不是中了帶春藥的迷香,老子才不稀罕動你呢,現(xiàn)在出了事情二話不說就想殺了我,這他媽不是彪么?!
這一次我沒有再躲,在女人又持刀刺來之時,我眼神一凜,手掌一抓一拉一磕,女人的手腕就被我牢牢控制住了,手里的水果刀也磕在了桌子邊緣,當啷掉在了地上。
“你給我住手!”我瞪著女人,沉聲喝道。
“我要殺了你!”女人美眸中滿是血絲,死命地掙扎著,但我的手勁又豈是她一個女人能掙脫的?
她自己也知道想要再撿刀是不可能的事了,便開始抓、撓,甚至動用了牙齒來咬。
此時被我控制住的這個神秘女人,已經(jīng)絲毫沒有了之前的高貴冷艷,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失去意識的女瘋子!
我看著這個幾乎要瘋了的女人,有了片刻的失神。曾幾何時,我也曾像她一樣瘋過。
那時候楊揚那個畜生帶了一大群人來打我,我骨子里的兇性便被激發(fā)了出來,也是這樣不顧一切地沖向了他,最后拼著自己重傷的后果,也把他送進了醫(yī)院。
所以我能體會到這個女人現(xiàn)在的感覺,無助,絕望,就像兔子搏鷹,就像即將上戰(zhàn)場的烈士般,想要憑借自己最后一點力量,給實力遠遠強過自己的敵人盡量造成傷害。
是那種拼了命也要從你身上撕下一塊肉來的慘烈。
我愣神的空檔,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松懈,結(jié)果就是這個女人竟然掙脫了出來,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
她咬的很緊,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剝,劇烈的疼痛瞬間就充斥了我的大腦,鮮血也猛然涌出。
“滾開,瘋女人!”
我清醒了過來,狠狠一推,女人一個踉蹌趴在了桌子上,長久的訓練讓我?guī)缀跏潜灸芤话悖浪腊醋×怂缓髮χe起了拳頭。
女人愣愣地看著我,眼中溢滿了淚水,眼神滿是絕望,無助,最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呵呵,打死我,不然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她嘴角翹起,冷笑道。
但我的拳頭卻落不下去了,其實追根溯源的話,無論是誰下的迷香,是誰引起的這場“事故”,最后上了她的人,的確是我。
我對她心有愧疚。
“真的對不起,你可以恨我,我無所謂,不過在這之前,你先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哪個人會這么無聊,無緣無故就跑來你家給你下藥。”我放下了拳頭,看著她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完,我便起身站到了一旁,當然,我沒忘記把地上的水果刀踢得遠遠的。我可不敢保證這女的不會再次發(fā)瘋。
“是他們,一定是他們來報復(fù)我的……”女人低聲呢喃著。
“什么?”我被她這沒頭沒腦的話搞的一愣。
她卻猛地抬起了頭來,再次看向我。她眼神中的瘋狂殺意已經(jīng)斂去,但那種深深的恨意卻無論如何也隱藏不了的。
“與你無關(guān),你給我滾,別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在我找你算賬之前,也別讓我再看到你。”女人咬牙切齒道。
呃?就這么放我走了?都不打算報警?我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恍然了,一定是跟她的身份有關(guān)。
既然她愿意放我走,我自然不會再留下來,我可不想再讓她用那種眼神盯著了,實在難受。
“真的對不起,我會補償你的。”我又對她說了一句,便直接開門離開了。
一路出了別墅,又沿著南山路走了一會,終于打到了一輛出租車。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鐘左右了,外面冷冷清清,就連司機也死氣沉沉沒有一句話,問了我目的地后就只顧悶頭開車。
我坐在車上,忽然感覺有些疲憊。
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多到我有點吃不消。王茜,馬升升,落落,還有這個神秘女人……
特別是這個神秘女人,我總覺得她的身份很詭異,不然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我上了她,也就代表著跟她有了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無論她口中的“他們”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我應(yīng)該都被注意到了。
我覺得,我似乎不知不覺中,就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一個巨大的陰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