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我的生活似乎完全恢復了平靜,白天睡覺,下午去跟壽叔學習擒拿格斗,晚上就去溫泉會館上班,一切都井然有序。
壽叔女兒小月月的皮膚病在第四天按摩完后便已經痊愈,臉蛋上的紅斑徹底消失不見了,這讓壽叔心情大好,教起我來更是不遺余力,那認真嚴厲的樣子,儼然就是把我當成了他的接班人來培養。
去到會館有小眉玉姐以及各種各樣的顧客,回到別墅則有張雅和葉夢潔兩位大美女作伴,累并快樂著,這就是我這段時間的心情。
約莫十天過后。
這天下午我照例起床給兩女坐好午飯,吃過之后就出門了,打車向壽叔家趕去。
十天,我已經完全將壽叔擒拿格斗術的所有動作都記下來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融會貫通,能夠在實戰當中運用出來。今天便是我第一次檢驗成果,和壽叔實戰的時候,我心里還是挺激動的。
但我剛坐上出租車沒走幾百米,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王茜那個妮子打來的。
這十天里,我又斷斷續續將工作所得的一些小費打給了王茜,少說也有一兩萬了,雖然不是很多,但絕對夠用了,聽她說她爸的病情也在逐漸好轉,所以我不是特別擔心。
現在我唯一難辦的,便是關于拆遷的事情了。
“喂,茜茜,什么事?”我接起了電話。
“商戈,快來,快來醫院,那些人又來了!”王茜的聲音十分慌亂,帶著哭腔,而且我能聽到電話的背景音很嘈雜,似乎有人在大喊大叫,還有人在怒罵著什么。
“茜茜,你先……”我心中一驚想讓王茜先別著急,但剛說了幾個字電話就被匆匆忙忙掛斷了,只傳出了一陣忙音。
“師父,去藍田市醫院!”我急忙讓出租車司機改變了方向,然后又給壽叔打了個電話過去,跟他請一天假。一聽是茜茜家的事情,壽叔便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半個小時后,我來到了市醫院。
一走到王茜爸爸王大雨病房所在的樓層,耳邊就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似乎這里根本不是個醫院,而是菜市場一般。
我直到情況不妙,趕忙加快了腳步。
我趕到的時候, 病房門外已經圍了一大圈圍觀群眾,醫生、護士和病人都有,將病房圍的水泄不通。
“大爺,里面怎么回事?”我隨手拉住一名穿著病號服的大爺問道。
“唉,聽說是一個病人家里的房子要被拆遷了,可病人家不答應,拆遷公司的人就來這里鬧事了,真是可憐,聽說這家病人是父女倆相依為命……”老大爺一邊搖頭一邊嘆息道。
果然,那些家伙又來了!
自從得知對方深厚的背景之后,我就打心底不想再跟這些人有什么接觸了,也曾有過僥幸心理,覺得他們被我和壽叔暴打之后,應該不敢來找麻煩了。
但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撥開身前的人群邁入了病房當中,剛一踏進來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這一次來的人,甚至比上次還要多!
偌大的病房中,里三圈外三圈都被對方的人給圍住了,而且這一次他們著裝整齊,清一色的黑西裝,看起來就有一種強大的壓迫力。
最顯眼的便是一個穿花襯衫的家伙,正是上次那個所謂的狗哥!
而被這些人圍住的,除了一臉驚恐的王茜和憤怒的王大雨之外,還有七八名病人以及一位醫生,看樣子是幫忙理論的,但對方的人數和氣勢實在太多太強了,很顯然王茜這一方處在了下風。
“老子告訴你們,上頭這次發話了,你們拆也得拆,不拆也得拆!”狗哥叼著一根雪茄,一臉趾高氣昂的神色,指著王大雨叫囂道。
“你們就給那么一點補償費,跟白拆有什么區別?實在是欺人太甚!”王大雨激動的怒吼道,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額上青筋暴起。
“本來呢,看在這個小妞長得挺漂亮的份上,估計能給你們多加幾千塊錢,但上次那小子讓兄弟們丟了臉,能給你們5000都算不錯的了,別不知足!”大狗猥瑣的視線在王茜身上瞟來瞟去,根本不在乎王大雨的憤怒。
“你們……”王茜氣急,俏臉通紅地想要反駁,卻被大狗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看就要急哭了。
“哈哈,是不是很氣?老子告訴你,就算上次的那小子來了也沒用,今天他要敢來,老子就讓他站著進來爬著出去!”說起上次的事情,大狗的臉色明顯陰沉了下來,惡狠狠地吼道。
“哦,你是在說我?”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站在門口直接冷聲開口道。
所有人都向我望了過來,當大狗和一些上次也在場的小弟們看到我時,他們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一顫,眼神中浮上了些許驚恐之色。
“商戈!”王茜和王大雨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王茜更是像看到了救星般向我沖了過來,緊緊摟住了我的胳膊。
她高聳柔軟的胸脯直接蹭在了我胳膊上,那種美妙的觸感讓我一陣心猿意馬,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化解這里的局面。
“某些人似乎不長記性啊?上次的學費沒交夠么?”我輕輕拍了拍王茜的后背讓她先平靜下來后,便冷聲瞪著大狗道。
說實話,通過這段時間跟著壽叔學習,我的氣質也在無形之中得到了提升,眼神也凌厲了許多,一瞪大狗,我就看到這家伙很明顯地打了一個哆嗦。
但或許是仗著這次人多,大狗臉上的驚恐立馬便消失了,惡狠狠地反瞪了回來:“小子,你竟然還敢來多管閑事?”
“別廢話,帶著你的人趕緊滾,這里是醫院,我不想動手。”我握緊拳頭冷聲說道。
這話雖然氣勢很足,但也很吸引仇恨,剛一出口,我就感覺三四十道充滿憤怒和殺氣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