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你絕對想象不到那畫面有多“美”。
我拉過被子,將自己的“殘軀”遮蓋起來,把頭扭向了一邊。
要是地板上有個洞,我二話不說就鉆進去。實在是太tm尷尬了。
畫面定格了大概一分鐘,張雅像只發(fā)怒的獅子,一把掀開了我的被子,我赤裸的身體又暴露在空氣里。
我懵逼,生氣歸生氣,又掀被子是為什么?
“商戈,你不給老娘解釋一下嗎?”張雅鐵青著臉朝我吼道。
我委屈的蜷縮起身子,不說話。
你們兩個一起對我投懷送抱,連時間都不知道商量好,這怪我咯?
我只是一只可憐的小受啊!為什么要承受無故的怒火。
張雅作勢就要過來打我,嚇得我很沒出息的滾下了床。
葉夢潔整個人都傻了,步子都沒挪一步,看來剛才的畫面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可這事不讓她解釋,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葉夢潔,救我啊!”我腦袋上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張雅狠狠揪住了。
“怎么,還要拖夢潔下水?看我打不死你。”張雅更憤怒了。
你這個臭娘們,身上還掛著老子的子孫,一點情義都不講。
葉夢潔也終于回過了神,連忙跑過來拉開了張雅。
張雅還要拿大長腿踢我,被我靈敏的躲開。
“雅雅,你誤會他了,我是過來找他按摩的。”葉夢潔挽住了張雅的胳膊,連忙解釋道。
我暗自給葉夢潔點了個贊,完美的理由。
張雅的臉色好看了一些,但還是疑惑的問道:“按摩按進了衣柜里?你們是不是做了什么問心有愧的事情?”
臥槽,要不是光溜溜的,我真想站起來怒罵這個女人,論起不要臉張雅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要說問心有愧,你幫我打飛機算是正能量的事情咯?
葉夢潔怎么能玩的過張雅的套路,臉蛋瞬間紅了起來,支支吾吾說道:“我真的...只是...想讓他幫我按按。”
我掩面長嘆,這個傻丫頭啊,主動權(quán)白白交給了張雅。
“夢潔,你怎么能穿這么少就來找這個臭流氓呢?多危險啊。”張雅指頭在葉夢潔的額頭上點了點。
擦,我躺著都中槍,管我毛事啊!如果說葉夢潔穿的像是出來站街的,那張雅完全就是倒貼的。
很顯然這個理由葉夢潔也表示不服,打量了一番張雅還沾著莫名液體的鏤空睡衣,忽然問道:“雅雅,你們剛才?”
嘿嘿,這姑娘總算腦回路了。我有些惡趣味以為兩人會開始互懟。
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張雅的無恥,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指著我說道:“我是被他強迫的。”
弄啥嘞?你穿成那樣還一位的勾引我,竟然說我強迫你?
莫名背這么大的一口黑鍋,我暴脾氣也上來了,用被子擋住自己的身子,沖著張雅呵斥道:“張雅,你tm講不講道理?”
還好葉夢潔也表示懷疑,我多少有些心安。
“商戈,你這個混蛋,今天在會館被你握住了把柄,沒想到你就要挾我,現(xiàn)在還侮辱我,我跟你拼了。”張雅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如泣如訴的樣子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葉夢潔連忙拉住了張雅,緊緊的抱住了她。
我分明看到了葉夢潔眼神里的厭惡,有些慌了:“夢潔,你不會信她的鬼話吧?”
“商戈,你就是個衣冠禽獸,雅雅讓你住在這里,你不報恩就算了,還用把柄威脅她。”
“如果你還有良知,就把事情爛在肚子里吧。”葉夢潔說完,失望的瞥了我一眼,攙著張雅走出了我的房間。
我尼瑪,我突然有種蛋碎的感覺。
本來多么夢幻的一夜,最后竟然是這么狗血的結(jié)局。
“臭娘們,你可以的。”我朝著墻壁狠狠錘了一拳。
窩囊啊!想起葉夢潔那冰冷的眼神,我就知道友誼的萌芽被生生掐斷了。
tm的,不想了,想的我腦瓜子疼。我果斷鉆進了被子里,將頭蒙了起來。
輾轉(zhuǎn)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是睡不著,沖進衛(wèi)生間里沖了個涼才好受了一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初升,兩個女人明顯還沒睡醒。
一日之計在于晨,我簡單洗漱了一番,就下了樓。
繞著公寓跑了一圈后,身上出了些汗,本來準備出去吃點早飯,沒想到竟然看到廣場上一個大爺正打著五禽戲。
我這下可來了興趣,以前在村里老神棍也喜歡鼓搗這東西,動作慢吞吞的我當(dāng)時也不怎么上心,但耐不住天天看,也記住了一些動作。
走到大爺身邊,我不由自主的跟著做了起來,不過卻是猴不像猴,鶴不像鶴的。
那大爺?shù)目戳宋乙谎郏羌夂吡撕撸矝]理我。
呦,還是個高冷的主,估計是因為我打的不好吧。
我無奈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往那片商場走去。
吃了碗餛飩后,又打包了兩碗皮蛋廋肉粥和兩籠包子,悠悠的走了回去。
兩個女人還沒醒,我不禁暗罵真是兩頭小母豬。
我將早餐放在餐桌上,一時有些無聊。
張雅告訴我白天是不用去溫泉會館上班的,讓一直忙碌的我不是很適應(yīng)。
算了,無償當(dāng)次義務(wù)工吧。
我挽起袖子開始收拾起房間,將一些沒有收拾的垃圾扔進了垃圾桶,然后將家具全部都擦了一遍。
弄好這些,掃過地后,拿著拖把又拖了一遍。
我拉開了陽臺的窗戶,讓空氣和陽光都能夠透進來。
收拾冰箱的時候我才是震驚了,滿滿的飲料和啤酒,竟然連一根菜葉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難道兩女平常都是外賣過來的?想到這我就有些頭皮發(fā)麻。
現(xiàn)在的世道,好像越來越母系社會了,女人賺錢養(yǎng)家,男人當(dāng)起了奶媽。
很不巧的是,我的廚藝還不錯,都是為了滿足老神棍的口味。
張雅給的一萬還剩九千,昨晚木婉心又給了八千,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錢來的這么容易。
抽了幾張當(dāng)零花,其余的拿油紙包了起來,準備一會存到銀行。
本著中午給兩個女人改善改善伙食的目的,我哼著小曲出門了。
去郵政辦了張卡,然后將錢存了起來,老字號的服務(wù)那是沒話說。
兜里揣著一張銀行卡,我的腰板也挺直了不少,之前確實窮瘋了。
街上的人行色匆匆,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部智能手機,我有些尷尬的從兜里翻出自己的老式諾基亞,按鈕上的數(shù)字都被磨干凈了。
智能化不知何時已經(jīng)全球化,甚至在老年人這一層也普及到了。
相比之下,我倒是有些彌足珍貴了。
也不是沒有人讓我換過,只是自己連飯都吃不飽,還享受什么物質(zhì)生活。
思考了一下,我轉(zhuǎn)身朝著一家手機大賣場走去,也不是為了跟風(fēng),只是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便利自己的生活。
剛走進大賣場,幾個工作人員就殷勤的湊上來介紹著他們各自代表的品牌,說得我腦仁都快炸了。
好不容易拒絕了幾人,我才從包圍圈里鉆出來。
賣場有三層,有鱗次櫛比的品牌,價格也是有賤有貴,當(dāng)我看到一塊商務(wù)機要八萬多的時候,那表情和吃了屎一樣。
“土包子。”一道有些刺耳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
我皺了皺眉頭,朝我身旁看去。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香腸唇上涂著夸張的口紅,看的我有些難受。
她此刻挽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男人,臉上一副我玷污了她靈魂的樣子。
“看什么看?像你這種打工仔,沒見過我這么好看的女人吧?”女人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部。
我有些反胃,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蜜汁自信。
“這位阿姨,咱們素不相識,不知道你罵我干嘛?”我一臉嚴肅的質(zhì)問著女人。
“阿姨?”女人的臉色像吃了蒼蠅,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甜心,你還管不管,這個土包子竟然欺負我。”女人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嬌滴滴的朝那男人撒著嬌,胸部不要錢似的蹭著男人。
那男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頗為享受的親了女人一口,然后就用鼻孔瞪著我。
“我命令你,立刻向我的甜心道歉。”
“你是傻逼嗎?”我很靈活的應(yīng)用了張雅的名言。
那男人的臉狠狠一抽,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tm的,你個窮酸貨,還敢這么跟老子說話?”男人憤怒的指著我。
“你很有錢嗎?”
那男人以為我服軟了,得意的笑了起來:“老子的錢多的能把你壓死。”
濃妝女人一臉崇拜的看著男人,分分鐘就要獻身的樣子。
“好,有本事朝著老子這里砸,老子眼睛要是眨一下,就是你孫子。”我指著自己口袋,一臉鏗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