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我看著張雅胸間抖動的洶涌,暗自琢磨她是不是故意的。
顧客就是我們的上帝,我于是又?jǐn)埳狭藦堁诺难瑢⑵浔У搅税茨Υ采稀?br/>
“脫衣服也要我?guī)湍悖俊蔽铱粗浀乖诖采险0椭劬Φ膹堁牛荒樅诰€。
順著張雅腋下的拉鏈,很輕易的剝掉了她的薄裙。
在有些曖昧的燈光下,她的軀體好像罌粟花,緊緊吸引著我的視野。
她的上身果然不著寸縷,雪白的滑膩放肆的跳動在空氣里,竟然比穿著衣服還要雄偉上一分。
光滑細(xì)膩的小腹下,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包裹住哪誘人的風(fēng)情。兩條直挺挺的大長腿無意識的扭動著。
我發(fā)誓這是見過最美好的軀體,村里的王寡婦與她簡直云泥之別。
“小哥還要多看會一會嗎?”張雅看著我呆愣的表情,香舌輕輕舔舐著自己的食指,一副美女蛇的模樣。
你這是犯罪,我心里暗罵自己沒出息,連忙平穩(wěn)下自己躁動的內(nèi)心。
有些著急的將女人翻轉(zhuǎn)了過來,我的臉色才好了點,面對這明晃晃的后背總沒那白花花來的刺激。
取過一條浴巾放在了床沿,我輕輕攥住了張雅蕾絲內(nèi)褲的兩邊,眼睛抬頭望著天花板,快速的將內(nèi)褲剝落了下來,然后憑著直覺去摸浴巾的位置,卻不想陷入了一團(tuán)軟肉之間。
手上傳來的觸感很是緊致,我忍不住抬頭一看,鼻尖“騰”的涌上一股暖流。
我恐怕是按摩界第一個看著客人的身體流鼻血的按摩師了!
又將幾把涼水打在自己臉頰上,我轉(zhuǎn)身走出了衛(wèi)生間。
我快要瘋了,這女人是干模特的吧?怎么這么喜歡扭。
不用想,蓋在張雅下身的浴巾又被她滑落在地上了,那凝脂的肌膚實在扎眼。
等到一切程序準(zhǔn)備好的時候,我將上好的精油涂滿了雙手。
其實推油無關(guān)油的質(zhì)量好壞,全憑按摩者的技藝,不過誰讓我實在呢。
推油也是很有門道的,它起源于羅馬的“汗浴”,分為中式,柔式,法式和美體,不同的方式對應(yīng)不同的人群和不同的癥狀。
就像我的這門手藝就是中式推油,我本來想多學(xué)點,技多不壓身嘛。卻沒想到差點沒被老神棍給打個半死,他跟我說老祖宗的才是最好的。
我的雙手從張雅的頸部開始游走,擦過她的香肩,然后抹過她的玉背。
張雅的肌膚宛若二八少女,像綢緞般滑嫩,讓我有些愛不釋手。
雖然現(xiàn)在我的身份是按摩師,但畢竟是一個異性,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張雅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在老神棍的訓(xùn)練下,我對于人體經(jīng)脈的分布簡直比對自己的身體還熟悉。
我用兩手拇指的指面輕輕按揉著張雅頸部的鳳池穴,爾后食指,中指,環(huán)指自她的頸兩側(cè)向按抹,然后將雙手摩擦制熱,逆時針,順時針的不停運動。
僅僅一個頸部我就耗費了一番功力,仿佛為了告訴身下的女人我有多專業(yè)。
張雅起先還是迷迷糊糊,慢慢嘴里發(fā)出了微微的輕哼聲。
當(dāng)我的雙手在她的玉背按壓起來的時候,張雅喉間無意識的呻吟起來,而且隨著我的指壓力道不斷變化。
張雅的聲音完全不加克制,宛若鶯啼。
我的臉卻有些臭,這女人叫的這么暢快,有想過我有多辛苦嗎?
瞥了一眼張雅的臉頰,才看到她滿面酡紅的閉起了眼睛,不然還真以為她故意的。
職業(yè)的素養(yǎng)讓我壓下?lián)P起頭的小東西,任勞任怨的繼續(xù)按壓著,畢竟我還是很希望自己的按摩能幫助到張雅的。
沒多久,張雅的身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茉莉花味的體香更加濃郁的沖向我的鼻子。
她的聲音黏黏的,微微有些沙啞,已經(jīng)趨向于叫床。
推油其實是一種極其正規(guī)健康的保健活動,有改善血液循壞,有助于新陳代謝的功效。可如今社會上的人卻無不談其色變,大都誤解其為色情活動。實在是因為過程太過曖昧,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有一方赤身裸體,過程還極其舒服,擦槍走火實屬自然。
想到這里,我不禁為自己還是一個純粹的按摩師而暗暗驕傲。
“往下~”張雅檀唇輕啟。
我沒有聽輕,讓女人重復(fù)一遍,沒想到她的腰肢開始扭動起來,小屁股一撅一撅的。
我的手掌捏成了拳頭,有些略微用力的捏了張雅一下,你tm說句話能死啊?非得逼人在這正規(guī)場所犯罪?
“就是這個力道,啊~”張雅又開口了。
我的腦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憋屈啊!
就在我想撩起女人下身的浴巾時,突然發(fā)現(xiàn)精油所剩無幾了,心里竟然有些慶幸。
我手掌輕輕晃了晃張雅,她卻沒有反應(yīng)。
“張雅!”我湊在她耳邊喊了一句。
張雅這才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飽含秋水的眸子此刻有些惱怒的看著我,仿佛在問我為什么停下。
我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精油沒了,我得去取一些來。”說完揚起了手里寥寥的精油,生怕她不相信。
張雅的睫毛眨了眨,紅唇撅了起來:“那你快點回來哦,人家好難受的!”
分明就是小媳婦的撒嬌樣,話說的要不要那么歧義啊?我喉間一口唾沫差點沒把自己噎死。
尼瑪,這女人有毒!我掩面逃離。
門關(guān)上的那一霎,我卻沒看到張雅嘴角的那一絲笑意。
拿好精油來到包廂門口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與女人相處的每分每秒都像是一場博弈。
推開門的一瞬間,就聽見了張雅有些激烈的嬌斥著。
這女人不會喝醉了,給別人打電話亂噴吧?我越想越覺得可能,有些好奇的湊了上去。
“王八蛋,就當(dāng)老娘給狗咬了一口吧!”張雅罵起人來還真是頗有巾幗風(fēng)范。
她此刻將浴巾蓋在了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脖頸,舉著手機和里面爭吵著。
我歪了歪腦袋,這才看到視屏的那邊是一個赤裸著上身,長得劍眉星目的男人,不過怎么看起來有點陰柔呢。
“張雅,你不用給老子嘚瑟,老子這就和你辦離婚手續(xù)...”視屏里的男人蹙著眉頭沖張雅怒吼道。
什么?張雅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有些驚詫的看著女人的側(cè)臉,心里沒來由的有些失落。
緩了緩神后,我暗罵自己犯賤,人家結(jié)婚和自己什么關(guān)系,不過看起來兩人的夫妻生活并不和睦,心里不禁對面前的女人多了些可憐。
張雅剛準(zhǔn)備還嘴,那邊的視屏就晃了晃,男人突然有些猙獰的指著張雅身后,像一只被激怒的野獸:“張雅,你個臭婊子,這還沒離婚就給老子帶綠帽子!tm的,你讓你小白臉湊近一點。”
我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整個人突然斯巴達(dá)了,他指的不正是我?
麻蛋,看的過于投入了,上鏡了,我站在原地有些發(fā)懵。
張雅也才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無悲無喜,甚至有些晦暗,我的心莫名被刺了一下。
視屏那邊的謾罵還沒有停止。
“張雅,你這個臭婊子,內(nèi)心的饑渴終于釋放了,長久沒有做愛按捺不住了?”那男人有些癲狂的嘲諷著張雅。
“那個小白臉,沒錯,別發(fā)呆,老子就是說你呢!看不出你小子口味很重啊!這樣的丑貨也下得去口,她倒貼了不少錢吧?哈哈,你不要以為自己很叼,你玩的只是我不玩的破鞋,破鞋...狗男女”那端的男人可能有些魔怔了,像只野狗。
男人的粗魯讓我胸腔涌上一股憤怒,但畢竟是無意卷入人家的情感紛爭,于情于理都無可厚非。
張雅出奇的沒有反駁,只是眸間的怒意凝成了液態(tài)。
“這位先生,你先聽我解釋...”
我的話剛掛到嘴邊,就被男人的怒罵給淹沒了:“你個逼崽子,不用解釋,你祈禱別被老子逮住,非得卸了你第三條腿...”
被連番侮辱,我也有些抑制不住:“你不聽我的解釋可以,但你不能不相信你老婆,連自己的老婆都不尊重,你還算什么男人?”
張雅轉(zhuǎn)過頭,眼睛有些異樣的看著我的側(cè)臉,當(dāng)然我沒發(fā)現(xiàn)。
那男人可能也是被我唬住了,突然滿臉陰沉的笑了笑:“哈哈,張雅,你養(yǎng)的這條狗還真是聽話啊,沒少舔你吧?竟然說老子不是男人,好,老子給你證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