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笑著走了進來,五位江山絕色緊緊跟在他的身后。五位絕色進來的那一刻,整間屋室瞬間明媚了許多。
方翠山等人目光情不自禁的便被五位風華絕代的美人所吸引。畢竟五美同時出現的機會,可不多!
更別說宋牧一人便占了五位!其中還有一個四胞胎!
方翠山率先回過神來,劍閣的武道修煉,講究的便是一個心劍如一。說白了就是修煉無情劍!劍本無情,但奈何人有情吶!
故而,若要將青蓮劍法練到極致,必須斬斷情絲。方翠山心中無情,故而不被美色所擾。
他方欲開口,便見慕璃雙頰染暈,眸子有些迷離,額上與臉頰兩側,還緊貼著濕漉的秀發。頓時心里一涼。
他看向謝凌云,畢竟還是他更有經驗。謝凌云心中苦嘆,他亦是觀察到了這一點。不由得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遺憾的神色。
柳峰更是雙拳緊攥,盯著宋牧恨得牙癢癢。
為何要沐浴更衣?現在才戌時三刻,還遠未到休息的時候。他到底干了什么,可想而知。
宋牧只見他們盯著自己,眼里無不充滿恨意。心中無語,至于一個個如此惡狠狠的看著我嗎?我又沒對她做過什么?
若他知曉這群人心中腦補的內容,怕是會氣的吐血。老子一世英名,就是被你們的腦補毀的。
方翠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拱手道:
“在下劍閣三長老,方翠山!此次帶領劍閣弟子參加武林茶話會。不料慕璃行事魯莽,得罪了宋尊主。還望宋尊主看在閣主的面子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寬恕慕璃。方某在此謝過了!”
“你讓我放人,我便放!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無名島不把我縹緲仙宮放在眼里,也就罷了。你劍閣存世僅三十載,而我縹緲仙宮開派兩百余年。
“想讓我放人,是不是得讓李青老匹夫,親自來談?區區一個三長老,也想擁有與我同等對話的資格,未免也太癡心妄想了吧!”宋牧冷言道。
“你——”柳峰拍案而起,被方翠山一巴掌扇了回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方翠山怒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
宋牧所言本就在理。他貴為一派之主,縹緲仙宮又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小門派。
那可是西域第一正派。雖說他為人孟浪風流,但縹緲仙宮在江湖中的地位可不會因此而改變。
雖說劍閣飛速崛起,已然壓了武當一頭。北少林南武當的格局,亦變成如今的北少林南劍閣。
但別忘了,還有一句西縹緲東無名!
他一個三長老和他直接對話,確實還不夠格。方翠山老臉一陣青紅,他求助的眼神看向謝凌云。
謝凌云站起身,拱了拱手。剛欲開口,宋牧便冷著眼問道:
“你是來與我談布匹生意的?”
這一年來,縹緲仙宮的牧晴堂在江南可謂是風生水起。一年時間,便幾乎壟斷了江南的胭脂水粉生意。
縹緲仙宮很快又開始做起了布匹生意。縹緲仙宮的綢緞制作精良,款式新穎,種類繁多,一經推出便大受歡迎。
為了給江南胭脂水粉的商客一條活路,縹緲仙宮突然宣布一道“加盟商”的消息。于是乎,縹緲仙宮的布匹生意便交到了江南各大加盟商的手里。
他揚州謝家,便是其一!
謝凌云心里咯噔一下,這是拿劍頂在自己的喉嚨上啊!他略一思索,便將勸解的話語咽回了肚子里。笑道:
“聽說牧晴堂剛出了一款薄如蟬翼的飄渺云紗,當前僅在建康售賣。不知宋尊主能否給揚州一點貨源。”
“一切好說!可還有其他事?”宋牧淡淡道。
“沒有,沒有!宋尊主若得空閑,還請不惜屈尊寒舍。在下略備薄酒,為宋尊主接風洗塵。”謝凌云恭敬道。
方翠山氣的臉色一陣青紅,請你過來,是贖人的,不是來談生意的!你好歹是一名門世家家主,如此卑躬屈膝,不自覺汗顏嗎?
謝凌云心中叫苦,你方翠山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他謝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全靠牧晴堂的布匹加盟商養活。若是丟了加盟商資格,估摸著謝家上下,分分鐘會將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獻給宋牧賠罪!
相比較你劍閣,縹緲仙宮他實在是得罪不起啊!謝凌云都開始后悔來見宋牧!真是腦子抽風了!
“好說!”宋牧淡淡的回了一句。
“既無它事,那謝某便告辭了!”謝凌云拱了拱手,匆匆告退。
方翠山氣結。見利忘義的狗東西!
“方師叔你走吧!弟子是自愿的!既然答應了做他三年女侍,自然要信守承諾!”慕璃忽然開口道。
方翠山心里一緊,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你是自愿的?糊涂啊你!你怎得如此不自重?你才認識他多久,你,你……氣煞我也!”
方翠山氣的癱坐在椅子上,剛想砸個杯子,想起這是宋牧的地盤,又氣的胸口郁結,急忙放下。憤憤然地錘了錘桌子。
宋牧看的一臉懵,就連慕璃亦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得就不自重了?他又未曾對自己做過什么!
柳峰聞言,心如刀絞,心臟仿佛被錐子狠狠撞擊了一下。他苦苦追求她那么久而不得,宋牧與她相見才幾個時辰,她便主動投懷送抱!
到底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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