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楊說:“凌河廣告。”我說:“沒反應那還是人嗎,那不是對你這種美女更大的侮辱嗎?”
孫楊得意地說:“說得也是,我問你,你要說實話,今晚想不想跟我辦事?”
我沉吟片刻,說:“想是想,只是……”
孫楊飛快地問:“只是什么?”
我猶豫著說:“只是擔心李智,這樣總是不太好吧。”
孫楊不屑地說:“少假正經了,你這人怎么這么愛裝,有勁沒勁?”
我心里暗罵:“去你奶奶的,不是老子愛裝,而是怕麻煩,你現在興之所至不管不顧來那么一出,可萬一惹出事來如何收場。”
可是人生有許多事根本不是靠理性能夠控制的,在特定的環境之下意志力說起來就像個笑話,雖然嘴巴很強硬,但是身體很老實。在孫楊這樣的極品女的一再引誘和撩撥之下,我就好像過山車在最頂端,完全難以自制,很快城門失守,繳械投降。
如果我當時知道這件事的后果,打死我也能管住自己,狠下心來把孫楊從家里趕出去。可是我沒有,結果……哎,說起來都是淚啊。
激情過后,我們的身體都軟了,癱瘓般重新躺倒在浴缸里。
過了一會,孫楊柔聲說:“好久沒這么舒服了,今天徹底到位了。”
我慢吞吞地問:“你昨晚和李智沒到位嗎?”
孫楊不樂意了,不快地說:“你干嗎老提起他,掃興不掃興。”
我解釋說:“我就是有點好奇嘛,說來聽聽。”
孫楊說:“昨晚還可以,但沒有今天這么通透。你跟李智各有優點,但李智比你持久性要好,而且他很會玩,說話也很風趣,你們兩個各有特點。”
李智能說會道,而且很有幽默細胞這一點倒是事實,這也是為什么他受女人歡迎的原因之一。但孫楊說李智比我持久性強卻讓我有點不開心,被人比下去總是不太好受。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又問:“你和李智認識多長時間了?”
孫楊說:“時間也不長,兩個星期前認識的。”
我又接著問:“你們怎么認識的?”
孫楊不耐煩地說:“你還有完沒完,我現在不想聽到他的名字。”
我耐心地說:“最后一個問題,你就說說嘛。”
孫楊沉吟半天,才說:“她去我公司找我們老板,看到我就故意跟我搭訕。我覺得他這個人說話挺幽默的,又在機關單位工作,對他也有幾分好感,就和他多聊了幾句。結果他那次留了我電話,當天晚上就約我出來玩,去的地方也是英皇。”
我好奇地問:“你們是什么公司?”
孫楊說:“廣告公司。”
我心里一緊,急忙問:“你們公司叫什么名字?”
我靠,孫楊居然是凌河廣告公司的,這讓我大吃一驚。更吃驚的是,李智居然和這家公司的老板認識,可我怎么從沒聽他提起過呢?
孫楊奇怪地問:“怎么,你知道凌河廣告?”
我又接著問:“聽人提起過,李智和你們老板是不是特別熟,關系很好?”
孫楊不耐煩地說:“我怎么知道,你煩不煩啊,說了最后一個問題,怎么還是提起他。”
擦干凈身體,孫楊和我一人圍了一條大毛巾回到客廳。電視還開著,放著湖南衛視的言情劇,那瓶紅酒下去了一半,兩個杯子都空空地放在茶幾上。
我看著空了一半的酒瓶子,驚訝地說:“你可真是好酒量啊,就一會功夫半瓶酒就干光了。這種葡萄酒你怎么樣?好喝嗎?”
孫楊又坐下來倒了兩杯酒,說:“我覺得挺好喝的呀,口味很純正,還有回味,比國產的葡萄酒強多了。”
我說:“如果你喜歡喝,我下次讓朋友再從香港或者澳門帶幾瓶回來送給你。”
孫楊興奮地摟住我的脖子,驚喜地說:“真的啊,你太好了,來,香一個。”
我和孫楊的嘴唇碰了碰,喝完一杯酒站起來,說:“我不喝了,你喜歡喝就把它干光。我困了,先睡了啊。”
孫楊說:“你先去睡吧,我喝完這點酒就去睡。”
在半睡半醒之間,我聽到孫楊在房間里走動的聲音,但奇怪的是,她并沒有進我這件臥室。我想她可能還處于興奮狀態,在參觀我這套房子吧。
這個夜里很詭異,做了很多夢,夢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我夢到似乎有人要害我,一群人正在背地里謀劃,而且還派了奸細打進我家里。我努力試圖看清楚奸細的面孔,可是總是看不清晰,那張臉十分模糊,但我又隱約感覺到這張臉十分面熟。
迷迷瞪瞪睡了一覺,第二天早晨七點半,我被手機鬧鐘吵醒,睜開眼睛靠在床頭柜上,看到孫楊躺在我身邊正在熟睡。她是什么時候進入臥室的?我為什么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帶著這個疑問,我走到客廳,發現那瓶酒已經喝完了,然后來到衛生間洗漱。我先撒了泡尿,沖水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酒味,似乎是葡萄酒的味道。我心里還想,孫楊這個女人,連撒出的尿里都是一股酒味。
很突然的,我腦子里閃過一絲疑慮:會不會是孫楊酒沒喝完,而是為了掩飾什么,把剩余的部分倒進了馬桶里?
在衛生間洗漱完,我回到臥室換衣服。孫楊還在熟睡,我拍了拍她的臉蛋,大聲說:“起床了,八點多啦,該上班了。”
孫楊迷迷糊糊醒來,嘟嘟囔囔說了句什么,轉過頭去又睡。我上去把她的身體整個提了起來,在她耳朵邊大聲說:“起床啦,你信不信,再不起床我就把你扔出去。”
孫楊很不情愿地睜開眼睛,嘀咕道:“讓我再睡一會嘛,別吵我。”
我把孫楊的被子揭起來,不太客氣地說:“起床,誰讓你昨晚睡那么晚。你睜開眼睛看清楚,這里是我家,我得去上班了。”
孫楊說:“我求求你,再讓我睡會好嗎?”
我聲色俱厲地說:“你要睡覺回家去睡,我女朋友有這里的鑰匙,隨時可能過來。你不能睡在這里,快起來走人,萬一她來查崗,你可就死定了。”
孫楊聽到我提起女朋友,忽然沒那么瞌睡了,說:“你女朋友了不起啊,我還就睡這里了,我就是要讓她看到我。”
媽的,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了,我就知道她糾纏我一定有別的目的,或者希望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好處。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世界上,人人都只想占便宜不想吃虧,她昨天死乞白賴糾纏我,不給她點好處怎么肯輕易罷手。
我眼睛盯著孫楊,逐漸冷靜下來,坐在床邊盯著孫楊,冷冰冰地說:“你提條件吧,到底想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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