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小美來到包房,服務(wù)員端著我們的酒水果盤重新放好,我又幫二蛋要了一打啤酒,孫楊走過去把音響調(diào)到的士高,音量加大,兩男三女在包房了玩了起來。
剛喝了一杯酒,我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好像又是張婷那個號碼。我掐了電話,繼續(xù)與孫楊喝酒。端起杯子手機(jī)又響了,我還是不想接,準(zhǔn)備按掉。
孫楊突然說:“你還是接了吧,要不然她會一直打下去。實(shí)在不想接,你就拉黑名單?!?br/>
我想了想,還是接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張婷劈頭蓋臉就問:“你們的飯局吃完了沒有,什么飯局能吃到11點(diǎn)?”
我說:“吃完了,在外面和朋友喝酒?!?br/>
張婷立即問:“在哪里喝酒,你喝酒為什么不叫我?”
我耐心地說:“今天真的不方便,改天吧?!?br/>
張婷仍然咄咄逼人地說:“什么不方便,你少他媽找借口了,你就是故意躲著我對不對?”
我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出去喝酒為什么一定要叫上你,你是我什么人?”
張婷的語氣也變得非常不友善,她怨毒地說:“姓唐的,我告訴你,我張婷不是好惹的,你想把老娘吃完就甩門都沒有。給你一次機(jī)會,趕快給我道歉,否則我讓你好看。”
我的火騰一下起來了,憤怒地說:“你敢威脅我!我唐羽不是嚇大的,你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我要皺一下眉頭是你養(yǎng)大的?!?br/>
張婷說:“好,你的話我記住了。你就等著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br/>
張婷的電話嚴(yán)重敗壞了我的情緒,心情變得極差,臉色也很難看。房間內(nèi)的三個女人也都看出來了,同時噤聲不說話了。
孫楊小心地問:“誰的電話?好像你們在電話里吵架了?!?br/>
我說:“一個神經(jīng)病,不知道老纏著我想干什么?!?br/>
孫楊說:“好啦,別生氣了,明知道是個神經(jīng)病還要跟她慪氣,不值當(dāng)。不理她了,我們喝酒吧。”
我說好,端起杯子和三個女人每人喝了幾杯酒。小美和小雨站起來,解釋說還有一曲舞要跳,跳完回來陪我們繼續(xù)玩。
小美和小雨一走,二蛋從包里拿出幾樣小包裝的東西,對孫楊說:“都在這里了,總共五百塊錢?!?br/>
我明白了,剛才孫楊讓二蛋去幫她買孫楊要的東西了??吹竭@些東西我有點(diǎn)擔(dān)心,我大小是個干部,玩這些東西一旦傳出去影響很惡劣。
孫楊看到這些東西眼睛都亮了,馬上從隨身帶的包里取出錢包,掏出五張嶄新的百元大鈔給二蛋,迫不及待地打開一包,然后端起酒杯,喝著酒吞了下去。
我責(zé)怪二蛋說:“你怎么可以幫她去買這些東西,這些東西會害死人的。”
二蛋撇撇嘴,滿不在乎地說:“到這里玩的人基本都用這個,不用這個不夠high。放心吧,出不了事,出了事我擔(dān)著,絕對不連累你。”
我悻悻地說:“這么說就見外了,我不是怕連累,只是覺得這玩意不太好?!?br/>
孫楊的頭已經(jīng)開始隨著音樂節(jié)奏搖了起來,她端起酒杯,手搭在我肩膀上,眼神曖昧地看著我說:“唐少,我們喝一杯。”
我注意到孫楊眼睛里似乎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這個女人一旦到了這種場合骨子里那股勁就摁也摁不住了。我端起杯子,喝孫楊干了一杯。放下杯子的時候,突然注意到孫楊向二蛋使了個眼色,而二蛋也會意地笑了笑。我心里一驚,隱約感覺到這兩個家伙搞了什么鬼。
在這種地方工作,二蛋也經(jīng)常玩這些東西,他也毫不客氣打開一包自己喝著酒吞了下去,然后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享受那種迷幻的感覺。我真的不明白,明知道這些東西坑人,可還是有那么多人趨之若鶩,人的精神真的空虛到需要這些玩意來助興嗎?
孫楊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盯著我吃吃地笑。逐漸地,我的頭也有點(diǎn)暈,身體里升騰起一股要搖要跳舞的**。孫楊見我也開始搖頭,得意地笑了笑,問我:“你要不要試試?”
我搖著頭說:“不用了,我已經(jīng)很興奮了,再興奮神智就失控了?!?br/>
孫楊自己打開一包,捏了捏鼻子喝了口酒,坐在沙發(fā)上用力搖了起來。坐著搖不過癮了,孫楊拉著我的手,走到電視機(jī)前搖頭跳舞。這次跳舞孫楊比在舞池里更興奮,尺度也更大,不斷用身體磨著我的身體,真是能要人老命。
在這種強(qiáng)烈的虛幻感之下,孫楊幾乎進(jìn)入癲狂狀態(tài),像一匹失控的野馬失去了控制,幾乎把我當(dāng)成了她馳騁疆場的陣地,硬拉著我進(jìn)了衛(wèi)生間,一進(jìn)去就像瘋了一樣企圖撲倒我。
雖然我已經(jīng)明白剛才孫楊給我的酒里下了迷幻劑,但我的腦子還有幾分清醒,生怕小美和小雨進(jìn)來看到這個情景,抓住孫楊的胳膊強(qiáng)行把她拉了出來。
小美看到我和孫楊一前一后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嘴角流露出一絲洞察天機(jī)的笑意,嬌聲說:“唐哥,我還以為你掉到茅坑里,正準(zhǔn)備沖進(jìn)去撈你呢?!?br/>
我嘿嘿地干笑了兩聲,說:“你們跳完舞了,我們可以玩撲克,誰輸了誰脫衣服了吧。”
小美說:“玩就玩,誰怕誰呀,小雨,你去找幅撲克牌來,咱們今天把唐哥的底褲都給他脫掉。”
小雨興奮地站起來,說:“必須的,唐哥,這可是你自找的哦,別怪我們姐妹心狠手辣。”
我的藥勁逐漸過去了,腦子清醒了很多,我心想你們?nèi)齻€都嗑了藥,腦子都不清楚,我還會輸給你們不成。想到這里,我心里偷著笑了。
二蛋很識趣地站起來說:“唐少,你先玩著,我出去外面看看?!?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需要二蛋去做,就沖他招招手,說:“你先別走,我有點(diǎn)事跟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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