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浩這時候還嘴硬,真是逼得我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下手越來越重,真恨不得一下子殺了鄭天浩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李嘉文見我下手越來越沒有輕重,再打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連忙拉住我,說:“好了,你不要再沖動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我咬著牙惡狠狠地罵道:“你別管我,讓我弄死這王八蛋算了,殺了他我去坐牢,替他償命。我就不信了,一個人干缺德事還這么理直氣壯。”
李嘉文勸說道:“你跟這種人也犯不著生氣,他根本不配。走吧,我們回家去,等抓到小李,我看他們還怎么抵賴。”
又踹了鄭天浩幾腳,我的心情愉悅了幾分,惡狠狠吐了口痰,說:“你給我記住,如果讓我查出來是你指使小李投毒,我先殺了你老婆,再殺你?!?br/>
鄭天浩躺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吼道:“有種你就殺了我,老子也不想活了,來吧,別手軟?!?br/>
這條死狗擺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性,讓我感到無比的厭惡。我懶得再跟他耗下去,沖鄭天浩吐了口吐沫,滿臉鄙夷地罵道:“留你一條狗命,讓你多活幾天。等老子找到鐵證,我看你還怎么抵賴?!?br/>
說完我和李嘉文丟下兩個躺在地上的混蛋,我捂著自己酸痛的腰眼,與李嘉文互相攙扶著往她家走去。
李嘉文租的房子在一個家屬院里,她住在二樓,我們走樓梯上樓。李嘉文打開門,拉開燈,側身請我進去坐坐。
我站在門口,笑了笑說:“我看還是算了,太晚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容易出事,我不方便進去吧?!?br/>
李嘉文說:“孤男寡女怎么了,我一個女人,還能非禮你呀?!?br/>
我笑了笑,說:“我倒不怕你非禮我,主要是我在那方面的定力太一般,我是怕我經不起誘惑,非禮你。”
李嘉文笑了起來,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齒,說:“只有你有這個膽子,那我也認了??爝M來吧,別磨蹭了,喝了那么多酒,你也渴了,我給你泡茶解酒。”
我走進房子,四處看了看,房子布置得很簡單,只有一些簡易家具,但打掃得很干凈。陽臺上還掛著李嘉文的內衣內褲,旗幟一般在夜風中飄揚。
李嘉文看到我目光停留在煙臺上,臉紅了,打了我一下,面紅耳赤地說:“看什么呢,真是死性不改,眼睛還挺賊的,進門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br/>
我笑著說:“你趕快收起來,別用這些東西誘惑我?!?br/>
李嘉文跑到陽臺上,把內衣內褲收了起來,然后進廚房去燒水泡茶。我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看起電視。
李嘉文燒好水,泡了兩杯茶,端出來,放到茶幾上,在我旁邊坐下來。
我把電視調到本地電視臺,電視里正好播著魏茵錄的節目,她在電視里仍然儀態萬方,光彩照人。
看到這個節目,我想起來過年后又好久沒和魏茵聯系了。期間她給我打過幾次電話,叫我去她那里,我都婉拒了。這回我想起來了,也許應該聯系下魏茵,讓她幫我給新聞媒體的朋友打好招呼,千萬別哪個記者或者總編一時頭腦發熱,把這條新聞給播了出去。
李嘉文看了眼電視上光彩照人的魏茵,神色復雜地說:“魏茵在電視里很漂亮,真人倒不覺得有多好看?!?br/>
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你真人倒是蠻好看的,可上了電視未必就比魏茵好看。”
李嘉文突然說:“聽說你和魏茵關系很曖昧,過年你去白銀,是不是就是去她家,給她家里人拜年?”
我說:“是啊,你怎么知道?本來我是打算和她談一談的,可惜她家里人太勢利了,覺得我只是個開飯店的,配不上她閨女?!?br/>
李嘉文氣呼呼地說:“你那點破事誰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就奇怪了,你明知道她家里是那樣的人,還大老遠跑去給人家拜年,被人無端羞辱一頓,犯賤嗎你?”
我無奈地說:“現在想起來是挺賤的,可當時我也不清楚她家里人是那個樣子啊?!?br/>
李嘉文說:“你應該想得到的,魏茵本身就很勢利,她家里人能好到哪里去。”
我想了想,李嘉文說得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我嘆了口氣說:“可惜這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早知道跑哪一趟是自取其辱,打死我也不回去啊?!?br/>
李嘉文說:“你長點心吧,吃過一次虧就夠了,以后多長個記性,別看著美女就什么都不管不顧的,這樣下去還有你吃虧的。對了,你覺得我爸媽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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