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卷:風花雪月]
第27節 相愛很難
本來只打算去麗江逛逛,但我和余昔都被麗江清麗的景色感染,臨時決定又去了一趟鄭天浩遭遇了愛情卻差點餓死在那里的西雙版納。我們問喬美美去不去,她說不太想去,剛從西雙版納過來,到時有興趣去蘭州逛逛。我們互留了電話,相約在蘭州再相見。
告別了喬美美,我們又坐上了去西雙版納的汽車。汽車在云南高原上穿過風景宜人的大地,一路向西雙版納挺進。
雙腳一踏入西雙版納這片土地,領略了當地的傣族風情,熱帶雨林的自然風光讓人流連忘返。這里的人都十分友好而熱情,已然殘留著現代都市人罕見的淳樸,我也有了鄭天浩當時的沖動,留在這里,哪里都不去了。
余昔也感嘆地說:“這里真是個適合居住的地方,以后我一定要來這里養老。”
倪雪在電話里笑了起來,說:“這招高明,一物降一物,鄭天浩還得有人收拾他。”
掛了電話余昔臉上掛著笑盯著我,說:“你現在還真像個奸商,一肚子都是花花腸子。”
我笑了笑,手搭在余昔的肩膀上,說:“我不是像個奸商,我現在就是個奸商。”
晚上我們回到賓館,各自洗完澡躺在床上看電視。電視里是放的是一個家庭倫理電視劇,男女主角在大吵大鬧后,又很快摟在一起激情澎湃地接吻,像兩條狗一樣互相啃來啃去。
我把余昔的頭轉過來,將自己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當我們越來越想要,正準備翻身上馬,余昔卻突然不順從了,用力推開了我。
我不解地問:“怎么了?”
余昔說:“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說:“什么問題,能不能等完了再問?”
余昔堅決地說:“不行,必須現在問,你那天從馬上摔下來,是不是和朵拉有了一腿?那天出去騎馬你們去了哪里?你的臉上那塊傷明顯是巴掌打的,又是怎么回事?”
我受驚不小,心里想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問起這個問題,同時特別驚訝女人的敏感。我以為事情過去這么長時間她早都忘記這個小插曲,沒想到直到今天她還耿耿于懷。
我心里一慌,緊急思考了一下對策后解釋說:“你為什么會這么想,我和朵拉怎么可能有一腿,當時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
余昔說:“那天晚上你們兩個在蒙古包外面做什么?朵拉又跟你說了些什么?從那天早晨之后,我就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惡狠狠的好像恨不得吃掉你。”
我說:“這你要去問她,你問我,我怎么會知道。”
余昔說:“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承認,那我再問你,在麗江那天晚上,我睡著之后你和喬美美干什么了?”
我再次吃了一驚,媽的,這女人怎么這么精啊,睡著之后還能看著我。這世間的事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心虛地說:“睡覺,我們還能干什么去?”
余昔說:“我迷迷糊糊感到身邊的人出去了,一摸旁邊是空的,你給我老實交代,我不會怪你的。”
我說:“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如果我告訴你,我出去和喬美美出去單練了,你滿意了吧?”
余昔氣得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說出幾個字:“你!粗鄙!”
我惱怒地說:“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當時你就在我身邊,什么情況你還不清楚嗎?”
余昔幽怨地說:“擺度,我覺得你變了,風流成性,見縫插針你都想著那種事,你已經不是大學時代我認識的那個可愛的男孩子了。”
我回擊說:“那你呢,你還是大學時代那個讓我每次見到都眩暈的余昔嗎?你有多少秘密沒告訴我?那個喬美美是你讓我去購引她的,后來是還是你親自去的,你開這種玩笑還要我負責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余昔沉默了,轉過后背對著我。我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同時也覺得十分掃興,也懶得安慰她,自己靠在床頭抽起煙。
過了會余昔卻轉過身來,輕輕抱住我,柔情似水地說:“對不起,我不該在這個時候說起這些掃興的話。只是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我覺得特別幸福,特別快樂,好像回到了我們都二十出頭的時候,所以我不想別人和我分享你。”
我掐滅煙抱住余昔的頭,也動情地說:“不要說對不起,你知道嗎,我這半輩子從來沒有愛過別的女人,你是我唯一真心用心愛去愛的女人,雖然如今在一起,可我們都明白,這只是暫時的,你早晚要回到那邊,一想到這些我心里就疼得流血。”
余昔的眼角已經有淚光隱現,她動情地說:“我也愛你,可惜我們知道互相彼此深愛對方太晚了,造化弄人,我的心也很痛。”
我的聲音哽咽了,痛苦地說:“既然知道,那我們就更應該珍惜眼前這得來不易的時光,你說呢?”
余昔沒有說話,她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嘴巴遞上來,咬得我的嘴唇都有點痛。
余昔的眼角淚水已經流出,她的聲音中帶著痛苦和歡愉。
這天晚上,我們總共做了三次,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用盡渾身的法寶討好和滿足對方。余昔如同一條美女蛇一樣,在床上扭動翻滾著身體,大聲地叫嚷回應我。
凌晨五點,我們完成第三次,才沉沉睡去。
這一覺我們睡到中午12點,退了房出去吃了點東西,結束西雙版納的行程。出來已經一個禮拜,我擔心店里出什么事,想回蘭州了,余昔鬧著還要去拉薩,她還想去看藏傳佛教。
我說再不要去矯情了,咱們在西北高原上土生土長,那里無非是高原更高,有個布達拉宮,你又不信藏傳佛教,跑到那干什么去。回去吧,回去在最后的這段日子耳鬢廝守總比在高原上曬太陽要強。而且蘭州那邊已經有人催我回去了,鄭天浩退股的事必須盡快處理,不能讓他繼續破壞公司的制度,我再不回去說不定要出大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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