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卷:風花雪月]
第24節(jié) 酒吧里的陰謀
壞了,我們太低估人家了,一眼就被她看穿了,眼前這個女人果然是個高手,眼睛好毒。我不得不實話實說:“哦,她是我表姐,你就當她不存在。”
冷美人冷冷地說:“你可真不會撒謊,你怎么不說她是你姨媽呢?還表妹呢,婊妹還差不多。”
我的臉發(fā)燙,深感無地自容,但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鐵定被余昔無休止地恥笑,當成一個笑話嘲笑我好多年。
我垂死掙扎地說:“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你能賞臉喝杯酒。”
冷美人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不置可否。我舉起杯子,示意跟她碰一下,冷美女猶豫片刻,拿起杯子跟我很隨意的碰了我一下,然后嘴唇輕輕挨了一下杯口邊緣。
我看得出,她不過是意思意思,就想趁早打發(fā)我走。果然,冷美人不耐煩地說:“酒喝過了,你可以離我遠點了吧。”
我覺得很丟臉,很窩囊,也很沒意思,借坡下驢說:“那您慢用,我不打攪你了。”
冷美人點點頭,示意我趕緊滾蛋。
沒想到剛轉(zhuǎn)身,冷美人突然說:“去把你的同伴叫過來,我有話跟她說。”
我吃驚地回頭盯著她,看了半天,驚詫莫名地說:“你還真是拉拉啊。”
冷美人點點頭,又搖搖頭,一字一句地說:“我通吃!”
我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臉沮喪,額頭上滿是汗水。
余昔看著我嬉皮笑臉地調(diào)侃:“怎么,勾搭未遂啊,這女人也太不上套了,真是給臉不要臉哪。”
我埋怨地說:“你當我是陳冠希啊,老少皆宜。”
余昔嬉笑地說:“在我眼里你可比陳冠希有魅力多了,陳冠希算什么東西,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擺冠希。”
我沒好氣地說:“算了吧你,看著我被人埋汰你開心了吧。不過你還別得意,那女的果然是個拉拉,男女通吃,她讓我捎話給你,讓你過去跟她面談。”
余昔驚詫地說:“是不是啊,還真讓你說中了。”
我苦著臉說:“可不是嘛,那你到底去不去?”
余昔站起身,手舞足蹈地說:“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她,師姐我給你報仇。”說完她就慢步向女人走去。
我坐在座位上遠遠看著余昔走到冷美人身邊,兩人似乎說了些什么,然后余昔一屁股坐到冷美人對面。冷美人還給余昔要了杯雞尾酒,似乎也是高朝,還敬了余昔一只煙,兩人一邊喝著雞尾酒抽著女士香煙,逐漸就相談甚歡,笑逐顏開了。
我吃驚地看著不遠處發(fā)生的這一幕,驚嘆時代發(fā)展的神速,心里十分不是個滋味。
兩個女人十分熱烈地在一起說笑,時不時還低頭鬼鬼祟祟地竊笑不止,眼睛偶爾還向我這邊瞟來瞟去。她們大概在嘲笑我的無能和笨拙,可這能怪我嗎?我本身就是個菜鳥,想要變成巨鱷將是路漫漫其修遠兮,這個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兩個女人聊得熱火朝天,把我一個人冷落在那里。過了會,余昔朝我揮手,示意我趕緊過去。我正無聊,趕忙端著酒水跑了過去。
余昔壞笑著說:“寂寞壞了吧。”
我說:“沒事,我頂?shù)米 D銈儌z聊啥呢,聊得這么開心,笑得如此無良,像是兩只偷吃了小雞的老狐貍。”
余昔笑而不答,低下頭竊笑不止。
冷美人突然不冷了,笑逐顏開地說:“聊你唄,我還真沒見過泡妞像你這樣笨拙的家伙,簡直又傻又可愛。”
我難為情地說:“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我不擅長這個,我最擅長的是在炕上,那才叫八面威風。”
冷美人挑釁地說:“是不是啊,那我今晚上倒要見識見識,看看你究竟有多拉風。”
我竊喜不已,無恥地說:“你盡管放馬過來。”
余昔不滿地說:“那我怎么辦?給你們把房間騰出來?”
我淡定地說:“那倒不用,我一個人收拾你們兩個不成問題。”
兩個女人同時伸出了中指,指著我滿臉不屑地鄙視道:“切!吹牛不上稅,你就盡管吹吧。”
在閑聊中我得知,冷美人名字叫喬美美,是澳大利亞籍華人。她老公是澳大利亞的一個農(nóng)場主,很有錢,她在澳洲寂寞無聊了,跑回國內(nèi)玩到云南來尋找她青春的足跡,因為她是在這里上的大學,在這里遇到了第一次愛情。
我贊嘆地說:“還都是國際嘉賓哪,難怪大腿一個比一個嘹亮。”
然后我們喝酒,兩個國際友人的酒量很好,你一杯我一杯地交杯換盞,喝得十分投入十分瘋狂,看得我膽戰(zhàn)心驚。喝到后來她們開始胡言亂語,鬧著要拜把子,還都要做我的二房。我說我連正室都沒有,哪來的二房。她們說她們不管,要做就做二房,二房比較受寵,正室都成了黃臉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可憐啊。
在兩個國際美人的夾擊之下,我很快被他們灌得很暈,眼神飄忽,兩個美女突然變成了四個。這種洋酒兌綠茶和冰塊喝起來不像酒,但是后勁很大,突然之間人就感覺自己快要飛了起來。
我站起身來,搖頭晃腦地說:“我不喝了,堅決不喝了,打死我也不喝了,再喝我就掛了。兩位美女,你們饒了我吧,算我求求你們了。”
兩個國際美女不屑地瞪了我兩眼,鄙夷地說:“孬種,你不喝我們喝,這點酒量還想出來泡妞,沒讓妞把你泡了就偷著樂去吧。”
我坐在一邊喘息,任由她們兩個胡作非為。我才不管她們鄙視我到何種程度,對我來說一會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因為貪杯壞了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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