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卷:風花雪月]
第22節 麗江的麗人
到了成都我們沒有停留,直接去了雙流機場,然后坐飛機去了云南麗江。
在麗江酒店,我問余昔要幾間房,是一人一個標準間還是兩個人一間。余昔說:“你拿主意吧,這次出來我都聽你的?!弊鳛橐粋€喜好美色的男人,我毫不猶豫要了一間房。
進入房間我打開電視,看球賽。余昔悶聲坐了一會,別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進了衛生間。衛生間傳出一陣抽水馬桶的聲音后悄無聲息,估計她在洗澡。
我敲了敲門,說:“要不要讓我幫你搓背啊?!?br/>
余昔在里面笑著說:“滾,想揩油,沒門兒?!蔽腋`笑了一聲,想到她進去沒拿換洗的衣服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過了會,余昔果然在里面喊:“擺三捶,在我的旅行箱里取一套小內內給我?!?br/>
我應了一聲,打開她的旅行箱,發現里面的內內可真多,樣式讓人眼花繚亂,還有幾件趣味內內。我看著這些趣味內內壞壞地笑,挑選了一身布料最少的。
我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說:“開門,取你的小內內?!?br/>
余昔緩緩打開門,身體藏在門后,只露出一個腦袋,伸出手。
我把內內交給她,她拿到手里看了看,又扔給我說:“你要死啊,拿這個干什么?!?br/>
我**地笑著說:“這個好看啊,反正就這身了,你愛穿不穿吧?!闭f完我又把小內內遞給她。余昔無奈地收了,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過了半天余昔從衛生間出來,腰里圍著一個大毛巾,嗔怒地瞪著我,說:“流民!”
我反擊說:“靠,我咋流民了。你的內內都是趣味內內,難道要我馬上動手給你修補不成?”
余昔說:“反正你沒安好心,狗膽包天,還反了你了?!?br/>
我沒再反駁,自己拿了內內去衛生間洗澡。衛生間里全是水霧,溫暖而芬芳。我吸了一口氣,仿佛能嗅到她身體里散發出的體香。
洗完澡出來,我看到余昔已經穿好衣服,一身休閑的樣子。原以為馬上就有好戲開臺,可看這樣子要延后了。
果然,余昔說:“趕緊穿好衣服,咱們出去逛逛,看看麗江古鎮的風景,品嘗一下當地的小吃?!?br/>
我嘟嘟囔囔說:“我不想去,就想在炕上休息或者運動。”說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余昔。
余昔心領神會,拉著我央求道:“先陪我去逛逛嘛,晚上的時間大把大把的,都是你的?!?br/>
我聽了頓時來了精氣神,三下兩下換了身衣服,跟著余昔出了酒店,去麗江的大街上看風景。
麗江古鎮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自然風光和建筑像是一場花好月圓的春天的夢,春夢了無痕。大街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但大多是外地來的游客,三三兩兩很悠閑地逛來逛去。當然,也有形單影只的,每次看到一個女人獨自走在街頭,我就忍不住想她是不是感情上受到了打擊,跑到這里來尋找一場了無痕跡卻又令人此生難忘的春天的夢。
傍晚時分,我跟余昔坐在麗江古鎮的小吃一條街上開始大嘴吃四方。這條街道上集中了天南地北的各式小吃,當然,也有麗江特有的。我們從第一家一直吃到第八家,終于吃不動了,腸胃里塞滿了東西,沒有一點縫隙。
余昔意猶未盡地說:“真想把整條街都吃下去?!?br/>
我撫摸著圓滾滾的肚皮說:“以后咱們吃飯哪都不去了,就駐扎在這條街,一定要把所有好吃的都吃遍?!?br/>
余昔深表贊同地點點頭說:“好啊好啊,咱們多多努力,一定要完成這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目標?!?br/>
吃完飯我們手拉手在大街上溜達著消食,微風襲來,風中夾雜著水霧和植物的芬芳氣息,令人心曠神怡。雖然余昔已經嫁給一個長毛鬼子,名義上是有夫之婦,而且那個鬼子遠在地球那邊,我總無端以為她是我的人,絲毫沒有偷嘴吃的感覺,既沒有緊張的感覺,也沒有那種偷偷摸的刺激感,反而覺得溫馨異常。
我們走在街道上的時候,我連續接到幾個電話。沒想到,第一個電話居然是冰冰這個半老徐娘打過來的。
冰冰在電話里問我,她去飯店吃飯,只看到倪雪,怎么沒看到我,問我去哪里了。我解釋說在外地散心,過兩天就回去。冰冰不明所以地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說不是生病,是調整情緒。自從飯店裝修,我的心態一直有問題,出來走走心態或許會好很多。
冰冰最后居然低聲說:“我好想你,想跟你喝酒,跟你啪啪啪,你快回來吧。”
我聽得心里一凜,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大魅力,可為什么現在這么容易就讓一個女人開始惦記我,到底是哪里有了改觀,以至于魅力倍增?
第二個電話是李玉打來的,劈頭蓋臉就沖我一頓臭罵,說我有錢了,連兄弟都忘記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找他喝過酒。如果再不清他喝酒,連兄弟都沒得做。我不知道李玉突然發什么瘋,急忙給他保證,回去一定請他好好喝一頓酒,屆時我們幾個兄弟不醉不歸。李玉這才繞過我,說限我一個禮拜之內請他喝酒,不然過期作廢,從此沒有我這個兄弟。
第三個電話是秦穎打的,她幽怨地問我去哪里了,好多天都沒來飯店了。我告訴秦穎我在外地旅游,過兩天就回去。
秦穎說:“你出去旅游怎么不帶我,我有那么拿不出手嗎?”
我說:“這是旅游是為了治病,下次出去一定帶上你。”
秦穎說:“你有什么病?是不是身邊的女人太多,把自己搞殘廢了嗎你?”
我聽出了秦穎心中的不解和憤怒,同時也覺得很好笑,陽痿這兩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居然別有一番風味。我笑著說:“不是殘廢,殘廢了你還打電話給我干什么。我有輕度抑郁癥,定期需要排解一下,否則發作起來很長時間好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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