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卷:風花雪月]
第18節 去草原上
我說:“怎么可能,是我請你去的,我怎么會這么心胸狹隘,你幫了我,我卻因此看不起你,那我還是人嗎?”
倪雪說:“就算你沒有看不起我,我也覺得自己挺賤的,剛才那些事想起來都覺得臉紅。”
我安慰說:“這種事是人都在干,有什么臉紅的,反正人生就是一種體驗,體驗過了這輩子才不冤枉。”
倪雪突然打了我一下,笑了起來,說:“好啊,你居然把我的話還給我了,壞死了你。”
我嘿嘿地笑了笑,說:“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嘛,就借用一下。怎么樣,今天和強哥玩得開心不?”
倪雪沒好氣地說:“開心個屁,強哥簡直就是個廢物,被他搞得我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
我笑著說:“果然被你說準了,看來強哥早就不中用了,所以心理才那么扭曲。”
倪雪說:“我現在身體特別難受,你要幫我。”
我說:“我怎么幫你?要不你打我一頓吧。”
倪雪說:“晚上你住我那里,別回去了。你還行不行啊,我要和你好好來一次,把那股火排解出來。”
我吃驚地說:“不是吧,去之前我們不是已經做過一次了嗎,你想要我的老命嗎。”
倪雪說:“你怎么不說我被一個廢物折磨了幾個小時,現在不上不下的渾身都難受,是你惹的禍,你必須負責。”
我說:“我明天要去外地,晚上回去還要收拾東西,要不就在車里來一次吧。”
倪雪說:“我不管那么多,在車里不得勁,也不舒服,我要回家洗個澡再做。”
我無奈地說:“好吧,真拿你沒辦法,去你家。”
倪雪這才喜笑顏開,說:“這就對了嘛。”
到了倪雪住的地方,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鐘了,除去路上花費的時間,我們在派對上待了差不多四個小時。這四個小時是我有生以來最荒唐的四小時,也是對我價值觀沖擊最大的四小時,難怪倪雪的情緒如此不穩定。
我和倪雪洗了澡上了炕,幾乎沒有任何前奏,直奔主題。倪雪真的被強哥搞得很不爽,這時候簡直就是個瘋子,讓我感覺真的是吃不消。好在終于結束了,我們躺在炕上互相安慰著對方,倪雪的頭枕在我的臂彎里,閉著眼睛似乎在回味剛才的激情。
她休息了一會,突然問:“你說你明天去外地,去外地干什么?”
我說:“最近情緒不太穩定,身體很疲勞,精力和體力嚴重不濟,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氣,這樣或許會好點。”
倪雪說:“和誰一起去啊,不會和那個李少君吧?”
我說:“和我一個校友,她從美國回來,想游覽下祖國的大好河山,我陪她出去玩玩,自己也散散心,調整下情緒。”
倪雪說:“你這個校友是女的吧?”
我驚訝地問:“你怎么知道?”
倪雪說:“早就聽說了,最近有一個看起來像富婆的女人老來找你,據說還特別美艷。”
我說:“她真的是我的校友,我們上大學時關系很好。”
倪雪滿含醋意地說:“你現在是越來越嫂包了,身邊的女人還少嗎,居然還打起國際友人的主意了,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
我笑著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我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死在你肚皮上最好。”
倪雪氣鼓鼓地說:“不要臉。”
我說:“說真的,我這次出去大概要一個星期,我走了飯店就交給你和李嘉文了,要用錢找你簽字就行,我回來了再看賬本。”
倪雪激動地說:“你這么信任我啊,不怕我帶著飯店的錢跑路嗎?”
我說:“如果你不怕過亡命天涯的日子,那就帶著飯店的錢跑路吧。”
倪雪說:“小氣鬼,跟你開個玩笑都聽不出來。”
我說:“對了,讓你找鋪面開分店的事到底怎么樣了,有沒有眉目啊?”
倪雪說:“找到一家地理位置不錯的,正在砍價,我想拖一拖,等老板撐不住了再找他談價錢。”
我說:“嗯,就這么干,找鋪面這里面學問大著呢,不能操之過急,要講究策略。”
倪雪說:“這個你放心,我比你有經驗。”
我說:“那就勞煩你了,多用點心,分店開起來也算你個人的一份事業。明天走之前我去飯店一趟,給李嘉文也交代一下,你們兩個好好配合,鄭天浩就讓她管好廚房就可以,管理上的事別讓他插手。”
倪雪說:“我明白的,好了,我們休息吧,今天好困啊。”
倪雪說完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我卻失眠了,在黑暗中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腦子里過電影般飄過一個個畫面,知道凌晨三點鐘才睡著。
第二天我去飯店當面給倪雪和李嘉文安頓好飯店的事情,給鄭天浩也交代了幾句。鄭天浩唧唧哇哇的,似乎很不樂意我出去。我不想照顧他的情緒,這種不知好歹的鳥人你越遷就他,他牢騷就越多,我把該說的都說了,然后徑直走出了飯店。
從飯店出來后我和余昔一起坐長途汽車去往甘南大草原,經過十來個小時的顛簸,我們終于抵達了甘南州桑科大草原。
甘南州屬于甘南藏族自治區,這地方主要是藏族居住區,民風很粗獷,雖然風景秀麗,但這個地方仍然給人很粗糲的印象。我們到桑科大草原已經是下午四五點了,因此也沒時間去草原上逛逛,騎騎馬什么的,只能先安頓好住處,明天再去騎馬。
為了體驗甘南牧民的生活,我們住的是帳篷,洗澡很不方便。到了晚上,還有些冷。
本來我跟余昔是一人睡一張地氈,到了夜里她突然說冷,問我冷不冷。我說我不冷,心還是火熱的。
余昔在被窩里幽幽地說:“那可不可以借一點你的溫暖給我呀?”
我說:“可以考慮,問題是怎么借給你啊,溫暖又不是打火機,說給就給了。”
余昔不說話,我說:“那你過來抱著我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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