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胖胖的臉上怎么都抑制不住的露出笑容,嘴角也總是不自覺的往上揚起。
“這真是那混小子孝敬朕的?”
“回陛下,這是麒公子聽說您操勞國事擔心您累壞了身子,特意要老奴帶給您補身子的,據說這個燕窩還能延年益壽!”biqubu.net
“哈哈,好!難得這混小子還有點孝心!你再細細的給朕說來!”
“諾。”張公公心里那個苦啊,我的陛下啊,老奴都說了四遍了,您還沒聽夠啊!
無奈之下,張公公只好第五次將見到贏麒后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又講了一遍。
“好好好,你將這個燕窩送到御膳房去吧,朕明日早朝前要嘗嘗它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
“諾!”張公公大喜,忙抱著那盒燕窩一溜煙就跑沒影了。那速度實在不應該出現在這樣一個老太監身上。
……
“嗯,不錯!有點粘,有點甜,吃起來挺滑溜的。”
嬴政捧著一個小碗,樂呵呵的吃著燕窩,吃一口還不忘夸一句。看得一旁的趙高和張衛嘴角直抽抽。
吃完燕窩,嬴政頓覺精神抖擻,甚至產生了一種哪怕再來六十國也能隨手滅之的豪情。
嬴政放下手中的碗,滿意的拍拍肚子,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陛下,您還沒有用早膳呢。”張公公忙出聲提醒道。
“飽了,不用了。走了,去早朝。”說罷嬴政就開開心心的溜達著走了出去。
……
“陛下,近幾日咸陽城中聚集的各地權貴越……”
“呼呼”
“來越多,縣衙人手不足,城中多……”
“呼呼”
“有權貴子弟鬧事,昨日更是有歹……”
“呼呼”
“人妄圖綁架巴家小姐,臣請……”
“呼呼”
特么的,完全講不下去了啊!咸陽令轉過身來,對正斜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的王翦怒目而視!早朝呢,嚴肅點!
隨著咸陽令的動作,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王翦和縮在他身后,瞪著一雙熊貓眼早已魂游天外的王奔身上。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這一刻整個大殿中安靜的落針可聞,除了王翦偶爾發出的“呼呼”鼾聲。
嗯?王奔不愧是殺場宿將,多年來的南征北戰,練就出了一種近乎本能的危險預知能力,俗稱“第六感”。
原本還昏昏欲睡的王奔,猛的瞪大了眼睛,就看到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們爺倆。
他眨巴著眼睛看了看始皇帝那黑的跟鍋底似的胖臉,又瞅瞅自家那還在靠著柱子呼呼大睡的爹,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呼呼”
“來人,將這兩貨給朕扔出去。”
隨著嬴政的話音落下,四個黑甲衛從殿外走了進來。
王奔張了張嘴,有心辯解兩句,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閉上眼任由黑甲衛門施為。
黑甲衛,大秦最精銳的部隊之一,他們間的配合之默契完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夠了。
衛兵甲,衛兵乙,衛兵大塊頭同時看向衛兵小隊長,挑了一下眉:老大,咋整?
小隊長目光溫柔的掃了一眼衛兵甲和乙,又斜了一眼王奔,然后重重的一點頭:當然不能傷著這兩位大佬,你們兩個輕輕的將王奔將軍抬出去,我和大塊頭抬王翦老將軍,懂?
天知道他們是怎么用眼神傳達這么復雜的信息的,反正本作者是不懂的。
于是衛兵甲和衛兵乙一人抬頭,一人抬腳,就要將王奔搬出去。
忽然,正要去抬王翦的小隊長感覺自己被人輕輕的撞了一下。他回過頭,就看到衛兵乙皺著眉看了自己一眼,又將目光投向了王奔。
只見王奔這貨正成一個u字型,頭和腳都被人抬起,唯有那屁股……
衛兵乙:老大,王奔將軍的盔甲太重了……
小隊長對大塊頭丟去一個“我去幫他們,王翦老將軍沒穿盔甲,這小老頭看起來不重,就交給你了”的眼神。就和衛兵甲,乙一起,一人抬頭,一人抬腳,還有一人抬屁股。就這樣抬起緊閉雙眼的王奔向殿外走去。
大塊頭看看遠離的三人,又看看那靠著柱子呼呼大睡的王翦。
他撓撓頭,伸出右手從王翦的腋下穿過攬住他的背部。又將左手搭在了王翦膝蓋背后的腘窩處,然后低喝一聲,雙手鄒然發力。
于是......有史料記載的華夏第一個公主抱就這樣華麗麗的誕生了,可喜可賀!
群臣:“……”(;゜0゜)
嬴政:“……”Σ( ̄。 ̄?)?
或許是大塊頭抱的不夠溫柔,王翦迷迷糊糊中睜開了雙眼: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嘛?
大家怎么都這樣看著老夫,好羞澀啊!還有那個正在奮筆疾書的兄弟,別以為你不抬頭老夫就不知道你是史官啊,你丫的在寫啥呢?
這一定是在做夢吧?算了,我還是閉上眼吧!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待到散朝后,頓弱將這唯美的一幕告訴了某位不良公子。于是乎在有心人和某老狐貍的刻意宣傳下王翦的大名迅速傳遍整個咸陽城并以迅雷下載的速度擴散至全國。
據說當王婉兒知道了爺爺的光輝事跡之后,紅著小臉在家數落了老流氓足足三個時辰才在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后放過了他。
比如說一個月內不準喝酒,畢竟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大過年的總不能不讓老人家喝酒。婉兒還是蠻通情達理的。
再比如,除了公事不準出門到處丟人現眼,時間也是一個月。
再再比如……
再再再比如……
總之這些都是據說的,是不是真的有待考究。反正這一個月來贏麒家里是少了個混吃混喝的老流氓的。
……
“唔~”
胡亥揉著惺忪的睡眼悠悠轉醒,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我這是在哪?”
記憶慢慢一點一點的涌上心頭,是啦,我昨天喝醉了,現在應該是在十四哥的家里。
“胡亥公子,您醒了?”聽到屋內的動靜,守在門外的小桂子忙進來查看。
“嗯,我這是在十四哥家?”
“是的,公子請稍等,小的這就給您安排洗漱。”
不一會,胡亥就在侍女的服侍下穿戴好了衣衫,然后握著涂滿了牙膏的牙刷陷入了懵逼。
這是個啥?干啥子用的?是我不對勁還是這幫奴才給錯了東西?
“胡亥公子,這個是牙刷,刷牙用的。它是……巴拉巴拉……”看出了胡亥的茫然,小桂子忙上前解釋了起來。
在小桂子的解釋下,胡亥嘗試著將牙刷刷捅入了口中。
嗯?甜的?
胡亥眼睛一亮。
于是……在半吃半吐中胡亥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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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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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