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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看著男人猛然向自己撲來,安然狠狠一咬牙,雙手緊緊攥著自己剛才牢牢纏在手上的塑料袋,用盡全身力氣猛一揚手,掄起塑料袋就沖著男人的臉上砸去。
    男人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有這招,措不及防之下,正好被塑料袋里面的洗發膏和肥皂之類的東西砸中。
    “彭”
    “啊……”
    隨著物體被擊中的聲音,男人還沒等感覺到臉上痛楚,就慘叫一聲狗啃泥般的跌倒在地。
    旁邊的另一個男人看到這突然的一幕,微微一怔,就是這一楞,卻讓安然得了機會,當下一不做二不休,趁著他還沒回過味來,雙手再次掄起袋子照著他頭上就砸去。
    “彭……”
    “啊……”
    隨著手中袋子再次揮出,又一聲慘叫響起,另一個男人頃刻間也趴到了地上,暈暈乎乎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嚎叫,心驚膽戰的看著兩個被自己砸到在地的男,安然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下,再也管不了許多拔腿就跑。
    兩個男人只覺得腦袋嗡嗡直響,臉上是火辣辣的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尖嘴猴腮的男人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就看到被自己截住的女人竟然跑了,當下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立刻晃晃悠悠的爬起來,罵罵咧咧的踢了自己的同伴一腳。
    “裝什么死,快起來給我追。”
    “哦……”另一個男人聽到他的低吼,頂著暈乎乎的腦袋也爬了起來,可那頭實在暈的厲害,直至在地上轉了兩圈,才看清楚自己同伴追向安然的方向,連忙踉踉蹌蹌的跟著追了上去。
    “死女人,看我今天不能死你。”尖嘴猴腮的男人一邊追,一邊憤怒的低吼著。
    真是出師不利,沒想到竟然被自己截住的女人給打了,這要是傳到道上,還不被那些狗崽子笑死。
    聽到身后叫隱隱傳來的罵聲更是拼了命的往前沖,腳下一刻也不敢停。她不敢回頭,更不敢分出力氣去喊救命。她知道這里是高級住宅小區,每家每戶的隔音設備有很好,除非是有人在外面,否則,就算是她喊破了嗓子也沒人聽見,可這么晚了,誰還會沒事在外面的瞎逛啊。所以,與其浪費那些力氣喊叫,還不如節省一點力氣,好讓自己跑快一點。
    快了,快了,再過幾條街就要到她的公寓了,到時候這些人就不敢追了。
    “還敢跑?”可就在此時,一只大手突然從后面扯住了她的頭發,緊接著一股兇狠的力道拉著她就向后拖,霎時間,安然只覺得頭皮一陣生疼,身子立刻不受控制的向地面摔去。
    隨著‘撲通’一聲,安然摔倒在地上,她原本作為武器的塑料袋,也‘彭’的一聲散落了一地。感覺到身上傳來的一陣劇痛,但她卻來不急喊痛,連忙撐起身子想要爬起來,可還沒等爬起來,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就兇神惡煞般的壓倒她面前,一張充滿臭氣的嘴在她眼前張了開來。
    “小賤人,原本我還只是想讓你好好快樂快樂,可現在,我他媽非能死你不可。”男人看來是被安然剛才那一下子打惱了,嘴里罵罵咧咧著伸手就朝她打去,看樣子是真的氣的不輕。
    安然緊張的不停顫抖,眼中盛滿了驚恐,情急之下想起葉紫教她的那幾招最基本的防狼術,原本扶在地上的手突然抬起,一把抓住他向自己伸來的手,掰著他的手指朝著他手背的方向狠力一折,另一只手握成拳頭,照著男人的面門就是一拳。
    尖嘴猴腮的男人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到了此時還能反抗,冷不防被她這么一掰,就感覺到自己手指連帶著手腕處一陣生疼,整只手,頃刻間就好像要斷了似的,剛想用力奪回自己的手,一個拳頭帶著一絲風聲已經來到眼前,‘彭’的一聲砸到了自己的眼眶上,當即,疼的他‘嗷’的一聲慘叫,身子狼狽的摔倒在地。
    看到男人被自己徒手打到在地,安然微微一愣,她沒想到葉紫交給自己的東西竟然這么好使,但此刻卻不是她想這些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趕快離開這里。
    于是,不等那個男人反應過來,她立刻再次奮力的爬了起來,可沒想,接連兩次被自己打到的男人,此刻卻已經惱羞成怒,眼見她爬了起來,不管不顧的就地朝她奮力一撲,死死拖住了安然的右腳,拖的她腳下一個踉蹌,差一點又一次摔倒。
    “我看你他媽是真不想活了。”男人雙手奮力的拽著她的腿,滿嘴污言穢語的咒罵著。
    安然被他拽的有些站立不穩,使勁兒抬腳想要踢開這個男人,可沒想到這個男人就像瘋了似的,任她怎么踢都不肯放手,眼看著另一個男人已經踉踉蹌蹌的追了過來,她更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自己的左腳,用自己高跟鞋的后跟朝著他手肘關節就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這次男人已經不只是慘叫那么簡單了,手臂疼的一個哆嗦,立刻不受控制的松開了她的腳,抱著自己的手臂在地上就嚎了起來,那凄慘的聲音比殺豬還難聽。
    “他媽的,敢打我大哥。”那個原本還踉踉蹌蹌著向這邊跑來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嗷的一嗓子就沖了上來,奔跑的動作明顯比剛才快了不止一兩倍。
    安然見事不好,也知道自己已經惹怒了這兩個男人,立刻轉身就跑,可還沒等跑出兩步,一只大手已經抓住了她,她剛想照著剛才的方法同樣對付這個男人,可沒想到這個看似有點笨拙的男人,身手竟然比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利落,她的手剛動,那個男人已經抓住了她胳膊猛的向后一別,只是幾秒之間,就把她反抗的動作全部制住了。
    “媽的,”一見這個男人已經制住了安然,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呲牙咧嘴的抱著自己被她差點踩廢掉的胳膊,惡狠狠的對那個制住安然的男人的喝道:“把她的腿給我廢了,敢踩我?我先廢了你。”
    聽到大哥發話,那個制住安然的男人,立刻伸腿踢向安然的腿,安然見狀連忙躲閃,可終究,身體還是被人制住的,她就是閃得再快,還是被男人一腳踹在了腳腕上,霎時間,安然只覺腳腕上一陣鉆心的疼痛。
    “你膽子不小啊,竟敢打我?”這時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已經爬了起來,單手已經捂著自己胳膊朝地上‘啐’一聲,咬牙切齒的不停罵著朝安然走來。
    看到他那兇神惡煞般的嘴臉,安然知道不好,慌亂的使勁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要掙開男人的束縛,可她剛一動,身后那個男人緊緊困住自己的手立刻一緊,更加用力的反扭住她的胳膊,當時疼得她忍不住立刻悶哼一聲。
    “還敢反抗?今天就讓你嘗嘗敢打小爺的下場。”尖嘴猴腮的男人看著不停掙扎的她,冷笑一聲,猛地揚起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朝她臉上狠狠扇去。
    知道自己已經避無可避,安然只好猛的閉上了眼睛,咬牙認命的等著疼痛到來,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預期而來的疼痛,反而聽到耳邊傳來接連兩聲的悶哼,緊接著男人咒罵的聲音突然消失,耳邊霎時一片寂靜。
    皺眉疑惑的悄悄睜眼,卻看到面前一張放大了的臉,那張俊逸的臉上緊張神色是那么明顯,一雙清雋的眉此刻正緊緊地皺著,幽深如夜的黑眸盛滿了掩飾不住的擔心。
    他?
    “你怎么會在這兒?”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明銳,安然詫異的瞪大了眼,下意識的去尋找的剛才要打自己的兩個人,卻發現那兩個人正不聲不響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是他做的?
    她再次將目光調回明銳的身上,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兩個人好歹也是孔武有力的男人,雖然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是瘦了點,但最后那個制住自己的男人,身手明顯很不錯,可他是怎么在無聲無息間將兩個人打倒在地的,還只是在自己那一閉眼之間。
    “怎么樣?有沒有受傷?”明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立刻上前一步,眼睛上下檢視著她的全周圍,擔心的問出了聲。
    雖然,她并沒有讓自己送,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就駕車跟在了計程車的后面,直至來到了他們小區,原本看著她走進小區,他是打算走的,可當看到她落在副座上的衣服后,又連忙下車追了上來。
    可是當他剛追到一個轉彎處時,就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警告聲,特別是,當分辨出聲音的主人是誰后,連忙回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可當他跑到那個地方時,卻發現那里空無一人,疑惑間,正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男人踉蹌腳步向前跑去背影,那急匆匆的腳步好像是追趕什么似的,于是,他也顧不了許多連忙跟了上去,可剛轉過一條彎路,就看到安然就被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個男人制住,而另一個男人正指著她咒罵著什么,當看到那個男人突然伸手朝她臉上揮去時,他的心突然一跳,一個閃身已沖到兩人面前,三下五除二就將兩人放倒在地。
    “沒,沒有,我沒有受傷。”他突然的靠近讓安然有些不自在,特別當察覺到他專注的頂在自己的身上的目光時,更是緊張的低下了頭。
    “說實話,要不我動手檢查了。”見她低了頭,明銳臉色頓時一沉,以為她是傷在了不好說的部位,不想對自己說。
    “不是,我真沒事。”一聽到他那格外鄭重的話,安然立刻抬頭說道,見他好像還不太信,急忙再次開口:“就是……就是腳腕被那個男人踢了一腳,其他的真沒事?”
    “真的?”明銳半信半疑的望進她的眼睛深處,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怎么說那也是兩個大男人,就他剛才的看到的那一幕,實在讓他很難相信她一點傷都沒有。
    “比真金還真。”安然瞪著眼,重重的點頭。
    他怎么就不相信她呢?她有那么沒誠信嗎?
    “那就好,要是……。”要是你真傷了哪兒,我非讓讓這兩個男人生不如死不可。
    見她不像說謊的樣子,明銳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并沒有將自己心中那后半句話說出來,只是當看向那兩個躺在地上的男人時,身上散發出一種殺氣。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奇怪,她怎么會沒受傷,就算他趕到的再快,以她這幅柔弱的身板,也不可能只是被踢傷了腳腕這么簡單啊。
    明銳帶著懷疑的目光,將目光轉向地上一動不動的兩個男人身上,這才發現兩人的臉頰都紅了一半,而且那個瘦一點的人,一邊的眼眶還黑了一大片。
    看到兩人的形象,明銳一愣,他剛才絕對沒有碰這兩個人的臉,那么他們臉上的傷勢怎么來的?帶著心中疑惑低身去查看,可當看到瘦男人手肘處那明顯的高跟鞋印時,薄唇詫異的微微張了開來,眼中閃過一道深思。
    “你做的?”查看良久,他慢慢起身來到安然的身邊,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看向這個看來柔柔弱弱的女人。
    這兩人臉上的傷勢,他一眼掃過就知道是新傷,可是,他卻知道自己剛才根本就在沒有碰到這兩個人的臉。既然不是自己,那么還能是誰?難道真是眼前這個女人弄?但以她那身板,怎么可能將這兩個大男人砸成這樣?
    他們臉上的傷,是在太陽穴的位置,如果施力的人再用力那么一點點,這人的性命很可能就難保,而手肘處的那處傷就更不用了說,如果位置再錯那么一點點,那只胳膊可能就廢了。這樣刁鉆狠辣的手法,如果不是久經戰場的人,是不可能懂這些技巧的。可這個女人,明顯不可能有那樣的經歷,可如果不是她,那男人手肘上的高跟鞋印又該怎么解釋?
    “啊?”聽到他的話,安然愣住,繼而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怔怔的點點頭。
    那是她弄的沒錯,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真的是你?”見他點頭,明銳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聲音忍不住微微上揚。
    雖然,心中也是這么懷疑,但真正得到她的答案,他還是人不住的吃驚。
    那樣毒辣的手法,刁鉆的角度,他真的無法相信,是她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做到的。以自己對她的觀察,他可不認為她會懂這些東西,更何況,如果的她真的懂這些東西的話,又怎么可能被這兩個男人制住?
    “嗯……。”聽著他微微上揚的聲音,安然的心咚咚跳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可、可我、我也只是自衛而已。”
    她不會闖了什么禍吧?可她也不過的是自衛而已,不反抗難道還等著挨打嗎?
    “你……怎么會懂這些?”安然的解釋明顯不是明銳想要的答案,他索性直接問道。
    “朋友教的,干嘛?”安然下意識的沒有將葉紫的名字說出來,因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明銳沒有繼續問,只是在聽到她的答案后,沉默了半晌后忽然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朋友?
    在聽到她說出那兩字時,明銳眼中閃過一絲凌厲光芒,但他卻沒有再出聲,雖然對于她的隱瞞心中有些不悅,但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不再追究到底是她的那個朋友到底是何方人士。
    “啊?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有些跟不上他轉變話題的速度,安然在一愣之后連忙說道。
    她這副樣子回家還不知顥然怎么問呢,要是再讓顥然看到他送她回家,那還了得。
    “我送你。”這次明銳沒有聽她的話,反而眼睛一瞪,不容反駁的提高了聲音。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真那么可怕嗎?比那兩個躺在地上的男人還可怕?
    安然被他瞪得心中有些發毛,可反駁的話到了嘴邊愣是說不來,可心中又不愿意就這么聽他的命令。
    “我送你到門口就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想看到她為難的樣子,明銳于是氣悶的補了一句:“走吧,再不走這兩人就要醒了。”
    一聽的這話,安然心中一震,眼睛下意識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兩人,當下也不再反駁,聽話的轉身就走。
    是啊,現在最重要并不是怎么拒絕明銳,而是先離開這里才最重要的。
    見她回頭就走,明銳又深深的看那兩個男人一眼,才轉身快速向已經蹦跶著走了幾步的女人走去。
    安然正在向前費力的蹦跶著,第一次發現原來一只腳真的很不方便,她沒想到那個男人的力道那么大,只是踢了她一腳而已,腳腕就疼的不敢用力了。
    正在她胡思亂想著努力蹦跶時,隱隱約約感覺身后有股霸道的氣息向自己迅速而來,剛想回頭,就突然覺得眼前的天地突然一陣旋轉,自己的腳就已經離了地,整個身體已經被明銳抱在懷中了。
    “放下,我自己能走。”看著明銳盡在眼前的臉,安然慌亂的在他懷中扭動著要下來,一張臉熱得燙人,好在這是晚上,看不清臉色的變化,要不然,這張臉此刻肯定是異常精彩。
    “照你這么個蹦跶法,什么時候才能到家?”感覺到她在自己懷中不停扭動的身子,明銳立刻將手微微一收力,沉聲說道:“別動,你再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什么。”
    “……”聽到他的話,安然正在扭動的身子突然靜止,感覺著他的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額頭上,一張臉更紅了。
    這男人,干嘛要這么抱著她,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很尷尬嗎?
    “你……很怕他看到我嗎?”就在她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頭頂卻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那稍微遲疑的問句,讓安然有些茫然。
    他?
    他是誰?
    “顥然,那個叫‘顥然’的男人。”仿佛為她解惑一般,明銳說出了那個讓他有些嫉妒的名字。
    “呃……那個,其實……也不能說是怕。”聽到顥然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安然僵直著身子,靜靜待在他懷中不敢稍動,聞著鼻間他特有的氣息,總感覺大腦有些不聽指揮,只能斷斷續續的小聲說道。
    “哦?怎么說?”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回答,明銳低眼看一下靜靜倚在自己懷中的女人,腳下不停。
    “就是……,那個……”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斷斷續續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其實要說怕顥然,這話也不盡然,顥然生氣起來確實可怕,但她只是不想火上澆油而已,所以,每當他生氣的時候,她就會不由自主的什么事情都順著他,直到他氣消為止。這樣的情緒,好像離那個怕字還很遙遠。就像有時候,她在氣頭上顥然也同樣不發一語的任自己打罵、發泄一樣。如果這么說,那顥然不是的也很怕她?
    這種感覺,真的不能用‘怕’這個字來形容,可一時間,她又想不出的別的詞語來形容她跟顥然之間的這種互動。
    “你很在乎他?”見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有用的話,明銳清俊的臉慢慢沉了下去,但卻依然毫不在意一般,將眼睛放到前方的路面上,邁著富有節奏的腳步繼續前行,只是,那如墨的眉頭卻在不知不覺中微微皺起。
    “當然。”對于這個問題,安然不再像剛才那般猶疑不決,立刻毫不猶豫的點頭。
    見她想也不想的點頭,明銳行走的腳步突然頓住,注視著前方路面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緊緊抱住的她的手臂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收緊。
    她怎么能這么毫不猶豫的點頭?哪怕像剛才稍微遲疑一下也好。
    “怎么了?”見他停下腳步,安然疑惑抬頭,入目所及就是他那堅硬的下顎,和他喉間微動的喉結,看到這一幕,她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顫,心跳立刻漏了一拍,連忙又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目不斜視的直直盯著他白色的襯衫,不敢再亂看。
    而明銳卻沒有發現她的失常,只是在聽到她的聲音后,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失常,于是連忙回過神,繼續平穩的向前走著,淡淡的再次問道:“你……愛他嗎?”
    雖然,他的腳步還是一如往常的平穩,但卻在不知不覺間多了一抹沉重。
    “當然。”安然再次痛快的回答,心中開始奇怪這個男人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奇怪,無緣無故問這種問題干嘛?
    聽到她再次肯定的回答,明銳的腳步再次僵住,直直望著前方的眼眸狠狠一縮,收回落到懷中女人的身上,眼中凝結出的一抹冰寒。
    她說當然?她竟然愛那個男人?
    “你……你干嘛?”看著他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安然不安的縮縮身子,心中咚咚直跳,不知道自己的說錯了什么。
    “你愛他?愛那個顥然?”明銳咬牙再次重復著剛才的問題,聲音高昂的同時也多了一抹冷冽。
    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晚了一步。
    “當、當然。”看著他因自己的話而越加陰沉的臉,她的聲音的也越來越小,到最后只剩了小聲的咕噥:“他是我哥啊,我不愛他,難道還恨他?”
    奇怪,這個男人究竟在發什么瘋。
    當看到她又一次點頭承認時,明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灰暗的情緒,霎時間,他有了一種想要毀滅某種東西沖動,可當聽到她小聲咕噥的后半句時,心中那些突然爆發情緒卻又莫名的戛然而止。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明銳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屏住呼吸黑眸一眨不眨的緊緊鎖住她的眼睛,再次沉聲說道。
    “啊?”安然被他問的有些茫然,只是愣愣的望著眼前男人的緊繃著的臉。
    什么再說一遍?
    “剛才最后一句,你說的什么?”他的聲音很慢,很輕,仿佛在壓抑著的什么似的。
    “顥然……是我哥啊,我……不愛他……難道還恨他嗎?”安然的謹慎的慢慢說道,被他反常的聲音、反常的眼神,驚得一句話竟然說了半天。
    “哥?他是你哥?”聽到她的回答,明銳微微挑眉,心中是的掩飾不住的喜悅,但他卻沒有從表面顯露出一點期待。
    “是啊?”安然疑惑的望著他突然變得的輕松的神情,心中有些莫名奇妙,慢慢說道:“安然,顥然,讓誰一聽也知道是兄妹啊。”
    “對啊,確實是一對兄妹的名字。”聽到這話,明銳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臉上的溢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兄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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