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給個面子吧。”東子淡淡的笑著說。
這里現在虎爺最大,東子已經沒什么地位了。他能做到的,只有盡量幫我說說好話。看著東子,我覺得他挺可悲的,想當老大,最后落的下場連小弟都不如。一個小小的太陽鏡,他居然要太陽鏡給他點面子。
東子說話確實可以,他說給點面子,太陽鏡真的給他面子了。因為東子在這里還有不少人,太陽鏡該給他面子。太陽鏡看看我說,“張明明,你等著!”
太陽鏡說完狠狠看我一眼,帶著身邊的人直接走了。他們走以后,東子苦笑了一下。東子背叛了我們,他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我們。他苦笑著問我,“明哥,你沒事吧。”
被太陽鏡這么羞辱,我哪有心情跟東子說話。冷冷的看他一眼,我沒跟他說話。東子看我不理他,心里不是滋味。他想了想問我,“明哥,你們是不是帶東西進來了?”
“沒帶。”我板著臉說。兄弟生死存亡重要,我不敢相信他。
“哦。”東子聽了我的話眼神更加復雜。
車間一陣沉默,沉默了一會兒東子對我說,“明哥,我先走了。對不起,讓你和嫂子還有兄弟們吃了這么多苦,我只是不舍得咱們打下的江山,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我心里還帶著氣呢,沒理東子。
“明哥,我走了?”東子又問了我一遍。
我扭過頭沒看他,仍然沒理他。看我不理他,東子黯淡的走了。走的時候,我感覺有什么東西掉到地上。看到那東西,我心里砰砰直跳。這里的幾個都是東子的親信,他們看到東子掉到地上的東西都當沒看到。守在外面的混混沒注意我們,趁他們不注意,我把東子掉在地上的東西踢到床底下。
東子走后,我黑子忙跑到床底下把東子掉在地上的槍撿起來。那把槍是我送他的,四哥在內蒙古給我帶回來的俄羅斯貨。打算不混之后,那把槍我就給他了,我自己用普通的自制。
“草他嗎的,這小子還算有人性。”黑子拿著槍笑著對我說。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槍里的梭子拿出來檢查,子彈什么都是全的。
“明天早上按原計劃進行。”看著東子給我留下的槍,我對黑子他們說。說完我又對小米說,“小米,讓你受委屈了。”
“沒事,哥。”小米看我的時候眼圈有點紅了。看著我的時候,她不經意的看了封濤一眼,封濤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別處。
看封濤沒看她,她嘆口氣。她對戴季說,“姐,謝謝你。”
“沒事。”戴季笑笑看她,笑的挺溫柔的。
我們第二天要逃出去,我們現在必須養足精神。手銬子重新打開虛銬著,我叫封濤和黑子、曾曉鵬他們躺在床上養精神休息。他們休息,我和戴季坐在床上小聲說話。一天沒看到,看到戴季在我身邊,我心里踏實不少。要是她被人欺負了,我肯定得后悔一輩子。
怕又有事,我和戴季一直沒敢睡。我手上有把槍,封濤手上有把槍。只要明天早上送飯的一來,我們立刻打傷送飯的和守在門口的混子沖出去。這么多老大級的混子和兩把槍,也夠我們維持一陣了。表哥和崔明雨還有老三我們定在第二天早上來救我,讓他們等在外面。看現在的情況,他們可能半夜就來了。
呆呆的坐著呢,門突然開了。屋子里的燈被我們關了,看外面的燈光晃進來,有點刺眼。一群人走進來,打開了屋里的燈。看到他們,我氣不打一處來。草他嗎的,這些傻比,他們今天是沒完了啊。進進出出的,他們把這當什么了?
莎莎可能是被虎爺干了一炮,走進來的時候身上無力,像沒骨頭一樣。太陽鏡站在莎莎背后,一臉的裝比樣。他進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我,大大的太陽鏡始終沖著我。
“小米,怎么樣,讓你想好的事你想好了嗎?”莎莎笑著問小米。
看到莎莎,小米從床上坐起來。她咬著嘴唇盯著莎莎,一直沒出聲。??Qúbu.net
我有點奇怪,我奇怪為什么莎莎和太陽鏡會像催命一樣要錢。腦中靈光一閃,我懂了,他們是該著急跟小米要錢。
“跟你說話呢。”莎莎扭著腰走到小米旁邊,輕輕拍拍小米嬌嫩的臉蛋。小米眼睛不大,她盡量將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莎莎,看著特別生氣。
“張明明,你剛才不是要打我嗎?你來啊?”莎莎跟小米要錢的時候,太陽鏡也過來挑釁我。走到我旁邊,他踢了我腿一腳。這一腳不輕不重,卻讓我覺得憋氣。
“問你話呢。”太陽鏡裝比兮兮的跟我說,用槍指著我。
“你是不是有病啊?張明明都不理你,你還一個勁的挑釁,煩不煩?”我和戴季坐在床上,戴季恨恨的瞪著大眼睛看太陽鏡。
“煩?煩什么煩?”太陽鏡笑著問戴季。一邊笑他還一邊說,“怎么?打擾你們好事了?”他的太陽鏡一直盯著戴季的胸脯看,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我能想象到他是什么眼神。
因為晚了,他們這次沒來那么多人。算上太陽鏡和莎莎,就七個人,其中兩個拿槍的。走廊里有幾個混子,他們都很困,靠在墻上在那睡覺。
被太陽鏡一再挑釁,我已經受不了了。如果我想的話,現在我已經可以撲起來打太陽鏡了。打他的時候,我直接將太陽鏡的槍搶過來,然后在拿他的槍打倒另一個人。想是這么想,不過這么做風險很大。我搶太陽鏡的槍,他肯定不會傻傻的讓我搶。搶槍的過程可能會打傷身邊的人,屋子里的人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打傷哪個我心里都不好受。現在時間還不到,表哥他們來沒來還不知道。我們這么突然動手,表哥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到時候一定亂。
“你打擾你爸和你媽干好事了。”戴季瞪著大眼睛罵太陽鏡。
我是危險人物,太陽鏡手里的槍一直沒離開我。他拿著槍指著我對戴季說,“嗎的,你他嗎在說一遍?”被戴季罵了,他覺得挺沒面子的。
“我說你嗎比!”戴季初中的時候就臟話滿嘴的說,現在一口臟話說的跟以前一樣流利。
“你嗎比!”被戴季罵了,太陽鏡勃然大怒。我感覺他是那種吃不得虧的人,別人罵了她一句,他一定要還一句。別人打他一下,他一定還回來。覺得太陽鏡挺不要臉的,竟然跟戴季一個女生罵那么難聽的臟話。
戴季被太陽鏡罵了,她沒在搶著罵回來。她挺看不起太陽鏡的,覺得太陽鏡連狗都不如。戴季沒說話,我心里猶豫著是不是現在就該動手。太陽鏡看我們不理他,他討了個沒趣。他往莎莎旁邊走,笑嘻嘻的看莎莎欺負小米。
“你嗎比的,你到底給不給。”莎莎罵了小米半天小米都沒說話。莎莎終于忍不住了,啪的一下扇了小米一巴掌。
被莎莎扇了一巴掌,小米沒敢還手。她捂著臉憤怒的看著莎莎,依然不說話。
莎莎看小米瞪她,她冷笑了一聲,“賤比,還敢瞪我。”她說完,突然伸手扯小米的頭發,扯的挺用力的。被莎莎扯頭發,小米咬著頭一聲不吭。也是疼的受不了了,小米伸手去扯莎莎頭發。被小米用力一扯,莎莎尖叫了一聲。
旁邊的太陽鏡看莎莎吃虧,他趕緊踹了小米一腳。這一腳踹的是小米的腿,小米重心不穩,和莎莎同時倒在床上。倒在床上,兩個人繼續撕扯對方的頭發。
“草你嗎小米,你快松手。”太陽鏡看小米一直撕扯莎莎的頭發,又用力踹了小米幾腳。不管他怎么踹,小米都不松手。
我們看小米這么被打,心里不是滋味。心中的火焰越來越大,即將噴涌而出。我身邊的戴季看小米這么被人打,她再也坐不住了。
戴季打架是非常厲害的,在女生里打架最厲害。她罵了一聲草你嗎的,然后撲過去對準莎莎的頭部就是一頓巴掌。她兩只手揮舞的非常快,轉眼間就扇了她十幾下。
“草你啊,你怎么來了。”太陽鏡看到戴季罵了一句,然后狠狠踹了戴季一腳。
看到太陽鏡踹戴季,我氣壞了。自己的老婆都讓人打了,如果這個時候我還忍著,我他嗎真不是個男人了。我一邊想著,一邊咬著牙把自己的手銬子從手上脫下來。拿下手銬子,我對準太陽的頭用力甩過去,“我草你嗎的!”沉重的手銬子帶著破風聲朝著太陽鏡頭上飛去,一聲悶響,太陽鏡痛苦的捂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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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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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