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差,如果我不救韓杰明,韓杰明是不是要開槍打死我,用遙控炸彈炸死我?
狠狠的看著韓杰明,我轉(zhuǎn)身就走了。跟我一起走的有二哥、大豪杰、八哥等很多我們一起來的混子。辛辛苦苦打下的場子,我不要了。韓杰明太危險了,我寧可跟他當敵人也不跟他當朋友。
回去的路上,我們顯得有些凄涼。身上都是傷,衣服是濕的。有冷風吹來,我打了個冷顫。脫下衣服披在身上,我們這些混子看著倒也顯得豪邁。
這次我們所有人都傷了,我們不是有錢人,我們是窮困潦倒的混子。說到錢,我沒有,但我盡可能的對身邊每個兄弟大方。沒有錢給大家看病,沒有錢請大家吃飯,大家都不怪我。笑著跟我告別,各自攔了汽車回家。
凌晨之后的出租車很少,很多順路的兄弟拼一輛車子回的家。這一次,應(yīng)該是沒人死。二哥打了好幾槍的那個中年混子,我看他也爬起來了。
有受了槍傷的混子都被我們攔下,槍傷不能去醫(yī)院看,一去醫(yī)院大夫肯定報警。自己身上都是毛,我們不可能說別人是怪物。和瘋狗火拼的事,能瞞著就瞞著。不光贏了敗了,我們都不會報警。贏了小心翼翼的守著新場子,敗了躲在暗處舔舐傷口隨時準備東山再起。
輕傷的混子都回家了,受了重傷的混子和我們一起回到歌廳。歌廳老板很緊張,我們的勝負也和他有關(guān)。如果我們贏了,我們發(fā)跡了,老板也能跟著沾光。如果我們敗了,老板也會被我們牽連。
老板小心翼翼的陪著我們,給我們找醫(yī)藥箱。他一直關(guān)注著電話,他是偷偷叫人給他打聽呢。
受了槍傷的兄弟多數(shù)是被噴子所傷。鉛彈含在肉里,有手能拿掉。為了保險起見,我們用鑷子燒過夾。大家疼的齜牙咧嘴的,沒有一個人叫疼。摘除鉛彈,倒的雙氧水消毒。然后又上上之血的白藥,纏上繃帶。折騰了整整一夜,受傷的兄弟相繼疲倦的睡去。???.??Qúbu.net
打開關(guān)著林飛和下山虎的門,我冷冷的對他們說,“你們可以走了。”
“狗哥敗了?”他們兩個問我。如果瘋狗贏了,打開門的一定是瘋狗而不是我。看到我,他們都顯得很失落。
“恩。”我點點頭。
關(guān)著他們這些天,他們吃飯花了我不少錢。錢和槍沒還他們,手機和車鑰匙還他們了。告訴他們車子在哪,林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了。他們走后,我靠在沙發(fā)上覺得很累。被韓杰明試探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我像個受傷的野獸一樣靠在沙發(fā)上想著我以前的兄弟。
想起上初中時因為一本武藤蘭和封濤打架,想起和四大天王打架的日子,還有和戴季斗嘴的日子。那樣的日子像清晨的陽光,淡淡的金黃色,雖然青澀,但是很令人回味。那時候,我還每天被人欺負呢吧?
封濤、黑子、老三、老四、張鵬、東子,你們還好嗎?我的朋友已經(jīng)夠多了,如果結(jié)婚,我最少能擺個四十桌酒席。混的事情我爸媽已經(jīng)不怪我了,習(xí)慣,就成了自然。有時候我爸會笑著問我,“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
手機后面有戴季可愛的大頭貼照片,她甜蜜的吻著我,瞇瞇著眼睛,看著又甜又美。大頭貼上還有氣泡泡,五光十色的。
挺累的,想回家。走上不歸路,我有家也不能回。我們城市,現(xiàn)在是王東宇一手遮天。只要一露面,我想立刻會有十幾人揮著刀子追著我砍。
“明哥,我跟你混行嗎?”門重新被推開,林飛走了回來。
聽到他的聲音,我睜眼睛看他。苦澀的笑了笑,“你這種癮君子,我可養(yǎng)不起。”
“我有錢,不用你養(yǎng)。”林飛對我說。
林飛也算一號猛將,如果加入我,我想我會如虎添翼。我看著林飛,林飛也看著我。想了想,我對他說,“能戒毒盡量把毒戒了吧,瘋狗現(xiàn)在在韓杰明手里,韓杰明怎么處理他我不知道。依韓杰明的手段,瘋狗可能以后都混不起來了。你跟了瘋狗這么久,你應(yīng)該攢了不少錢。找個你喜歡的女生,結(jié)婚吧。”
“結(jié)婚?”林飛吃驚的問我。
“恩,當個普通人,挺好的。”我笑著看林飛。
我們都是混子,一直追求當最大老大的混子。聽了我的話,林飛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我一個混子,竟然勸他不混,竟然勸他結(jié)婚。說的好聽,為什么我不混啊?
我的好言相勸,林飛聽不進去。像看怪物一樣看了看我,林飛走了。
林飛走后,屋子里又是一片寂靜,沒有兄弟,只有空落落的寂寞。
拿下瘋狗,韓杰明的名氣在黑山狠狠震了一下。黑道的幾大勢力都去韓杰明那走了一圈,試探試探韓杰明什么意思。要當老大,當然要當最大的那個。韓杰明表現(xiàn)的和往常一樣玩世不恭,王新略微放心。
瘋狗那邊,韓杰明挑了他的手腳筋。連著瘋狗手下的五虎,全被韓杰明趕出了市里。一句話,從今以后看到瘋狗,直接整死。不光瘋狗,瘋狗手下的五虎都一樣。瘋狗帶著手下五虎去了錦州,一時沒什么動靜。
和韓杰明算是掰了,看人家混的那么好,我不高興也不難過。這就是命,我注定不適合當老大。跟著韓杰明,我也小小出了一點名。因為瘋狗是我抓住的,所有人都打聽抓住瘋狗的那個人是誰。
少了一個勁敵,我難得清閑的在家睡了兩天。夏琳放假沒意思,我睡覺的時候她來鬧我。我不起來,她光著腳一個勁的在我床上跳。
“嗎的,你別把我床崩塌了。”我瞇著眼睛不耐煩的對夏琳說。
“你的床不結(jié)實。”夏琳一邊跳著一邊叫。穿著短褲,她的腿白白的。草的,老子真想玩她。一晃,我已經(jīng)好久沒碰女人了。
“是你太胖了。”我諷刺夏琳。和夏琳斗嘴,已經(jīng)成了我們兩個人的娛樂活動。只要看到,我們一定要互相諷刺幾句,要不然,心里不舒服。
“我才九十四斤,你個刀疤男。”夏琳不理我,她對自己有自信。
“我以前對象才八十九斤,你跟她比去。”我蒙著頭跟夏琳說。
一句話說的夏琳沒電了,跟戴季比,夏琳自信心受挫。屋子里靜了一會兒,我掀開被子看。掀開被子,給我嚇了一跳。夏琳俯著身子看我,小臉氣的通紅。她就那么一直瞪我,眼神里帶著深深的怨恨。
“你干什么啊?嚇我一跳。”沒好氣的看著夏琳,我說。
“你對象長什么樣?我看看?”夏琳問我。
“給你。”我手機后面有戴季的照片,夏琳拿起我的手機看。
跟夏琳比,夏琳青春活潑,戴季甜美可愛。兩個女生,兩種類型。戴季像糖,夏琳像青草。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美。夏琳看著戴季甜美的笑臉不出聲,過了一會兒,夏琳做出了一件讓我極其憤怒的事。夏琳一直看著戴季,“沒我好看嘛。”說完,她去撕我和戴季的大頭貼。
手慢了,夏琳已經(jīng)把我們的照片撕了下來。我和戴季的大頭貼變成了一張薄薄的紙片,我氣壞了。揚起手,我要打她。夏琳瞪我,扁著嘴巴恨恨的看我。
看她扁起小嘴,我心軟了。因為我和戴季生氣時,她也這樣。算了,我和戴季已經(jīng)分手了,她撕了戴季的照片也好,省的我看戴季的照片難過。
用力捏了一下夏琳的小嘴巴,算是我對她的懲罰。
“今天有事嗎?”我問夏琳。
“沒事,干嘛。”夏琳問我。
“請你看電影,去不?”呆著沒意思,身邊有個小美女一起散散心也好。和韓杰明生氣,我把滿腔的熱情都轉(zhuǎn)移到了夏琳身上。
“不跟你去,生你氣了。”夏琳氣呼呼的說。
“生你妹的氣,你等我洗頭。”不管夏琳同不同意,我直接去洗頭。收拾妥當,夏琳坐在屋子里不動。跟戴季比,夏琳顯得很可憐。戴季家里有錢,從小到大不管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而夏琳,她們家什么都沒有。拉著夏琳的手,夏琳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我走了出去。
才走出門,一排車隊朝我們開來。大吉普車開道,后面是一溜黑色小汽車。十幾輛車子緩緩?fù)T谖颐媲埃哲囍凶叱鲆粋€白凈的青年。青年笑盈盈的看我,“還幾把跟我生氣呢啊?”
說:
白天上班太累了,今天四更,不加更了。過兩天單位放假,到時候直接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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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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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