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灰缸又厚又重,幾下,林飛的頭被拍的鮮血直流。林飛掙扎著想爬起來,但他力氣沒有二哥大。二哥厚厚的大手如蒲扇一般,偌大的煙灰缸在二哥手里緊緊抓著,又是幾下,林飛被二哥拍的一動不動如死狗一般。
跟林飛一起來的幾個混子上來幫林飛,大豪杰一腳踹倒了兩個。
“全抓起來,一個都不能跑!”我大吼,二哥這事辦的沖動了。不過既然已經(jīng)惹了事,我們也不能怕事。
隨著我的一聲令下,八哥等一群全上去和他們干了起來。八哥下手不夠狠,我拔出刀子上去就捅了一個混子大腿一刀。
混子慘嚎,躺在地上直打滾。
他們一共來了六個,全被我們活捉。歌廳老板嚇壞了,在旁邊勸我們,“明哥,八哥,算了,算了。”
“算個幾把,滾。”歌廳老板也是墻頭草兩邊倒的貨色。罵了一句,歌廳老板擦著汗閃到一邊。
把他們六個全都帶到歌廳里屋,二哥從褲間拽下褲腰帶對著他們幾個又是一頓抽。幾個混子慘叫,林飛指著二哥大吼,“草你嗎的,你等著,等我回去,我把你們?nèi)琢耍 ?br/>
“都幾把給我跪下。”二哥抓著林飛的手指頭用力一掰,嘎嘣一聲,林飛捂著手指頭大吼起來。
“草你們嗎,都跪下,聽到?jīng)]?”二哥踹了林飛幾腳,幾個混子同時跪下。
“我要?dú)⒘四銈儯 绷诛w的手指頭被掰斷了,他依然大吼。
“張明明,聽說你夠狠,你能制服他不?”二哥問我。
“這個好說。”我沖上去幾腳踹的林飛不能動彈,然后拔出刀子,把林飛的手掌按在桌子上。一刀落下,林飛的手掌被我扎穿,刀子把他的手掌定在桌子上。
林飛大叫,不停的亂動。我咬著牙狠狠的按著他的身子,拔出刀子,我問林飛,“你跪不跪?”
“我跪你嗎個比。”林飛都快被我們折騰死了,他仍然嘴硬。
“好。”舉起刀子,我又是一刀落下。這一次,我沒扎他的手,刀子落在他的手邊。
林飛被我嚇壞了,看到我的刀子落在他手邊,他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跪了就饒了你,不跪的話,我挑了你手腳筋。”我笑著對林飛說。
看著我認(rèn)真的神情,林飛終于知道了我的狠。他不敢再跟我叫號,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跪在了地上。
混到現(xiàn)在,老一輩混子的手段我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有心夠狠,手夠辣,沒有制不服的敵人。
看到我出手既干凈又利落,二哥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之所以不適合當(dāng)老大,是因?yàn)槲业男奶洝,F(xiàn)在我的心硬了,我的老大當(dāng)?shù)囊稽c(diǎn)都不舒服。為了看到不歸路的曙光,我會熟悉這種感覺。
“你們六個把衣服都脫了。”看著他們,我冷冷的說。
“啊?”他們幾個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脫了!”我用刀子指著他們說。
正說著,我看到林飛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林飛的手逐漸向后腰處摸,好像想做什么。剛想踢他的手,二哥已經(jīng)一腳將他的手踢開。踢開他手的同時,林飛后腰的槍掉在了地上。二哥手快,不等他撿起槍,二哥已經(jīng)一把搶過地上的槍。
二哥笑了笑,將槍拋給我。
槍的做工很粗糙,摸著有點(diǎn)劃手。沈陽貨,省內(nèi)混子通用的自制手槍。保險已經(jīng)被打開了,是林飛剛才偷偷開的。熟練了拉了一下梭子,感覺到有子彈上膛。
啪!一槍打向林飛肩膀后面的沙發(fā)。子彈帶著呼嘯聲鉆進(jìn)沙發(fā),聞到一股刺鼻的火藥味和紡織品燒焦的味道。
“別逼我動手。”我惡狠狠的笑著對林飛說。
看了他們不到一分鐘,幾個混子開始脫衣服。夏天衣服少,很快他們就把衣服脫光。讓他們脫衣服,是怕他們逃跑,順便檢查一下,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么武器。運(yùn)氣不錯,繳獲了一把手槍。要是剛才就那么把他們關(guān)起來,他們跑出來不開槍打死我才怪。
脫的只剩下一條褲衩,我用槍指著他們讓他們?nèi)棵摴狻*q豫了一下,他們把僅剩下的一條褲衩也脫掉了。
把門反鎖上,留了三個混子看著他們。把他們收拾的這么慘,瘋狗知道了要是不整死我們才怪。六個大活人,不可能把他們都?xì)⒘恕⒘诉@么多人,條子不把我當(dāng)成變態(tài)殺人犯通緝才怪。就這么的挺好,先關(guān)著他們,我們抓緊混。等我們混起來了,就算瘋狗知道我抓了他們的小弟瘋狗也沒辦法。
走到正廳,二哥拍著我的肩膀說,“明明,你現(xiàn)在有老大的樣子,連我都愿意跟著你混了。”
“二哥,你別埋汰我了。”我笑著對二哥說。
叫來一個小弟,讓他去買點(diǎn)藥和紗布還有消毒水。別讓林飛他們死在我這,有人死,我們又是個麻煩。
“用不了兩天,瘋狗還會派人來。”二哥想了想對我說。
“恩,到時候看,能瞞過最好,瞞不過,接著抓。”我對二哥說。
“你真行。”二哥笑著看我,對我豎起大拇指。??Qúbu.net
小弟買了藥,是我親自給他們治傷的。幾個大男人脫的一絲不掛,看著有點(diǎn)惡心。不過沒辦法,這事我們做的太危險了。如果他們有一個人逃走,我們辛苦打下的地盤就全都沒了。到那時候,我們就算藏起來都沒用,黑山我們都不能呆。
加上五虎之一的林飛,幾個人都沒怎么跟我們說話。我知道,他們恨我恨的要死,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出來的時候,我告訴看著他的小弟們小心點(diǎn),他們幾個是危險人物,千萬別讓他們跑了。尤其是林飛,他說什么都別聽他的。
留下的三個混子都是八哥的親信,很能干,辦事也老練。怕他們?nèi)齻€人不行,我又加派了一個小弟。考慮到他們一直看著林飛四個人會累,我告訴他們累了就輪流休息,別太累了。
四個小弟看我這么體貼,全都很感謝我。
重新回到歌廳正廳的時候,歌廳老板過來勸我。他跟我說,“明哥,狗哥的小弟,放了吧。讓狗哥知道,咱們?nèi)炅恕!?br/>
“就算現(xiàn)在放了他們,狗哥知道咱們也玩完。”我淡淡的對歌廳老板說。
“明哥,要是狗哥怪罪下來,這事跟我可沒關(guān)系啊。”聽了我的話,歌廳老板臉色灰白。
“有關(guān)系,怎么可能沒關(guān)系?咱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了。要是出事,咱們?nèi)纪嫱辍!蔽倚χ鴮Ω鑿d老板說。
歌廳老板咬著咬嘴唇看我,好像在想著什么心事。怕他膽小壞事,我拿出了別再后腰的槍。我對他說,“你消停的當(dāng)你的老板,當(dāng)發(fā)生什么事都不知道。有事了,我自己一個人扛。”
跟對付田哥那招差不多,一手手槍,一手利益。歌廳老板的魄力不如田哥,他點(diǎn)著頭,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了。
最多兩天,用不了兩天,瘋狗就會派人來問。林飛失蹤,他們肯定第一個懷疑到我們頭上。時間緊迫,我們得快點(diǎn)擴(kuò)張自己的勢力,同時隱藏好抓林飛他們的事。爭取的時間越多,我們混的越好,對抗瘋狗也越有把握。
晚上,我們又滅了一個歌廳的混子。我們?nèi)比耍@一次以收人為主。除了歌廳看場子的老大和幾個死忠,剩下的,全都?xì)w順我們。
二十人變成三十人,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我們還得想辦法整更多的人。回到歌廳,留著看家的混子氣喘吁吁的找我,“明哥,不好了,林飛毒癮犯了,現(xiàn)在跟瘋子似的,見人就打,見人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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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yàn)檫@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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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