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撞到人發出重重的一聲巨響,同時,車子的速度也變的很快。八哥晃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快跑!”我對他大吼。
如夢初醒,八哥這才想到開著車子逃跑。我們三個人開車逃到黑山外的一個郊區,直接把車子扔在路邊。
我和大豪杰將車子推到一條深溝中,看著車子卷起一陣塵煙沖下去。
八哥脫了防寒面罩要扔,我也脫了防寒面罩。我告訴八哥別扔,別往這里扔。
遮遮掩掩這些其實都沒用,如果要查,很容易就查到我們身上。但是不管怎么樣,八哥的仇始終要報。條子來問,我們死不承認就行。
“不管別人怎么問,你都別承認。”我對八哥說。
“我知道。”八哥點點頭。
我和大豪杰回的家,昏昏沉沉睡了一夜。心中沒有任何負擔,也不害怕。我知道,我的心已經徹底黑了。
第二天的時候,條子來八哥的歌廳查了。問八哥昨天晚上去哪了,八哥說跟朋友玩。隨便找了幾個人,幾個人都給八哥作證。問的差不多了,幾個條子直接走了。
被撞的混子仇人多,事是自己惹的,條子意思意思就行了,沒必要深查。這案子,隨便一扔,成了無頭案子。
八哥很感謝我們,請我們好好喝了一頓。
我笑著說,“沒事,只要你解恨就行了。”
“恩。”八哥憨厚的笑了。
被車子撞的幾個混子沒死,都是肋骨斷了,或者腿斷了。車子是對準八哥仇人撞的,八哥仇人斷了一條腿,三根肋骨,內臟大出血,撿回一條命。
休息了兩天,我們去攻打八哥仇人的歌廳。
八哥仇人小弟多,十五六個。撞傷了幾個,我們還打了一個,還剩下十個左右。帶著八哥和八哥的小弟,我們沖進歌廳看到三個看場子的混子就砍。又抓到幾個,全被我們踹了一頓趕出來。
有個混子不錯,揮舞著刀跟我們一直拼命,我們怕被傷到,全都不敢沖。大豪杰用腳挑起一把椅子,重重一揮,那個混子直接被砸倒在地上。
“跟著我們混?”我問那躺在地上的混子。
混子仇視著我們搖頭,我嘆口氣放他走了。在學校時打架找人覺得很容易,現在,跟以前差的遠了。還是名氣不夠,名氣差不多了,會有人主動找我們的。
接下來的幾天,有八哥他們一群生力軍給我們助陣,我們接連拿下了兩個歌廳和一個酒吧。位置都在我們這條街,有事支援方便。
現在我們手底下是五個場子,拿下幾個場子,我們的名氣逐漸響了,開始有人找我們混。我不喜歡帶小弟,帶小弟要管,說的多了得罪人。有小弟要跟著我們混,我讓他跟著八哥。八哥對兄弟很好,來的人都喜歡八哥。相反,我不喜歡說話,小弟們都畏懼我,躲我躲的也遠一點。
二十人,一個星期左右,我們發展到了二十人。人多了錢不好分,二十人不多不少。之前山東一伙找成東惹我,我用煙頭燙了成東。這個仇,成東一直記著。不敢太出風頭,怕成東找我們麻煩。對外,八哥是老大,在我們內部,大家都知道我是老大。
錢賺了不少,跟八哥去八哥醫院看的他老婆,手術費夠了,八哥老婆安靜的躺在床上看八哥。
“這是明哥。”八哥笑著對八哥老婆說。
買的水果放在床旁邊的桌子上,我笑著對八哥說,“什么明哥,你比我大,我以后叫你八哥吧,你叫我明弟就行。”說完,我笑著對八哥老婆說,“嫂子。”
八哥老婆詫異的看了我一會兒,臉上現出笑容。
說了一會兒話,八哥給他老婆削了蘋果。陪他們呆了一會兒,我們從醫院出來。出來的時候,看到一群混子往醫院走。忘了,八哥的仇人也在醫院呢。
那群混子是來看八哥仇人的,帶頭的長的很兇,臉上有道大刀疤,嘴也被刀砍過,是歪的。看到大刀疤,八哥的臉色很難看。拽了拽我的衣服,他小聲對我說,“明哥,那個臉上有疤的,是瘋狗!”
瘋狗是黑山幾大混子之一,他跟著礦山老板合伙做買賣,兩個人幾乎壟斷了黑山大大小小所有礦洞。他是個有勢力的人,也是有身份的人。瘋狗走路的速度很快,身上隱隱帶著一股霸道的氣質。??Qúbu.net
看到我們,他走了過來。惡狠狠的凝視著八哥,瘋狗突然甩了八哥一巴掌,同時一腳把八哥踹的坐在地上,“草你嗎的,不是不讓你跟小文打嗎?你裝比是不?”
不明白什么情況,我不敢輕舉妄動。身上有點抖,是我的血液在沸騰。如果瘋狗這么對我,我肯定撲上去跟他干。
瘋狗的勢力實在太大了,八哥不敢跟他作對。被瘋狗打了,八哥笑著對瘋狗說,“狗哥,我沒跟小文打啊。”
“你嗎比,你沒打?”瘋狗當胸又踹了八哥一腳,八哥躺在地上。
“草你嗎的,現在混起來了,開始裝比了是不?你那幾個歌廳,一個歌廳給我三千,不給我就干死你!”瘋狗指著八哥惡狠狠的罵,同時又要踹。
瘋狗的事八哥跟我說過,說是八哥找小文報仇瘋狗不讓。看瘋狗這個樣子,我懂了。瘋狗肯定是收了小文的好處,所以才不讓八哥動小文。瘋狗收了小文的好處,八哥動小文,那就是不給瘋狗面子。開車撞人那事是個人長點腦袋都能猜到是我們撞的,瘋狗一直憋著氣沒想找我們。正好碰到了,瘋狗拿八哥出氣。
這一腳,我沒讓瘋狗踹。擋在八哥身前,瘋狗一腳差點踹到我腿上。抬腳翻踹,我退了兩步,瘋狗退了半步。看著我,瘋狗臉上的表情格外猙獰。他獰笑著問我,“你是誰?”
“張明。”我對瘋狗說。
“張明?”瘋狗想了一下,沒聽說過我。“你什么意思?”
“這是我哥,你別碰他。”我認真的看著瘋狗說。
“我草,你嚇唬我?”瘋狗三十左右,他兇狠的看著我問。
“嚇唬你不敢,給個面子。”我對瘋狗說。
瘋狗想笑,但是沒笑。都是在生死間徘徊過的人,瘋狗能察覺到我身上淡淡的殺氣。他知道,我是那種敢動刀子殺人的人。混到這地步,我已經無所謂了。
瘋狗盯著我的眼睛看,惡狠狠的點了支煙。和他一起來的有五個混子,幾個人都不懷好意的看我。瘋狗想了想沒動我,叼著煙直接走了。
他走后,我松了口氣。要是他真的動我,他們六個能打死我。瘋狗身邊那幾個,都是很能打的貨色。瘋狗不知道我的底細,沒動我,這讓我撿了個便宜。
“八哥,你沒事吧?”瘋狗他們走后,我扶起八哥問。
“沒事。”八哥揉揉屁股,然后拍打身上的灰。他笑的時候,一臉苦澀。在大混子面前,我們這些小混混只有挨打的份。沒有實力,只能任人欺負。很多混子以為混了以后就不會被欺負,他們哪曾想過,加入社會后,會有更多更大的混子欺負他們。只有爬到金字塔的最頂端,那時才能真正的不被人欺負。可是,爬到最頂端的,又有幾個人呢?
成王敗寇,勝利者俯視眾生,敗者落魄退場。無數個人滿腔熱血的加入這個游戲,無數個人傷心絕望的離開這個游戲。
瘋狗的事,我記住了。八哥被打,我沒能幫他,我覺得很對不起八哥。多的不說,瘋狗這筆賬我已經悄悄給他記下了。
安靜的過了幾天,我們鄉傳來一件大喜事。二哥出獄了,他要從鄉里過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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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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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