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混子多,討生活不易。不像我們那,一個大混子領著一群小混子罩一條街。黑山這邊,一群黑子能罩一個酒吧已經是混的好的了。保護費也不低,一個月五千多。狼多肉少,五千多給一群人分,根本不夠干什么的。
我說完,他們都笑了。昨天被我們打的混子都在,夏琳同學也都在。二十幾個混子,五六個青年,其余全是高中生。酒吧的調酒師也笑了,一臉的不屑。那種表情,擺明了是說我是傻比。
“出來。”對他們指了指。
這次跑路,大豪杰在我身邊幫了我不少。有他這個猛將在,我敢跟任何人叫板。
大街后面有條小巷,我和大豪杰站在一邊,二十幾個混子站在一邊。他們拿著片刀和鋼管等武器,我們兩個赤手空拳。
他們人多,二十多人看著密密麻麻的。我和大豪杰,我們不敢保證能打過他們。但是我們不怕,我們敢于一戰。
曾經的天下是我們用拳頭打下來的,現在的天下,我們仍然要用拳頭打!
一聲大吼,他們朝我們沖來,我們也朝他們沖去。我和大豪杰一人一腳,大豪杰踹倒了一片,我踹倒了三個。搶過一把片刀,我像瘋子一樣朝他們的身上砍。
大豪杰脫掉衣服,光著膀子沖進人群。和往常一樣,他像一輛巨型戰車。他的拳頭是炮彈,他的身子是堡壘。挨了兩刀,同時他每一拳都放倒一個敵人。人群中,他的拳頭砰砰作響,如雨點一般。幾個回合,混子們紛紛潰退。
我也挨了一刀,不過我砍倒了三個混子。下的手狠了,一個混子一聲慘叫,一片耳朵飛了起來。黑山是混子們的圣地,黑山也是我們混子的樂園。這里的生存法則很簡單,強者為尊。只要我們夠狠,只要我們的拳頭夠硬,我們就能當這里的王!
他們大多是高中生,雖然他們敢掏刀子,但是他們沒見過這么血腥的場面。看著他們,他們越來越退后。
一聲巨吼,大豪杰倒退幾步向前猛沖。嘩啦一下,大豪杰撞倒五六個混子。
“滾!”指著為首的那個頭上包著紗布的混子,我罵了一句。
混子很怕我們,他們一群人,四散逃走。剛才還威風凜凜的隊伍,此刻已經潰不成軍。
身上有血,大豪杰指指我的傷口。笑著搖了搖頭,我說沒事。我看大豪杰的兩處刀傷,大豪杰也笑著搖搖頭,“沒事。”
他們比我們想象中的弱,碰到了硬茬子,他們全都不敢打了。也好,這樣也為我們省去不少麻煩。不過我們仍然不能掉以輕心,他們不是普通的混子,不可能被我們就這么打跑。他們還會回來,還會回來報仇。這其中,他們可能會偷襲我們,我和大豪杰得小心一點。混社會等于提著腦袋過日子,一不小心,我們的小命可能就玩完了。膽大心細,如果只是單純的敢打敢拼,可能我們已經死過十幾次了。
走進酒吧,我坐在了吧臺的位置上。看著吧臺的調酒師,我對他冷冷的說,“這里以后我罩了,給我來兩杯伏特加。”
酒是用盎司盛的,我皺著眉頭說,“給我換大杯。”
“是,是。”調酒師嚇壞了,忙不迭的給我換了大杯,為我和大豪杰一人倒了半杯。
“倒滿!”我命令調酒師。
“是,是。”調酒師趕緊為我們倒滿。
伏特加酒精純度很高,一杯下肚,連著喉嚨還有胃都跟火燒了一般。喝了酒,身上的傷痛也被麻痹了。這個酒吧是我們用血換來的,我們需要對自己好一點。
拍了兩百塊錢,我叫調酒師留下我的電話號。告訴他,“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我和大豪杰一起走出了酒吧。
天氣不錯,涼爽宜人。踩著堅實的大地,回味著美酒的甘甜,我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的日子。大家都在努力,為我們的理想而戰。當這條不歸路走到頭,我們一定能看到曙光。毣趣閱
反正已經黑了,那就從頭黑到尾吧。
回家以后處理的傷口,睡了一夜。第二天下午,酒吧老板給我們打的電話,“喂,你是張明,明哥嗎?”
張明留的是假名,怕有人認出我舉報到派出所。我揉揉腦袋,問酒吧老板,“怎么了?”
“明哥,沒什么意思,想請你吃個飯。”酒吧老板笑著對我說。
想了想,同意了。收人家的保護費,該和人認識認識。換了件衣服,我和大豪杰一起出的門。飯店是個不錯的飯店,酒吧老板是個白胖子。笑的和藹,看他的面相覺得他有發財的命。
點了七八個硬菜,老板和老板娘還有調酒師都在。
“明哥年紀這么小,就打敗了山東一伙,明哥真厲害。”白胖子笑著給我敬酒,他三十多歲。
山東應該是混子的外號,出來混,外號千奇百怪,叫什么的都有。我笑著搖搖頭,“有什么厲害的,都是討生活,生活不易。”
“哈哈哈,明哥謙虛了,你們昨天打山東一伙,應該找了不少人吧?”白胖子笑著問我。
“我們兩個。”我笑著看白胖子。
“兩個!?”白胖子臉色大變。他奇怪的看我,覺得我在吹牛比。他看看調酒師,調酒師臉色難看的點頭。我們兩個人打敗了山東一伙,白胖子又是喜又是憂。白胖子喜是我們兩個夠厲害,他認識我們覺得很好。憂是我們人太少了,他怕我們撐不起大場面。要知道,真正的混子火拼,一般都是上百人的大戰。我們就兩個人,要是人家再多找一點人,我們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
確實,我們人少的可憐。怕白胖子跟我們耍花樣,我拿過一個杯子給大豪杰,叫他露一手。
包間暖氣片上晾著幾塊服務員擦桌子的抹布,大豪杰用抹布墊在杯子外面。輕輕一用力,我們都聽到了咔嚓一聲。緊接著,杯子碎在桌子上。
看大豪杰輕而易舉的就把杯子捏碎,白胖子懵了。這手段,除了真正的練家子怕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哈哈,有明哥你們給我們看場子,我看我以后都不用來了。”白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老板娘也跟著賠笑。老板娘年輕,也就二十多歲。很羨慕白胖子,找了個這么年輕的老板娘。
白胖子敬我的酒我喝下了,老板娘忙著又給大豪杰敬酒。在他們看來,大豪杰才是真正的狠人。這樣的狠人得到一個,不管誰都能混起來。
喝了不少好酒,吃了不少好菜,這頓飯,我們吃的很愉快。末了,白胖子歡迎我們常去酒吧坐。
身上有多出了很多刀傷,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一直養傷。傷口結痂,我們沒事的時候去酒吧轉。收了人家的錢,該給人家辦點事。酒吧還算賺錢,白胖子的酒吧一天能賺個七百到八百左右。酒吧的利潤大,啤酒都是沈陽過來的假酒,一塊二一瓶的酒,他們敢賣到二十。干果爆米花之類的,成本都是一兩塊錢,一出手就賣十五。還有白酒和洋酒,不是多年的老酒客,根本分辨不出酒的真偽。白胖子賺的是暴利,每天都是凈賺。看他這么黑,我的保護費也收的心安理得。
酒吧有一個調酒師,兩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當服務員。沒事的時候,我跟白胖子下下象棋,喝點白胖子的大紅袍,大豪杰和另外兩個服務員斗個地主,小日子一天過的倒也逍遙自在。
一日,我和白胖子下象棋,連贏了白胖子七把,白胖子眼睛都被我殺紅了。最后,我看他可憐,故意走錯一步,白胖子把我將死反勝。一個玩,我沒必要當真。白胖子休息了一會兒,緩緩從棋陣中解脫了出來。他笑著對我說,“是不是名字中有個明字的人都厲害啊?”
“哈?”我笑著問白胖子。
“張明,韓明,你們都是狠人啊,哈哈哈。”白胖子笑著看我。
“韓明?”我聽了心中沉思。這人是誰?為什么我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說:
基本的四更已經搞定了。怕把身體熬壞,不能每天正常給大家更新,吃完飯我出去跑跑步,回來就為大家加更。感謝兄弟們的鉆石,給力!看這本書的還有很多妹妹,也謝謝你們,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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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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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