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宇出手,我們幾乎遭到了毀滅性的的打擊。我被從一條街和紅燈區趕出來,雷哥的煉油廠被燒毀。
販油是違法的,屬于大罪。雷哥的煉油廠出事,引起了外面的關注。和以前一樣,上面下來一紙命令,嚴打!
動了槍,我們雙方各有不少人受了傷。老黑和姚老大他們要跑路,我們也要跑路。
見到雷哥時雷哥已經準備好東西跑路了,提到王東宇,雷哥就是一句話,“等我回來,我一定要報仇。”
“張明明,時間緊急,用不了一天,整個市就要戒嚴,趁著現在還能坐火車坐汽車,你也趕緊走。”雷哥對我說。
“好。”我點點頭,捏緊了拳頭。等我回來,我也一定要報這個仇。馬老滑父子、老黑、姚老大,還有王東宇,你們等著。毣趣閱
跑的緊急而又匆忙,為了目標小一點,我們幾人一組的跑。老四的腿被打傷了,大夫說傷到了骨頭。就算好了,老四也是跛腳。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要跛腳,我聽到又是一陣心痛。
他有傷,不能跑,我們把他藏在了封濤家。同時還有老三媳婦兒,老三媳婦兒被打傷了,她不敢回家,怕她爸媽傷心。
臨行前,老三點了支煙吻了他媳婦兒的頭一下,“這輩子,我愿給你當牛做馬,非你不娶。”
我們逃跑的這段時間鄉里又將處于真空狀態,老黑喜歡動別人家人。怕戴季有事,我留黑子在鄉里。一方面叫他小心條子抓,另一方面叫他保護好戴季。還給曾曉鵬和崔明雨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如果黑子有事幫忙支援點。
想了想,差不多都安排好了。封濤、老四和黑子留下,剩下的人全部跑路。老三和金龍、張鵬一組,他們去內蒙古找四哥和五哥,雷哥帶著他們的人一組,黑龍江有他們的朋友在那混,混的不錯。還有寧哥,他們全都跟著雷哥走。
東子也要跟我走,我想了想讓他跟著老三。我對東子說,“臨走前,我還有事,你們先走,別管我。”
“你去哪?”大豪杰問我。和大豪杰險些被人整死,我們已經成了生死相依的兄弟。
我們這些混子中王森當過兵,王森喝醉的時候經常想念他的戰友。我們不理解,覺得王森可笑。王森對我說,部隊的戰友之所以親切,是因為我們一起流過淚,一起流過汗,一起出生入死過。
想一想,我們這些兄弟也和當兵差不多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出生入死,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去救戴風。”我對大豪杰說。戴風被王東宇關了起來,他那邊一定很不好過。
“我和你一起去救。”大豪杰對我說。聽說我要去,幾個兄弟都要去。
“你們都走,我自己去救。還有你,你也跟著老三他們一起走吧。”我對大豪杰說。
“明哥,讓王剛跟你去吧,王剛能幫幫你。”金龍對我說。金龍從小和大豪杰一起長大,兩人關系極好。金龍好心讓大豪杰幫我,在推辭就是矯情了。跟他們我也不客氣,我說行。
一直以來都是我管錢,我們做了半年的生意,錢都壓在生意上。這次被趕出來,我們的錢也算打水漂了。一直都是我們搶別人,這次也換成別人搶我們了。麻皮坐在我們的賭場,看著我們的抵賬車,估計他現在爽歪歪了。
身上有一張卡,卡里有三萬多,密碼大家都知道,我直接把卡交給了他們。窮家富路,他們人多,跑的時候也方便點。大家都是為別人著想的主,大豪杰知道我的錢都給了他們我們也沒有了。不過大豪杰不介意,他根本不往這上面想。
全都交代妥當,大家各奔東西。兩年前的那次嚴打,我還歷歷在目。白天的時候聽說要嚴打,晚上表哥就被帶走了。當時我倆還躺在一個炕上睡覺,睡之前表哥還約定了賺錢帶我去北京玩。被抓走的時候,奶奶哭的一塌糊涂。
借來了一個混子的鴨舌帽,我戴在頭上。臨走時和老三他們擁抱,告訴他們一路順風。嚴打一過,大家回來鬧的天翻地覆。還有雷哥,認真的看著雷哥,還有他身上的傷。我對雷哥說,“雷哥,對不起,總是給你添麻煩。”
“你是我親弟弟。”雷哥笑著看我,摸我的頭。他笑的很溫暖,“你還間接救了我一命呢,說什么對不起。”
同門之間有點矛盾很正常,打一打也很正常。都是為了面子,如果不是為了面子也不出來混了。看著躺在床上被我們砍傷的混子,咧咧嘴,我對混子說,“兄弟,對不起了。”
“對不起個幾把,等你回來咱們繼續打,砍不死你。”混子罵我。
笑過,我戴著鴨舌帽帶走了大豪杰。私人會所是王東宇的總部,如果關的話,戴風一定被關在私人會所。
王東宇帶人對付我們的時候,戴風一定是反對的。要不然,王東宇也不會關戴風。
白天不易動手,我和大豪杰把時間選在晚上。火車站一片龍蛇混雜,我們躲在那邊最安全。嚴打要宵禁,同時條子們會查各大賓館。火車站能開起小旅店的都是有人的,藏在這,條子們不會來搜查。就算來了,我們也好及時跳窗逃跑。
身上受了不少傷,我買的藥和大豪杰互相涂了。先用雙氧水消的毒,雙氧水倒在傷口上咕嚕咕嚕直冒泡。看著傷口上的白沫,我難受的差點沒暈過去。我身上有五處刀傷,都是皮外傷,大豪杰比我多,十幾刀,最深的一處深的能看到骨頭。老黑他們也有狠人,這一刀,應該是他們的金牌打手砍的。
兩個人互相涂了藥之后,我們開始休息。休息的時候,我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不一會兒,大豪杰就睡著了。
下午的時候有人給我發信息,是何小倩發的。何小倩才從云南回來,她對我說,“我聽我爸說,市里要嚴打,你們那沒事吧?”
笑了笑,打的就是我們,我怎么會沒事。突然要跑,挺舍不得何小倩的。我對何小倩說,“我在火車站,已經準備好跑路了。”和她說這樣的話很危險,如果她想出賣我,我直接就廢了。不過我相信她,她是個值得相信的人。
“我去看你。”何小倩發來這樣的一個信息。
浩南哥和老三那邊先后給我發來信息報平安,說一切安全,已經出省了。沒什么問題,下午就能到。聽到他們安全,我更加放心。雷哥遭遇過嚴打,他有經驗。未雨綢繆,為我們剩下不少麻煩。
十幾分鐘,何小倩打電話問清了我藏匿的地點。走進旅店房間,大豪杰仍然打著呼嚕。我光著膀子,大傷的地方纏著紗布,小傷的地方貼了創可貼。身上已經用礦泉水擦洗過了,但是看著還是很狼狽。
怕奶奶擔心,我早上沒敢回奶奶家拿衣服。我和大豪杰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血衣。我們兩個怕引人注意,上衣一直披著,穿著大褲衩子。身上有點冷,可是我們沒有衣服穿。
看著我的狼狽相,何小倩一頭撲進了我的懷里。撫摸著我身上的傷口,何小倩心疼的直皺眉頭。她喜歡我我知道,她對我好我也知道。能得到這樣可愛的女生的青睞,實在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可是我和戴季才分手沒多長時間,我的心里真的裝不下另一個人。
她陪我呆了一下午,笑瞇瞇的給我講笑話逗我解悶。她問我怎么還不跑,我說要去救一個人。知道我沒衣服穿,她出去給我買衣服。我拉住她,想給她錢。猶豫了一下,身上的錢有限。買了衣服,就不夠坐車跑路了。
何小倩笑了,笑著走出旅店房間。過了兩個小時,天漸漸黑了,何小倩也走了回來。她現回家拿的錢,然后給我和大豪杰一人買了兩套衣服,還給我們買了一袋子零食,說跑路的時候吃。看著那些果凍和瓜子,還有酸奶。我多想對何小倩說,大姐,我們不是春游,是去跑路啊。不過沒說,不想傷她的心。
她還給我們買的盒飯,我們餓壞了,兩份盒飯沒夠吃,何小倩又出去買了兩份。
時間差不多了,救過戴風,我們也該走了。臨走時,何小倩叫我等等。然后她一把抱住我,吻著我,用她細嫩的小舌頭和我深深纏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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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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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