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戴季不會做不出對不起我的事,但是孫平我就不敢保證了。孫平一直垂涎戴季,他最近做的也越來越過分。警告過他離戴季遠點,但是他就是不聽。看到孫平和戴季在一起這事是馬小龍告訴我的,通過馬小龍的話我得到了兩個線索。一個是孫平已經和馬小龍走到一起去了,另一個是孫平知道我今晚可能要出事,所以他忍不住想動戴季。當然,這其中肯定還有馬小龍慫恿的緣故。
想到馬小龍慫恿孫平做這么卑鄙的事,我更加憎惡馬小龍。錢沒了,我們可以賺。但是人出事了,我就什么都完了。
“明哥,不行叫東子找人幫忙出去找吧。”黑子在旁邊提醒我。
聽了黑子的話,我直接拿出電話打給東子,“叫你的人給我找到戴季和孫平,從學校門口開始找,一直找到外面。旅店、賓館、歌廳,小胡同,只要是能呆人的地方都找一找。如果找到了,如果找到了我學校老大的位置給你!”
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我氣的眼淚幾乎快要掉下來了。如果戴季真有什么事,或者被孫平碰了,我他嗎也不想活了。只要戴季沒事,叫我犧牲什么都可以。
突然想到了戴風跟我說的話,我是不適合混。
“明哥,你說什么傻話呢。”東子那邊埋怨我,然后掛斷了電話。
此時學校最大的勢力就是東子,如果打架的話,他能找到五百多人。說出這些可能很多人不信,但這是真的。在一個幾千人的學校混了這么久,如果打架的時候連五百人都找不到那才是笑話。
有東子幫我,我心里安靜了不少。但我還在不停的想,戴季究竟會和孫平去哪?她為什么要和孫平出去。
雷哥跟我說過,時代變了,現在混子都需要頭腦。他說就算混,學點知識的混子也比一般混子要好的多。想著雷哥說的話,我開始想戴季下落的事。
戴季是很矜持的女生,誰跟她說句過分的玩笑話她都要生氣。要她背叛我和孫平,那比殺了她還難受。我相信戴季的為人,她肯定不會背叛我。
做個假設,孫平會不會把戴季騙出去?戴季討厭孫平,如果不騙戴季的話,戴季可能連話都不會跟孫平說。要想讓戴季跟他說話,并往學校外面走,孫平只能騙戴季。而且戴季自己不說謊話,她也很容易相信人。跟封濤一樣,不管別人說什么她都相信。
想到戴季是被孫平騙出去的,他們會去哪呢?天很冷,我凍的手疼。我把手縮進袖子里,同時想著這樣的鬼天氣他們能去哪。戴季相信人,但是戴季不傻。要論精明,戴季能和封濤一拼。旅店和賓館什么的戴季肯定不會跟孫平去,戴季懂的自己保護自己。另外孫平騙戴季的方法也有問題,戴季沒給我打電話,說明戴季以為我出事了,而不是我開房了。要是戴季以為我開房的話,肯定是第一先給我打電話而不是跟孫平出學校找我。附近有破電廠,適合干壞事。破電廠戴季也不回去,戴季怕黑。
除了這些地方,他們還會去哪呢?要有光的,要沒人能干壞事的,還有戴季能相信他和他去的。對,還有一個,能打架的地方!???.??Qúbu.net
嗎的,那種地方到底在哪!?從馬小龍告訴我看到他們在一起,一直到我給戴季打電話,前前后后也就不到三十分鐘。戴季不接我電話,肯定是被孫平控制住了。這么短的時間孫平就把戴季控制住,他們肯定走不出太遠。
越想越恨,同時,我心里也想到了一個地方。我告訴黑子跟我來,然后我就跟他向那個地方跑了過去。
記得有一次有個女生偷了何小倩的手機,我們想審問她偷手機是誰指使的,然后把她帶去了一個地方。那地方有燈,隔著一堵墻是燈光球場。燈光球場夠寬闊,適合打架。同時那也沒人,我們上次把那女生衣服脫了都沒人過來。
一路跑去,我覺得肺里像進了一根辣椒一樣難受。我喘的厲害,但我還是想快點找到戴季和孫平。越跑越近,我聽到有女生的叫聲。聽著那女生的叫聲,我心里又是著急又是心痛。拐進那里后,我果然看到了孫平和戴季。孫平揮舞著兩只手往戴季身上撲,戴季拿著一塊磚頭使勁往孫平頭上拍。
看到戴季安全,我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差點哭出來。
“草你嗎的。”黑子罵了一句沖上去拉孫平的頭發。黑子下手重,一把就將孫平給拉了個跟頭。借著燈光球場昏暗的燈,戴季看清了我。她看到我后,站在那好幾秒都沒出聲,沒出聲也沒動。她的眼圈漸漸變紅,眼睛在燈光下也變的閃閃的。她扁扁小嘴,然后委屈的哭了起來。
“張明明,你嚇死我了,我他嗎以為你死了呢。”戴季說完扔掉了手里的磚頭,直接投入我的懷抱中。
戴季躲在我懷抱中嗚嗚的哭著,哭的特別可憐。我將她緊緊擁在我懷里,心中百感交集。這一個多月,讓她受委屈了。和戴季聯系少,戴季連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
孫平那邊被黑子連打帶踹的,孫平大罵黑子,“草你嗎,你敢打我,等回鄉的,我他嗎整死你。記得老三不,我到時候要讓你跟老三一樣!”
黑子沒理他,繼續打他,孫平不知道拿撿了一塊石頭,使勁往黑子身上打。
看著孫平,我有種想殺人的沖動。他的身上沾滿爛樹葉子,看著極其狼狽。最讓我惡心的是他的下面,他看戴季嬌小好欺負,以為能得手,他動手前竟然連自己褲子都脫了。
看到孫平丑惡的下身,我心里一陣陣犯惡心。他究竟占了戴季多少便宜,我不知道。他占了戴季哪些便宜,我也不敢問。戴季一直躲在我懷里哭,哭的我心都快碎了。
“張明明,黑子,我草你倆嗎。你倆敢打我,我回去一定不放過你。”孫平大罵我們。
“草你嗎的,你叫喚個幾把。”黑子使勁踢孫平腦袋,孫平卻十分頑強,越打叫的越歡。
孫平是雷哥點名照顧的人,黑子一直不敢下重手。要是黑子下重手的話,早把孫平踢死了。孫平做到這份上,我是真的不能放過他了。不管我做了孫平雷哥怎么對我,我都無怨無悔。
“黑子,你起來。”我靜靜的對黑子說。如果做了孫平雷哥肯定會大發雷霆,既然他要發火的話,那就讓他對我一個人來吧。
“張明明,你他嗎沒讓麻皮打死啊?我草你嗎的。”孫平看我讓黑子起來,他以為我是害怕他不敢打他。才爬起來他就罵我,同時踢褲子。
他太天真了,他不知道,我已經動了殺心。
想著孫平的下面,我一陣陣惡心。戴季是我的老婆,是我最愛的人,她就算被別人摸摸小手我都吃醋,更何況她剛剛被孫平這么欺負過。
冷冷的看著孫平,我狠狠的踢向了孫平的下面。孫平的下面極軟,這一腳下去,我感覺我聽到了蛋碎的聲音。這一腳踢完后,孫平憤怒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痛苦的捂著他的下身。他先是彎著腰半蹲,緊接著整個人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他碰了戴季,我沒殺了他就不錯了。不過讓我一腳就放過他,那太便宜他了。
“黑子,給我把他整住。”我冷冷的對黑子說。
“好。”黑子過去掰他的身子,然后騎在他身上死死的按著他的手。孫平疼的難受,他整個人像蛇一般扭動。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叫你離戴季遠點,你偏不聽。我不廢了你,你真當我張明明是善男信女。”說完,我又一腳狠狠踢向他下身。這一次,孫平大聲慘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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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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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