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我們敗了。我們一群主要成員被鐵軍他們追著打,我們跑了好幾條街。當再次逃過一條街的時候,他們這才不追。
打架本身就是體力活,逃跑又累。我們幾個人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穿了半天,我這才拿出煙給大家分。我身上的煙就剩幾根了,分了兩個人就沒了。剩下的也沒挑剔,各自拿著身上的煙抽。
看了一下,主要成員都在這,剩下的就算被鐵軍他們抓住他們也不會為難剩下的人。畢竟我們是頭目,他們要報復的是我們。
“嗎個比的,咱們被埋伏了。”封濤喘著粗氣對我說。
“草他嗎的,大象都來了,馬小龍肯定幫這幫人了。”老三惡狠狠的吐了口吐沫。
“你身上的傷沒事吧?”我問老三。老三后背衣服劃開了,還有個大血口子,看著挺滲入的。
“沒幾把事,喝幾口啤酒就好了。”老三說。他說完又問我,“你手沒事吧?”
手劃破的地方跟一開始許坤劃破的地方一樣,火辣辣的疼。我搖搖頭說沒事,然后看其他人的傷。這一次算是我們敗的最慘的一次,也是我們受傷的人最多的一次。
“草的,小偉手筋那是鐵軍他們沒報警,我給老四打個電話,讓老四回來吧。”老三對我說。
“行。”我點點頭。
“草的,東子不是喊人了嗎?人喊哪去了?嗎個比的,要不是條子來,咱們不得把打死啊。”想想剛才的大戰,我們一陣后怕。剛才的大戰鐵軍他們擺明了吃定我們,要死條子再不來我們真廢了。金龍說完四處看東子,我們也找。嗎個比,這一找才發現,東子不見了。
東子雖然總不聽話,但怎么說也是我們的兄弟。我慌忙給東子打電話,響了幾聲東子接了。我急的大喊,“你他嗎在哪呢?我去救你。”
“明哥,你們去哪了?我在紅燈區這邊呢。”東子說。
紅燈區跟我們這邊挨著,這邊旅店不少,也有不少發廊,還有出來賣的。估計剛才讓人追的太狠了,東子跟我們跑散了。聽到東子沒事,我們這才放心。老四那邊老三也接了,老三跟老四說了幾句話然后掛了。老三跟我們說,“老四那比崽子可真有心,在天津旅游呢。他說給咱們買了點禮物,明天就回來。”
一晃老四跑了三天了,我們都想他。老四臨走的時候說讓我們給他退學,我們一直沒舍得退。好不容易上的高中,我們怎么能讓他真的退學。而且就算不念了,我們也一起陪著他不念。丟下兄弟茍且偷生這種事,我們做不到。
聽說老四明天就回來了,我們都很高興。同時大家期待,看看老四能給我們買點什么禮物。跑路那種滋味不好受,這兩天老四應該遭老罪了。也難為老四,人都跑了,還想著給我們買禮物。
我們歇息了一會兒去醫院看的傷,到醫院以后大夫說了我們一頓,這一點點咋的了,才走一波又來一波。他說完我們挺得意的,我們是敗了,但是鐵軍他們也沒占到便宜。
這次大戰挨了刀子的就我和老三,封濤差一點,衣服給廢了。剩下的人也有點擦聲,或者身上被人撓破了皮。反正整的挺狼狽的,沒一個好人。唯一一個好人黑子強點,我們說他是畜生,怎么打都沒事。黑子嘿嘿的傻笑,給我們氣的半死。毣趣閱
這次的醫藥費是王子給掏的,前幾天老四跑路我們錢都給他了。醫藥費花了二百多,老三后背是皮外傷,不用縫針。從醫院出來,王子問我們吃不吃飯。才打了敗仗,大家哪有心情吃飯。老三提議說咱們去網吧砍傳奇,我跟老三說砍個幾把砍,不砍。
大家都很累,我們現在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好好睡一覺。回去以后,我們疲憊的躺在床上,連腳都不想洗。
“明明,這次這事有蹊蹺啊,馬小龍怎么知道咱們要動一條街啊?”封濤想了想問我。
“可能是馬小龍猜到的吧。”我眼皮有點沉。
“是嗎?”封濤皺著眉頭,不知道想著什么。
實在累的不行了,渾身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馬小龍是怎么知道我們要動一條街的,我沒來得及想就睡著了。
睡了一夜,早上起來身上好多了。下樓的時候,戴季一直瞪著眼睛等在樓下。看到我們下來,戴季上來就咬了我一口。嗎的,這給我疼的,疼的我想干她。“你干什么啊?”我看著戴季嬌小的身體。
“你一天天怎么總挨打啊?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戴季氣呼呼的問我。
“誰挨打了?我們兩敗俱傷好不好?”我沒好氣的看戴季。
“呸,兩敗俱傷打成這樣啊?”戴季一邊摸我腦袋一邊說,“腦袋上還有包呢。”
“你腦袋上才有包呢。”我瞪了戴季一眼。
吵過之后,我問戴季,“冷不冷?”我一邊說著,一邊心疼的給戴季捂手。此時已經下雪了,一晃又一個冬天來了。有點感嘆,感覺時間過的很快。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我給我哥打電話了,我哥說他中午過來。我不認識什么太子,等我哥來的時候你跟他說吧,讓他找太子跟你說說,以后別打了。”戴季跟我說。
“你怎么找你哥了啊?”我聽戴季說完皺起了眉頭。我們已經決定有事誰都不找了,戴季找她哥幫我,這讓我面子怎么過的去啊。
“我找我哥怎么了?你總挨打,我還不行找我哥幫幫你?”戴季拿大眼睛瞪我。
“沒人跟你倆說話,你這女人見識太短了。”我挺生氣的,懶得跟戴季吵,直接瞪了戴季一眼就走了。
戴季也沒追我,估計在我身后瞪我呢。
我挺大一個男人怎么能讓女生幫,要是讓戴季幫我,我跟杰倫有什么不同?我要是想靠女人,我找何小倩好不好,又有錢家里又是開歌廳的。越想越生氣,感覺戴季不理解我。
整整一上午,我都沒找戴季,戴季也沒找我,我倆誰也沒跟誰說話。因為生氣,我這一上午特別能說,跟何小倩說個不停。何小倩看我有點怪,她眨巴著眼睛摸我的頭,“你生病了啊?”
“你才有病呢。”我又把脾氣發在何小倩身上。何小倩脾氣好,從來不跟人吵架,一般就是動手打。何小倩沒跟我吵,她笑著看我不跟我一般見識。
“嗎的,我想甩了戴季。”我心里憋氣,我跟何小倩說。
“怎么了?”何小倩笑著問我。
我覺得對何小倩發脾氣挺不對的,我就把戴季找她哥幫我的事說了。說完以后,我又說氣話,“氣死我了,真不想跟她處了。”
“哈哈,你要是甩了戴季我就不喜歡你了。到時候讓你打光棍,難受死你。”何小倩笑瞇瞇的說完,然后轉了過去。
看著何小倩的背影,我覺得何小倩脾氣怪。她的后背挺好看的,我忍不住摸了她后背一下。何小倩氣的回頭瞪我,“張明明,你手埋汰不?”
我對何小倩吐了個舌頭,故意氣何小倩。
中午的時候戴風真來了,他來的時候戴季給我發了個信息,“我和我哥在食堂,你愛來不來。”
我跟戴季是生氣了,但是我沒想過和她黃,我還想和她結婚呢。不管戴季她哥是不是社會大混子,我都得巴結一下我這個未來的哥。第一次見面,不知道怎么辦好。我心思我未來的哥來了,我怎么的也得請他吃點飯意思一下吧。下樓的時候,我特意跟王子借了二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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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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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