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寒在家里琴鼓合奏,葉思仁坐在舞臺拉著小提琴,夏雄躺在葉思仁的腿上,時不時的起身喝酒。夏雄在一個停頓,鼓了鼓掌,然而葉思仁卻繼續(xù)演奏了下去。
“還沒完?”夏雄愣了愣,有些尷尬的躺了回去。
等到葉思仁演奏到最后,做了個漂亮的收尾后卻發(fā)現(xiàn)夏雄已然熟睡,有些無奈:“這又是什么幽默啊?我練了好久了耶!”
[夏家]聽到夏天和寒合奏的琴音,夏流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敲著木魚:“南無阿彌陀佛...”
夏宇本來就被吵得不耐煩,又被夏流這么一敲,煩躁的捏了捏眉心:“阿公!你是嫌樓上不夠吵,是不是?你不要再敲了好不好?”
夏流脾氣上來了:“要吵大家一起吵啊,誰怕誰!”說完繼續(xù)敲著木魚。
“哎呦,小哥他真的是很討厭耶,跟寒練了一整個下午的團,這是怎樣,煩死!”夏美抱怨歸抱怨,視線還是不離開屏幕。
夏宇倒是開口為他們說話:“夏美,你就看在寒恢復部分的記憶,還肯繼續(xù)跟夏天繼續(xù)交往的份上,隨便他們吧。”
夏美:“小哥也真是的,誰不喜歡,去喜歡她。”
夏宇:“干嘛?如果寒恢復記憶喜歡脩人,那你不是慘了。你不要忘了哦,以前人家才是一對耶。”
夏美不服氣:“Sorry,以前我跟脩才是一對的。”
夏宇:“才不是!”
“安靜!”夏宇還想說什么,被夏流呵斥住了。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出現(xiàn)在夏家門外。夏流小心翼翼的靠進后院門口,跟在他身后的是夏宇和夏美。
夏宇緊張的抓著夏流手中的木槌,夏流抬頭看著夏宇:“干嘛握我這支?”
夏宇低了低頭,撒了手。
夏流頓了頓,推開夏宇和夏美,兩個彈跳到前門戒備著。
夏美靠在墻上跟夏宇咬耳朵:“阿公在干嘛?”
夏宇也很茫然:“不知道。”
夏流:“阿公問你們,你們兩個有沒有在外面招誰惹誰?”
夏美搖頭,夏宇則指向夏美:“她!”
夏美把夏宇的手指往下壓:“哎,不要亂講。沒有啦,沒有...阿公,沒有。”
夏天和寒走下樓,夏宇像看到什么稀奇的東西:“你們兩個總算吵完,肯下來了啊!”
夏天沒有理會夏宇的挪揄,看向夏流:“阿公?”
夏流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夏天不再打擾夏天,轉向夏宇:“不好意思哦,吵了大家一個下午。因為我跟寒做了一個決定。”
夏美露出了然的神色:“小哥,你不用講了。恭喜你哦,正式跟寒,兩個正式交往。”
夏宇:“是啊,聽你們彈的音樂就知道了。”
夏天靦腆的笑了笑:“我女朋友鼓打得很棒吧。”
夏美:“我小哥交的女朋友當然是好的。”
夏宇:“狗腿美,要不要我?guī)湍愦螂娫捊忻憗恚俊?br/>
夏美:“不用,我自己打。”
寒眼神一凝,跑到夏流身邊,夏流把手向下虛按一下,示意寒不要妄動。
夏天跟在寒的身后,不明所以:“怎么了?”
夏美和夏宇也跟了過去,夏美湊近看了看寒,往后跟夏宇說著悄悄話:“哎,她該不會是老毛病又犯了吧?”
夏宇不愧是夏家最聰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到了關鍵:“不會吧,我覺得她跟阿公好像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耶。”
寒手中的鼓棒顫抖著,寒抓著鼓棒的手也隨之抬起:“夏天,我手中的驚雷好像發(fā)現(xiàn)外面有可怕的對手。”
“不對,不能說是對手,要說我們誰也對付不了的高手。”夏流糾正道。
夏美有些怕怕的:“阿公,是不是魔啊?要不要問一下老爸,看他認不認識外面那個。”
夏流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走到后院查看一番后回來:“走了。”
夏天:“阿公,到底怎么回事啊?”
夏宇:“對啊,真的是魔嗎?”
夏流:“我也搞不清楚啊,能確定的只是,他的異能超級的強,很少見的。再問你們一次,你們有誰在外面惹事情嗎?”
夏美搖頭,夏宇則再次指向夏美:“她!”
夏美把夏宇的手指往下壓:“沒有啦,沒有...他亂說,沒有!”
夏美拍了夏宇一巴掌,威脅道:“你再亂講我揍你!”
“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夏天下樓,看到醉的不成樣子的夏雄上前扶住她:“老媽!”
夏雄臉頰微紅,瞇著眼睛看著夏天:“好久不見。”
夏天愕然:“有嗎?”
夏雄指著夏天:“什么事,笑得那么開心?”
“我?”有些茫然的指了指自己:“有嗎?”
“有。”夏雄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我了的神情:“跟我一樣有喜事。”
夏天羞澀一笑:“是啊,老媽。告訴你哦,我已經(jīng)跟寒開始交往。”
夏雄很替夏天開心:“恭喜哦,已經(jīng)那個了吧。”
“啊?”夏天張大了嘴巴,急忙解釋:“沒有那個啦,我們...”
夏雄笑得前仰后合:“我是說牽手,你想到哪里去啊!”
夏天額頭冒出一滴冷汗,尷尬的松了口氣:“只不過,老爸他好像...”
“Bingo,答對了。我跟你老爸又要...恭喜哦!”夏雄話沒有說全,但眼角的笑意出賣了她想要說的話。
夏天也很替夏雄開心:“老媽,真的假的?”
夏雄也很開心:“真的,開什么玩笑啊。”
“不要太高興哦(臺語)!”
夏雄給夏天豎了一個大拇指:“你這個臺語講得很好。”
夏天看了看夏流:“是阿公講的啊。”
夏雄看了看躺在沙發(fā)上的夏流,走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爸,你還沒睡哦。”
夏流:“正好睡,被你吵起來了。”
夏雄忽略夏流語氣中的抱怨:“我剛剛講的話你有聽到吧?”
夏流起身看了看夏雄,又坐了回去:“好久不見啊,有聽到也有聞到啦。但是你跟那個葉赫那拉的人魔想要再舊情綿綿的事情,我是聽不到。”
夏雄:“爸,別這樣講,你這樣講要罰一杯唷。”
夏流:“我看我們家里最近又要出事情了。”
夏雄嘆氣:“爸,你干嘛這樣講呢。死人身份已經(jīng)曝光了,對不對?他也沒有什么事情瞞我了。我跟他復合,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嘛。我跟他本來就是夫妻,你忘了哦。”
夏流撇過臉:“雖然說你要跟他再破鏡重圓我很不爽,但是我說的不是這件事。”夏流倒在沙發(fā)上。
夏雄:“那是什么事嘛?”
夏天:“是啊,媽。在我們家附近,出現(xiàn)了一個異能很強的高手。”
夏雄坐直了身子:“異能很強的高手?”
夏天點點頭:“是啊,連寒的護身兵器驚雷,都戒備了起來。”
“寒...”夏雄的話題偏到了寒的身上:“寒恢復記憶了嘛,對不對?是這樣子嗎?是不是,爸?”
夏流被夏雄拍了起來,夏雄:“爸,你還沒睡哦。”
夏流拍了一下沙發(fā):“不然你是健忘癥還是老人癡呆,拿個保健卡去看看!”
夏雄:“好,那你知道是誰嗎?”
夏雄的話讓夏流點燃了炸藥桶:“我要是知道,我就不用在這里跟你說這些有頭沒尾的!”
“阿公!”夏天急忙安撫夏流:“就連阿公都覺得他可能對付不了拿個神秘高手。”
夏雄表情變得嚴肅:“所以他是沖著我們家來的啰?”
夏流:“哪兒知道,說不定只是來調查戶口而已,對不對。反正有人根本就不關心這一件事,只關心自己的婚事。”
“Who?誰?”夏雄裝作不知道是誰,卻讓夏流誤以為神秘人再次出現(xiàn)。
夏雄:“爸,你不要這樣嘛。生什么氣呢,我就跟那個死人就是...”
夏流打斷了夏雄的話:“你跟那個死人什么事,我通通忘記了。對不對,夏天,阿公又健忘癥。”說完又倒到沙發(fā)上。
夏雄一拍手:“所以嘛,你要去看保健卡。不是啦,你要拿保健卡去看醫(yī)生啦。”
夏雄倒在沙發(fā)上,夏流聽著夏雄的話也氣得再次倒在沙發(fā)上,只有夏天一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夏雄的房間]夏雄坐在床上有些擔憂:‘看阿爸講話那個樣子,好像最近又要出現(xiàn)什么事情。’
夏雄又覺得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怎么可能,我老爸耶!他是那個異能界百年難得出現(xiàn)的異能高手,怎么可能突然這個時候會再出現(xiàn)一個高手是我老爸擺不平的。”
夏雄想到了一種可能:“一定是阿爸他不爽我跟死人又復合了,想出這個爛招。”想到這兒,夏雄松了口氣,把外套脫掉。
敲門聲響起,“進來!”
“老母達令!”夏美跟夏宇和夏天推門進來:“恭喜你。”夏雄把外套又穿好。
夏宇財迷本質暴露出來:“雄哥啊,這一次結婚,你想要擺幾桌啊?你要不要把婚禮承包給我辦好了,不過禮金讓我抽個...七三好了。”
夏雄自然不會讓他如愿:“上次我結婚的時候,你來不及參加,這一次你要包多少?”
夏雄一句話把夏宇噎了回去,夏宇立馬轉移話題,擺弄著夏天的頭發(fā):“頭發(fā)亂了你!”夏美在一邊幸災樂禍。
夏天:“老媽,那老爸一定超興奮的吧。那他是用什么方法跟你求婚的?”
“對呀...”夏美和夏宇也很感興趣。
“那個葉赫那拉思仁九號小夜曲。”夏雄學著葉思仁的語氣:“雄哥,我跟你講,他自己寫的那個小提琴曲,還用我的綽號為名。”
“好浪漫哦。”夏美滿眼的羨慕:“那有沒有比洗魂曲好聽啊?”
夏雄的臉拉了下來,夏宇急忙訓斥:“夏美,什么**喻啊,洗魂曲拿出來比!”
夏美不服氣:“本來就是啊,洗魂曲超好聽的耶。而且老爸...”夏美做著拉小提琴的動作:“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