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滿是贊許:“不錯嘛,蘭陵王。不愧是葉赫那拉家禁衛(wèi)軍的統(tǒng)領,一針見血。現在最要顧慮到的,就是夏天的安全。”
灸萊:“你看...人家安全帽戴在肩上,就是不一樣,太厲害。”
[葉赫那拉家]葉雄霸坐在房間里,看著屏幕里的萬年不變陽光普照小花園找著葉思仁的蹤影:“兒子啊,兒子!”
葉思仁竄了出來:“老爸,怎么那么久沒聽到您的聲音了,想您哦。”
葉雄霸:“這就不像你了,稍微Over點了吧。”
“不習慣是不是,沒關系,我再來一個哦。”葉思仁退了回去,重新出來:“老爸,搞什么東西啊,怎么那么久不見你人影啊?”
葉雄霸笑了笑:“這樣舒服多了,就是想套我的話,想知道我今天都干了哪些壞事,是不是啊?”
葉思仁:“不...話不能這么說,這壞事兩個字是您說的,我可沒說哦。”
葉雄霸:“說來我就氣,我今天難得想做一件好事,居然沒有人理會。”
“好事?這倒是新聞了。”葉思仁把手上的花遞給了白衣女子,女子嗅了嗅花香又遞給白衣男子,兩人相視大笑。
葉思仁無奈的搖搖頭,抬頭望天:“老爸,說來聽聽吧。”
“威伏點ZIP→WAVE.ZIP壓縮傳音術,嗚拉巴哈!”葉雄霸用壓縮傳音術告知了一切:“你們評評理啊,這些自稱白道的人,是不是心胸狹窄、疑神疑鬼的,竟然不相信我會做好事。”
葉思仁摸著脖子,聳了聳肩:“我也不信。”
白衣男女對視搖了搖頭:“我們也不信。”
葉思仁:“我說老爸呀,如果鐵時空真的被魔化的話,那不是剛好趁您的心,如您的意了嗎?您干嗎又雞婆。跑去管人家什么異能防護磁場的問題嘛。”
葉雄霸語重心長:“兒子啊,你的想法太狹隘了,難怪做不了什么大事。善惡總是要平衡,Balance一下嘛。如果全世界都是壞人,哪兒顯得出我們魔化人的特別啊。總是要有好人有壞人,而且有時候好人也會使點壞心眼;反派偶爾呢,也會良心發(fā)現的嘛,這才是人生啊。現在哪有什么黑白分明的事,真是的,你都幾歲了,還沒看透這檔事啊。”
葉思仁點頭:“是啊,是。你哪是什么反派良心發(fā)現嘛。我說老爸啊,您到底要對夏天做什么呢?您為什么一定要上夏天的身,您才能吸收冥界磁石的魔性呢?”
葉雄霸:“夏天也是我自己的孫子,我怎么可能會傷害他呢。之前我也是為了夏天,才告訴他們冥界磁石的事情。真的要害夏天,那我干嘛還要讓你知道。你的信哥一天到晚跑來跑去的不累嗎,我看了都嫌累。反正啊,信哥啊,閑著也是閑著。就叫信哥跑一趟,游說一下嘛。”
葉思仁:“您叫我做我就做呀,這樣很沒面子的。我...”低頭看了看手,把戒指亮了出來:“我掌門人耶,掌門人!”
葉思仁說出來連一邊的白衣男女都不相信,葉雄霸卻好聲好氣的哄著他:“是的,掌門人。麻煩您一下,勞您大駕,拜托一下,讓我臨老做件好事。不要說好事了,說好事沒人信。那就說呢,我貪小便宜好不好?
我肖想得到磁石的能量,既然他們想消除磁石的魔性,維護鐵時空的磁場。那就給我這個老不休的一個機會為大家服務一下,順便賺點蠅頭小利嘛。這樣說,可信度是不是高一點啊?奇怪耶,真的不會相信我會做好事嗎?”
[老屁股]achord用遙控器把鈦棺打開,轉身蹲在小舞臺上,似乎還在上灸舞的氣。
灸舞站了起來,倚在鈦棺蓋上跟他們打著招呼:“Hello!”
寒笑了笑,抬了抬手中的飯盒:“盟主,吃飯了。”
achord:“盟主,你要出來這邊吃,還是要在里面吃呢?”
“在里面我要怎么吃啊,當然是出來透透氣啊。”灸舞跨出鈦棺,看著越挪越遠的achord:“干嘛越躲越遠,怕我把你推進去啊?”
achord:“廢話,你心機這么重。我跟你講啊,我現在幫你開棺材門,旁邊一定要有人,絕對不能跟你獨處。更何況磁石的問題現在還沒有解決,以盟主這種大無畏的精神,絕對先落跑了,我可不想成為犧牲品。”絲毫沒有注意到灸舞的眼神變化。
灸舞:“achord,現在有美女在這邊,我看我還是很難落跑的。”說著抓起了寒的手:“寒,聽說你會打鼓,怎么手還是那么嫩,都沒有長繭。”
寒瞬間抽回手,另一只手拿著驚雷重重的打在灸舞的頭上。
灸舞揉著頭,很是不滿:“干嘛隨便亂打人啊!”
寒:“盟主,請你放尊重一點!”
“我剛剛...”灸舞想到了什么:“真的把你的手拿起來摸啊?”
寒無語的看著灸舞,潛臺詞是:‘你說呢!’
achord看不下去了:“你摸人家還不承認。”
灸舞:“可是我剛剛只是...剛好想一想而已,沒想到我居然就真的做了。”
“該不會...”寒瞇著眼睛,想到一種可能:“跟爸睡鈦棺的副作用一樣。聽說消滅魔性時,同時刺激了男性荷爾蒙。”
“男性荷爾蒙?”灸舞緊張的搓著罐裝咖啡有些緊張:“會不會禿頂啊?”
蘭陵王:“盟主,你就算禿頂應該還是很帥。”
灸舞點點頭:“嗯,我想應該也是。可是這盟主的形象,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流失。”
achord:“這個盟主啊,人家說是個禿子九個富,戴上假發(fā)更加富,OK的。”
“誰!”achord敲擊鬼戰(zhàn)音叉,蘭陵王和寒跑了出去,achord也跟了上去。”
“痛死我了!”一聲慘叫傳來,蘭陵王打開門,看到了捂著頭滿地打滾的信哥:“信哥,怎么又是你,你命怎么那么苦啊!”
蘭陵王上前去扶他:“你還好吧?”
achord沖了出來,用鬼戰(zhàn)音叉指著信哥,質問道:“你到底是誰,說!”
寒攔住了他:“他是幫我爸傳訊息的信差,很忠心的。你看他的腿,都跑成蘿卜腿了。”
achord松了口氣:“早說嘛,干嘛偷偷摸摸的。”
信哥不服,起身辯解:“誰跟你...”奈何因為劇痛被打斷,緩了一會兒依舊強調:“誰跟你偷偷摸摸的啊,我可是正大光明從這個地方走過來。走到這里就被,莫名其妙被,被你這個什么音波給攻擊。”
“痛死我了!”信哥哀嚎著,同時慶幸:“還好有門擋著,要不然我肯定七孔流血、中耳炎復發(fā)。我...”信哥鬧起了脾氣:“我要跟大少爺講,我再也不要當信差了啦!”
蘭陵王勸道:“信哥,你先不要急,我們進去再講。”說著就要扶著信哥進去。
信哥推開蘭陵王:“我不要,我才不要進去咧。你們每個人的防御心都這么強,動不動就動手打人。我要是再這個樣子繼續(xù)送信下去,我遲早被你們這些白道人士給殲滅的。”
achord舉著鬼戰(zhàn)音叉上前戳著信哥:“不要這樣講嘛,我知道你這個雙面的間諜臥底是很辛苦。”
信哥不住的躲,卻避無可避,忍無可忍:“你干嘛!”
achord:“我看你這個腿跑得滿粗的,應該很好相處。”又開始戳了起來。
“achord!”寒把achord拉開。
achord撇撇嘴:“這樣,這樣好了。蘿卜腿嘛,我們來玩蘿卜蹲好了。蘿卜蹲...一起來玩嘛。”上前抓著信哥。
寒上前把achord拉開:“不要玩了!信哥,今天我爸到底讓你傳什么消息啊?”
“我想老掌門,真的是為了磁石的能量而來。”灸舞轉身盯著寒。
achord看著灸舞的眼神,跳下小舞臺,擋在寒的前面。灸舞不為所動,轉個方向繼續(xù)看:“應該是以夏天的身體作為媒介,不會傷害夏天。但是,”灸舞轉身看著寒:“我們還是不能幫夏天做決定。”
achord嘆了口氣,不再做無用功:“我認為,夏天一定會答應的。”
灸舞:“就算他答應好了,我們還是得想想辦法,防止意外的發(fā)生,不容許任何出錯的機會。”
寒轉身,灸舞的視線跟著他轉動,視achord如無物:“畢竟這次關系的,不只是鐵時空的磁場命脈,還關系著夏天成為終極鐵克人的使命。對不對啊,寒。”
寒轉身,舉起了驚雷。灸舞直冒冷汗,用力晃了晃頭:“我到底還要不要進那個棺材,這個副作用真的太夸張了。”
[夏家]刀疤杰森倚靠在沙發(fā)上,腿搭在桌子上亂顫:“我真的搞不懂耶,你們干嘛緊張成這個樣子啊?只不過是附身而已嘛,大不了像大哥被附身的時候聲音變粗一點,表情猙獰一點。”
夏美:“阿公,你看他啦。那么吵,弄個什么凝結術給他凍起來好不好?吵死!”
夏流走到刀疤杰森旁邊:“叉叉臉,你能不能不要坐我的位置,連腳都擋住我房間門口!”
“不好意思,”刀疤杰森聲音變粗,表情猙獰的放下腳,往邊上移了一個位置。
“謝謝哦。”夏流道謝后坐在沙發(fā)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