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小徑]夏流押著火蟻女下山,不停的催促道:“下山!”
火蟻女驚叫著后退,臉色充斥著驚恐。夏流有些不耐煩:“叫什么叫,安靜!如果不乖,抓回去以后,舌頭給你剪斷哦!”夏流推了火蟻女一把:“走啦。”
火蟻女顫抖的往前走,不安的四處張望。夏流又推了她一下:“走啦!”
剛走了兩步,夏流和火蟻女同時轉(zhuǎn)身。夏流手中拿著克魔拔往前一推,一步一步的逼過去。而反震的余力卻讓夏流倒退了三步,吐了一口血。夏流將克魔拔收起,調(diào)息了一番,壓住不斷上涌的氣血。
夏流看著蹲在一邊不斷顫抖的火蟻女,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蹲在她前面安慰道:“不用怕,沒事了,走了啦。剛剛那個是不是你的主人?”
火蟻女依舊不敢起身,顫抖著點了點頭。夏流:“你可以告訴我,你主人的名字嗎?”
火蟻女沒有說話,依舊不停的顫抖。夏流沒有逼迫火蟻女,反而拍了拍她的肩膀當(dāng)做安慰,站了起來。
[夏家,夏雄的房間]葉思仁躺在床上皺著眉頭,夏雄端了杯水走了進來:“就知道你還沒睡。”
夏雄把水遞了過去,葉思仁接過水,叫喚了一聲,把水撒的到處都是:“燙…”
夏雄疑惑的拿起水杯試了試茫然的看著葉思仁:“這不是冰的嗎”
葉思仁頓住,有些不敢相信:“這…這冰的嗎?額…”葉思仁努力補救:“你知道,有時候冰跟燙有時候很像。一時分不出來,好冰。”
“快點!”夏雄把水放在床頭柜上,自己則坐在沙發(fā)上:“好吧,說吧。你在葉赫那拉家發(fā)生了什么事?”
葉思仁顧左右而言他:“雄哥,我好累啊,我先睡一下好不好?”
夏雄走過去端起水杯懸在葉思仁的頭上,葉思仁秒慫:“不要…好…我說…”
夏雄放下杯子坐回沙發(fā),葉思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床上:“好,我說了。”
葉思仁:“雄,我…我之前一直懷疑我老爸沒死這件事情嗎?再加上從一開始的毒信,到殺蘭陵王這整件事情,我覺得我二弟他一直反反復(fù)復(fù)的,這件事情實在沒什么道理嘛。”
夏雄:“沒道理的事情你說了那么久,你要不要開始說一些有道理的?”
葉思仁:“這…這我不會耶。”
“什么!”
葉思仁:“不是,我是說,只有一種可能有道理。那就是,我懷疑我老爸他其實還沒死,而且,他暗中操縱左右了。最近發(fā)生的各種事情,而我二弟是被他所控制住了,這有道理了吧。”
夏雄點點頭,而葉思仁則想到另外一種可能:“不,不…還有另外一種道理。就是,其實,我二弟從頭到尾都知情。”
夏雄:“所以這就是你這次回葉赫那拉家發(fā)現(xiàn)的事情?”
葉思仁:“我出了一個險招。”
夏雄上下打量著葉思仁:“險招?”
葉思仁:“我故意當(dāng)著我二弟的面,喝下了我老爸珍藏多年的噬命毒精黑魂閃。”
“黑混閃?”夏雄怒了:“葉死人,你頭殼壞去了嗎?你知不知道,萬一你算錯了,你老爸真的死了,你喝下了黑魂閃,你魂就沒有了,永遠(yuǎn)掉入了黑暗!”
“好啦,雄。”葉思仁安撫夏雄:“不就跟你說了嗎,是不是呢。我就算準(zhǔn)這解藥天下只有我老爸,他有,所以我才孤注一擲的嘛。你看,我現(xiàn)在不就贏了嗎。Ya~”
夏雄更氣了:“Ya,你贏了。”一巴掌把葉思仁打到床上:“你用這種險招,你有沒有跟我商量?你把我當(dāng)什么,我算老幾啊!”
“你算…”夏雄又是一巴掌,把葉思仁扇到另外一邊。
夏雄:“你心里沒有我就算了,你有沒有想到孩子們,夏天!”
“夏天他…”葉思仁再次被扇到床上。
夏雄:“萬一你有什么意外,夏天他不是難過死了。”
葉思仁:“好了,雄,你聽我說嘛。我跟你說,我們能不能平心靜氣的來談一下這個事情。我…”
夏雄:“閉嘴!好,就算你老爸沒死,就算最近發(fā)生這么多奇怪的事情,都是你老爸在暗中操盤。就算你老爸裝死,那也是他要整肅異己,我一點都不意外。你們?nèi)~赫那拉家的人心機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干嘛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去證實什么!”夏雄氣的沖葉思仁的腦袋上猛砸了兩下。
“我…”葉思仁捂著頭,到狂風(fēng)驟雨停下后才抬頭:“打得好,雄哥。好了…不要再打了!”
葉思仁起身現(xiàn)在夏雄的對面:“雄,我跟你說,現(xiàn)在說到重點了。重點就是,這個…如果,我老爸他沒死的話。我…不是,回去根本就不是要管他有死沒死而已啊。我其實真的要回去是,我要確定他如果沒死的話,他現(xiàn)在正在進行的這件事情,肯定是更可怕跟更恐怖的。他百分之百是針對我,還有整個夏蘭荇德家族來的,你懂不懂啊!”
“有道理。”夏雄被說服,又反應(yīng)過來:“那不是廢話嗎!”
“我…”葉思仁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敲門聲響起,夏雄:“進來!”
夏天進來的一瞬間葉思仁摟住了夏雄:“老爸、老媽,怎么樣?阿公他帶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回來。”
[客廳]夏家人都圍著火蟻女看個不停。
夏流:“她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趙葉赫那拉家的規(guī)矩,任務(wù)失敗就是死路一條。”
火蟻女驚恐的搖頭,夏宇那拍回你的后背安撫道:“你不要怕,不會有事的。沒有那么嚴(yán)重,真的,不要怕。”
夏流到沙發(fā)上,夏雄看著他:“所以爸,那…那你要留她在這兒嗎?”
夏流:“我本來想把他留下來,他她看他背后的主使者是誰。誰知道他背后的那個人心腸更狠,看她任務(wù)失敗就想把她給滅口。所以我跟她就交了手,只一招,一招我就血氣上涌。明天下能夠用一招就讓我吐血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這個死人的老爸,也就是你們的魔鬼爺爺。葉赫那拉家的前掌門人。”
夏天:“阿公,覺得不是這樣子的吧。因為老爸的老爸早就死了啊。是不是啊,老爸。”
夏雄:“爸,你猜的可能沒錯。剛剛使用才跟我講,他感覺他老爸還沒死耶。”
蘭陵王:“大少爺,你已經(jīng)確定老掌門沒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