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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鑰匙擰動,房門被打開,夢露走進來,抬眼就看到那三只小浣熊正蹲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聽到聲音,全都扭過頭看向夢露這邊。
夢露對他們笑了笑,揮手打了一個招呼,“嗨,干脆三兄弟。”
“咿咿咿。”
三只小浣熊也學(xué)著夢露,抬起小爪子打招呼。
夢露被它們的動作逗笑了。
把包放在桌子上,夢露無意中掃到桌子上放著一疊白紙,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打印字。
她的心就是一動,隨即變的有些緊張和期待起來。
“說不定你傍晚回來的時候,就能在桌上看到你的合約。”夢露忽然想到出門前江浩說過的話。
是它嗎?
夢露慢慢俯下身子,看到了紙上的文字,等他看清之后,眼睛都有些發(fā)紅了。
就在這時,男人從書房走出來,從后面抱住夢露,夢露身子一震,轉(zhuǎn)身用力抱住男人的脖子,“喬恩,謝謝你,謝謝你。”
說完開始尋找男人的嘴唇,用力的吻起來。
三只小浣熊的脖子扭轉(zhuǎn)108度,小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客廳內(nèi)的一男一女肆意親吻,忽的,一個小家伙想起了江浩的警告,趕緊抬起小爪子,捂在自己眼上。
另外兩個也有樣學(xué)樣,用爪子捂住眼睛,可是它們的小爪子明顯是分叉的,從擋在眼皮下方,根本沒遮住眼睛,小眼睛依舊看著兩個人。
兩人終于分開,夢露滿臉潮紅的看向江浩,“喬恩,你真的拿回來了,我真是太高興了,感覺像一個囚徒一下子解脫了鎖鏈。”
“是的,你自由了。”江浩笑著說道。
夢露看著江浩,忽然搖了搖頭,“不,我還沒有自由,我看到了,合約轉(zhuǎn)到了你身上,從現(xiàn)在開始,我又被你囚禁了。”
“正本副本都在這里,撕毀它,你就完全自由了。”江浩道,說著江浩就要去拿那份合同。
夢露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了江浩的動作,“不喬恩,留下它,留下,這是你應(yīng)得的,還有,我愿意被你囚禁,如果哪一天我不再愛你,想要掙脫你的牢籠,我會自己贖回這份合約,可是現(xiàn)在,請留下它。”
愛?
尊嚴(yán)?
固執(zhí)的性格?
江浩分不清現(xiàn)在夢露的想法,既然她堅持,那就留下吧,夢露再次抱住江浩的腦袋吻了上去。
手指在江浩的頭發(fā)里穿插,似乎已經(jīng)動了情。
............
羅伯特律師還在辦公室,辦公室的燈亮起,外面已經(jīng)完全進入黑夜,當(dāng)他看完最后一句話時,心情有種釋放的感覺,又有些不舍,對于一個好故事,人們希望可以永遠(yuǎn)欣賞下去,可是又很期待他的結(jié)局,這是一個矛盾的心理。
“這本書真是太棒了,是我最近幾年看過最好的小說。”羅伯特喃喃自語道。
他抬手看看手腕,晚上7點多鐘,感覺腹中饑餓,他把兩份書稿塞到公文包里,離開了律師事務(wù)所,上車來到一家高檔餐館,今天賺了一大筆錢,他決定犒勞一下自己。
點了一份餐,在上餐的間歇,羅伯特又想起江浩的另一本書。
另一本書會不會也像《聞香識女人》一樣精彩呢?他忽然非常期待起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要不先看一眼,他又從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稿子。
《廊橋遺夢》。
這次看到名字,他可不敢亂猜內(nèi)容了。
廊橋遺夢明顯要比上一本書薄的多,“希望是個好故事。”羅伯特說著打開了文稿看起來。
很快,羅伯特就被這個故事吸引,
“先生,您的牛排。”服務(wù)員端上羅伯特的晚餐。
“好,先放在那里吧。”
“先生,您的湯。”
“先放下,謝謝。”
“先生,您的菜似乎一口沒動,恐怕要涼了,難道是不合口味嗎?”服務(wù)員過來關(guān)心問道。
羅伯特放下書稿,對著服務(wù)員笑了笑,“謝謝關(guān)心,我只是在看書忘記了,嗯,看起來很美味,我現(xiàn)在就開始進餐。”
吃完晚餐,羅伯特讓服務(wù)員送上一壺紅茶,他都來不及回家,就拿出《廊橋遺夢》再次讀起來。
廊橋遺夢的故事不長,只有三萬多字,羅伯特很快看完,心里感覺有些不平靜。
這是一段凄美傷感的愛情,雖不是你死我活鮮血淋漓,卻讓人感觸頗深,直擊人的心弦。
家庭與婚姻的束縛,沖破心里束縛勇敢選擇去愛,可終究無法擺脫家庭道德倫理,她不愿意傷害家人,還有身上的責(zé)任,最終回歸現(xiàn)實,這是一個關(guān)于愛情、情欲、責(zé)任、感情、家庭之間來回碰撞的故事。
好故事,
這絕對是一個好故事。
“沒想到,那個花花公子,哦不,是霍爾先生,沒想到霍爾先生真的是一位好作家。”羅伯特想到。
有這樣的作品,何愁不能大賣呢。
明天,
一定要找合適的發(fā)行商好好談?wù)劊绻労昧耍@也是一筆不小的傭金。
.........
翌日,
夢露帶著愉快的心情去上課,問題都解決了,她現(xiàn)在自由了,感覺炎熱的天氣都舒爽了許多。
等夢露走后,江浩從空間里拿出畫符用具,不多時就畫了兩張符,霉運符,嘿嘿嘿。
布蘭克斯,我江浩的錢是那么好拿的嗎,或許應(yīng)該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死神來了。
收好霉運符,又拿出面具,對著鏡子給自己套上,前后不過兩分鐘,鏡子里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斯塔克先生。
出門開上自己的車,很快來到布蘭克斯的經(jīng)紀(jì)公司樓下,地址是羅伯特律師告訴江浩的,這里并不難找。
這是一棟30多層的寫字樓,布蘭克斯的經(jīng)紀(jì)公司租在這里辦公,江浩直接坐著電梯上樓,“請問,這里是蘭斯經(jīng)紀(jì)公司嗎。”江浩對接待人員問道。
“是的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嗎?”接待小姐問道。
“布蘭克斯在嗎?”
“在他的辦公室里。”
“我叫卡梅隆,是個導(dǎo)演,找布蘭克斯先生有些事情。”江浩說道。
接待小姐帶著江浩來到布蘭克斯的辦公室,兩人見面,布蘭克斯見生意上門,愉快的請江浩坐下,讓接待小姐沖了一杯咖啡。
“卡梅隆先生,您是個導(dǎo)演嗎,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布蘭克斯笑著說道。
“前幾天在電視臺的廣告上,看到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金發(fā)妞,我打聽到她叫瑪麗蓮夢露,是你們公司的,我想請她拍電影。”江浩道。
布蘭克斯愣了愣,又一個主動上門找夢露的,看來那個女人還真的很搶手,這一刻,他都有些后悔把她的合約賣掉了。
布蘭克斯沒有說夢露的合約已經(jīng)不在他手上,而是問道:“您想找她拍什么電影。”
江浩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開了一間小電影公司,你也知道,小公司起步很難,我覺得色青片是一個很好的開端,那個瑪麗蓮夢露非常性感,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如果讓她成為我們的主演,應(yīng)該能吸引到那些荷爾蒙分泌過量的男人們走進電影院。”
色青片?
布蘭克斯想了想,覺得夢露還真的很適合。
“你準(zhǔn)備給她多少片酬?”布蘭克斯問道。
“一部片子2000到3000美元,這要看需要多久,你知道,那種片子一般不會很長,最多一周就能拍完。”江浩笑著說道。
布蘭克斯心里更后悔了,一周3000,他完全可以扣下2000,那樣只要兩三個月就能賺到賣她的那筆錢了,難道自己真的丟了一個下金蛋的母雞嗎。
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卡梅隆先生,她可是個好姑娘,那種片子她恐怕很難接受。”
“如果效果好,以后會增加片酬的,甚至完全可以把她捧成艷星,那就不是幾千的問題了,你說對嗎。”江浩道。
布蘭克斯自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第一次應(yīng)該很難說服,我需要時間說服她。”
“OK,那我等你的好消息,我還有些事情,三天后我再來找你,還是這個時間。”江浩說著起身。
布蘭克斯出來相送,在辦公室門口兩人握手,江浩右手握住布蘭克斯的手,左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感覺像是非常親近的樣子,然后告辭離開。
布蘭克斯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兩道符光在他后背閃耀。
江浩沒有吝嗇,一次性把兩章霉運符全都用到了布蘭克斯的身上,等江浩走后,布蘭克斯坐回老板椅,他現(xiàn)在想的是,如何勸說夢露回來。
威逼不行那就利誘,這個世界上有幾個女人能擋得住金錢與出名的誘惑,之前的不愉快在資本家眼里不算什么,只要有生意,敵人也可以再次成為朋友。
就算是勸不回夢露,他還有其他想法,把自己旗下的其他小模特推出去,夢露是性感,可別的女孩也有漂亮的啊,如果真能培養(yǎng)一個艷星,那他的收入會大大增加。
出了辦公大樓,江浩沒有回家,他看到街對面有一家咖啡館,江浩走了過去,在門口的一處報停,挑選了幾份報紙,丟下兩個硬幣,夾著報紙進了咖啡館。
咖啡館里開著冷氣,很舒服,江浩找了一個靠窗位置坐下,攤開報紙看起來。
“紐約黑幫3K幫大佬被殺死在公寓中,引起紐約黑勢力大亂,紐約警局全力戒備,局長聲稱要盡快抓住那個窮兇極惡的兇手。”
......
布蘭克斯拿上車鑰匙下樓,和秘書說了一聲,“我有事出去,”他一邊和秘書說一邊往外走,沒有注意前面的桌子,一下子撞到了桌角,好巧不巧的是,桌角是撞在他襠部。
男人軟肋被撞,布蘭克斯疼的彎下腰,“哦~~”,太疼了,媽的,怎么這么倒霉。
來到電梯口,他按了幾下電梯,發(fā)現(xiàn)電梯卡住不下來了,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過來通知,電梯壞了,只能走樓梯。
走著下樓,剛走了一半,布蘭克斯就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他還穿著西服打著領(lǐng)帶呢,嘴里罵了一聲該死的電梯,脫下自己的西服。
就在他托西服時,分神沒有注意腳下,腳步一個趔趄一頭栽了下去,“咕嚕咕嚕,咔嚓。”
布蘭克斯的脖子被狠狠扭到一個詭異的角度,而后就暈了過去。
電梯壞掉了,其他人也在走樓梯,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昏迷過去的布蘭克斯,然后有人通知了大樓工作人員,有人撥通了醫(yī)院救護電話,布蘭克斯很快被接去醫(yī)院。
江浩在咖啡館里看報紙,聽到外面救護車的聲音,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布蘭克斯被抬出來。
“靠,還真快,這還沒過去十分鐘呢,就弄暈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布蘭克斯迷迷糊糊醒來,他有些想不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了,好像,好像自己摔倒了,在樓道里,該死的電梯壞了,自己只能走樓梯。
這里是哪里?
他想要扭頭看看,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根本不能動,他只能愣愣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忽然,
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他頭頂,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他是布蘭克斯的第三任妻子瑪莎,瑪莎看到布蘭克斯醒了,有些悲傷的說到:“哦,布蘭克斯,你終于醒了,知道嗎,你已經(jīng)昏迷三天了。”
布蘭克斯想說話,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言語,現(xiàn)在他除了眼睛能看,思想清醒外,什么也不能做。
女人繼續(xù)道:“你摔下樓,醫(yī)生說你扭斷了脖子,你現(xiàn)在的情況是高位截癱,可能一輩子都要躺在床上了,哦,我真的很悲傷,昨天蘭斯找到我,說你病了,需要錢看病,在律師的見證下,我把股份賣給了蘭斯。”
布蘭克斯很想說話,很想罵這個女人,經(jīng)紀(jì)公司他和蘭斯合股經(jīng)營,他占40%的股份,那是他的心血他的事業(yè),怎么能轉(zhuǎn)讓給蘭斯那個吸血鬼呢。
可他只能睜著眼睛看著上面,什么也做不了,哪怕想要表達憤怒都做不到。
這一刻,他心中升起無盡的悲涼。
“布蘭克斯,你不要擔(dān)心,我一定找最好的醫(yī)生給你看病,我相信你會好起來的。”
女人抹了抹眼淚離開了。
踩著高跟鞋,包臀筒裙,女人扭動屁股摔著小包出了醫(yī)院,一個留著貓王頭型的年輕男子給女人打開副駕駛車門,女人坐進去。
男子坐到駕駛位,兩個人立刻親吻了一下,“都弄好了?”男子問道。
“呵呵,是的,都弄好了,我給他留下了一周的治療費用,賓,現(xiàn)在我們可以愉快的找個地方度假了。”女人笑著說道。
“拉斯維加斯怎么樣?”男人挑挑眉說道。
“當(dāng)然好,布蘭克斯的20萬美元可都在我手里呢,出發(fā)吧。”女人瀟灑的一甩頭說道。
汽車嗖的駛了出去。
病房里,布蘭克斯的眼睛睜著,一直盯著潔白的天花板,白的就像天堂,他仿佛看到了天使在向他招手。
............
傍晚,夢露回到家,吃過晚飯后,兩人一起洗澡沖涼,在浴室里嬉笑打鬧了好一陣,回到床上兩人摟在一起聊天,夢露說著今天都學(xué)了些什么,一些不懂的地方江浩就給她講解,加深她的印象。
“喬恩,今天我們進行了一場戲劇表演,我的戲劇老師桑德斯先生對我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再次告訴我,我不是一個很適合演戲的人,喬恩,我是不是很笨。”夢露有些沮喪的說道,看著江浩的眼神帶著難過與哀傷。
江浩搖了搖頭,說道:“我到是覺得你那位桑德斯先生很有問題,他只看到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就否定了你的未來,他沒有看到你的努力,這是不對的。”
“失敗或許會讓人難過,可堅持才能讓人成功。”
“有一個人,他在21歲時做生意失敗,22歲角逐州議員落選,24歲做生意再度失敗,26歲心愛的妻子去世,27歲時他一度精神崩潰,34歲他角逐聯(lián)邦眾議員落選,36歲角逐聯(lián)邦眾議員再度落選,45歲角逐聯(lián)邦參議員落選,47歲提名副總統(tǒng)落選,49歲角逐聯(lián)邦參議員落選,可最后,在他52歲的時候,他當(dāng)選了美國第十六任總統(tǒng)。”
“林肯總統(tǒng)。”夢露道。
江浩摸摸夢露金色的頭發(fā),說道:“林肯堅信上帝的延遲,并不是上帝拒絕,他屢敗屢戰(zhàn),最終成就不凡,夢露,沿著自己的夢想往下走,再說,你怕失去什么嗎?”
“不怕。”
“所以啊,那就繼續(xù)。”江浩笑笑說道。
夢露側(cè)頭看向江浩,“喬恩,我感覺你就像一個演講大師,總能讓我充滿信心。”
“我希望你能一直充滿信心,對了瑪麗蓮,有一件事情和你說,我準(zhǔn)備出一趟遠(yuǎn)門,有幾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做,大概要去1到2周時間左右。”江浩道。
“去什么地方?”
“拉斯維加斯。”江浩道。
江浩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在這個世界上,他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來到這個世界這幾天時間,江浩一直考慮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因為接下來,他做的事情需要一個合法的身份。
為什么去拉斯維加斯?
因為越是混亂的地方,越容易弄到合法的東西,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江浩信,何況是1955年的拉斯維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