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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小小云駕著聽風(fēng)就這樣英姿颯爽地沖了出去!
凌尋鶴嚇得趕緊瞪著管家:“追!快追上!追上!一路保護著!”
管家領(lǐng)著十來號人一下子追出去!
可是,兩分鐘后,全都垂頭喪氣地回來了,管家道:“老爺,要不要開車找找?孫少爺騎著馬就跟閃電一樣,連人帶馬都看不見了。”
“開車去找!沒用的東西!”凌尋鶴大罵,管家嚇得趕緊開車。
大家全都站在院子里,憂心忡忡地等著,眼看著天邊的晚霞都要下去了,天色也泛起淡淡的藍光,終于,一串急速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而來,眾人望去,就看見小小云目光如炬地指揮著聽風(fēng),風(fēng)馳電掣般沖進了凌家大院!
“吁~!”
小小云韁繩一拉,神奇地扭頭,看著一院子焦急萬分的臉,笑著道:“爺爺,我跟聽風(fēng)回來了!”
凌尋鶴的一顆心啊,總算是回到了肚子里!
他還不舍得責(zé)備寶貝孫子,只好笑著道:“以后想要出門,跟管家說一聲,騎著聽風(fēng)子啊山莊里跑跑,騎馬也是鍛煉身體,但是一定要跟管家說一聲,知道嗎?”
“孫兒知道了!”小小云一躍下馬,動作干凈利落。
他來到凌兒身邊,看著凌兒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他也笑了:“老祖宗,孫兒的騎術(shù)不錯吧?”
“呵呵,好好,好的不得了,小小云總是讓老祖宗大開眼界啊!”凌兒根本沒想到,凌家還能出這么個寶貝疙瘩,這是凌家先祖有靈,祖宗保佑啊!
這時候,管家的車也停在了門口,看著小小云已經(jīng)回來了,嚇得擦擦額頭的汗。
凌尋鶴嘆了口氣,道:“給小馬造一間馬舍,今晚就讓小馬住進去!飼料已經(jīng)帶了一箱回來了,小馬也累了,你們喂喂它。”
“……”管家無語,他又不是獸醫(yī),也沒跟馬打過交道,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還要給小馬造馬舍,還要今晚讓小馬住進去,還要養(yǎng)著……
然,作為下人,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是。”他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去辦了。
凌尋鶴一揮手,一個手下上前,將小馬的韁繩牽住,帶它下去喂食。
凌尋鶴對著小小云招招手,溫柔地說著:“走,爺爺帶你洗洗手,咱們吃完飯。”
“嗯!”小小云可高興了,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牽起爺爺?shù)氖值臅r候,看見梁雨馨的面色青一陣白一陣,趕緊道:“爺爺,孫兒今天可高興了,謝謝爺爺讓聽風(fēng)住回家里來,爺爺是世上最好的爺爺了,再也沒有比爺爺更好的人了!”
小小云的馬屁一拍,凌尋鶴的心就飄進了天堂里,哪里還能看見梁雨馨的臉已經(jīng)拉得老長?
這一下,家里多了匹馬,算是熱鬧了。
時不時地,就會聽見小馬啼叫一句:“嘶~!”
小馬每次一叫,梁雨馨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不是個喜歡寵物的女人,是以家里地方這么大,卻從來沒有養(yǎng)過任何寵物。這一下來了個寵物,還是一匹馬,她多少有些不能適應(yīng)。尤其,她以前跟著凌尋鶴去過跑馬場,參觀過馬舍,不管怎樣的馬舍,哪怕打掃的再干凈,都是一股臭氣熏天的!
梁雨馨煩死了,就怕哪天,整棟別墅被小小云搞的雞飛狗跳的,最后連窗戶都不能開了!
偏偏,她的擔(dān)憂就好像別人看不見一樣,尤其是晚餐的時候,小小云這個鬼靈精,為了小馬能夠天長地久地在凌家住下去,他甚至起身一個個給長輩們夾菜,嘴里還念著:“老祖宗,我最景仰的老祖宗,您一定有一顆金子般的心,會像疼我一樣疼我的聽風(fēng)的,是不是?”
凌兒跟姜雨瞳一聽就笑了,知道他是在拍馬屁,可是沒辦法啊,小家伙一說出口,她們就心里高興,就舒坦,再來兩句好聽的,他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大家都會想辦法給他摘下來!
梁雨馨尋思了許久,沒說什么。
夜里,小思源在嬰兒床上睡著了,凌尋鶴也從小小云的房間里回來了。
一進門,就看見梁雨馨換了睡衣躺在床上,對他笑著呢。
他走過去,道:“還沒睡,等我?”
梁雨馨點點頭,當(dāng)丈夫靠近的一瞬,她起身迅速將凌尋鶴撲倒在床上,翻身而上就開始親吻丈夫的耳垂。
凌尋鶴身子緊了緊,大手托住妻子的身子,熱烈地回應(yīng)她。
就在最后關(guān)頭,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沒了,兵臨城下的那一刻,凌尋鶴摸著床頭柜,開始找套子。偏偏,一只手臂攔住了他。
他不解地看著身下媚眼如絲的妻子:“雨馨?”
梁雨馨笑了:“老公,不要那個了。”
“懷孕了怎么辦?”凌尋鶴喘著氣,**已經(jīng)被妻子挑了起來,垂頭,在她胸口又輕輕咬了幾下。
梁雨馨身子一顫,嬌喘道:“老公,我想……我想給你生個兒子,你看,小小云多可愛,多討喜,咱們再要一個吧,也許,也許下一胎就是個兒子,跟小小云一樣可愛,可以做個伴。”
聞言,凌尋鶴身子一僵。
他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梁雨馨:“你想要個兒子?可是萬一又是女兒呢?咱們家,好幾個女兒了。”
“老公~”梁雨馨抬起雙腿圈住了凌尋鶴的腰肢,小手大膽地一抓,凌尋鶴的眼眸瞬間瞇了起來,面色緊繃。她送他來到自己的門口,就要抵上,凌尋鶴忽而翻身而下,拉過被子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梁雨馨不明所以:“老公?”
他繼續(xù)在床頭柜上翻找著,取了一片套子,要撕開,梁雨馨伸手便搶。
凌尋鶴面色一沉,張口咬在她的唇上,翻身而上,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他屈指可數(shù)地對她野蠻了一次,迅速給自己戴上了套子,直接攻下城池!
“啊~!”梁雨馨忍不住喊了一句,不是因為舒服,而是因為不甘!
“嗯~!”凌尋鶴倒是舒服地喚了一句,摁住了妻子的盆骨,縱情地貫穿。
須臾,他繳槍后敷在妻子的身上喘著氣,捧著她的臉親吻著:“雨馨,咱們不要孩子了。你要是不喜歡用套子,咱們以后不用。明天我會去醫(yī)院做個結(jié)扎,所以,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孩子咱們是不能再生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