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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島長興鎮(zhèn),盡管夜已經(jīng)深了,但是鎮(zhèn)內(nèi)依然是燈火通明。在最大的一間屋子內(nèi),正坐著幾個商人在商議事情。
“一官老弟,那周參將實在是欺人太甚。只是保護(hù)長生島不受建奴襲饒就要去咱們的五成利潤,這簡直是在喝咱們的血。這個條件決不能答應(yīng)”說話的是一個胖大的中年人,此人正在激動地說著。
“趙老哥別急,這只是那周參將提出的條件,咱們還是可以跟他談的。實在不行,咱們就換個地方,這都不是問題!”那個叫一官的年輕人說道。
有個滿臉胡子,像海盜多過商人的家伙猛然站起身來,說道:“那周敦吉真以為他有多厲害,要不是顧及建奴,老子早帶人把他送進(jìn)海里為魚了,哪容他在這里囂張!他要是再苦苦相逼,老子就帶人把他的船都打沉,讓他變成王八游回金州去。”
“劉老哥稍安勿躁!那周敦吉不過是個小人物,集合咱們的力量未必怕他。但是他后面站的可是建奴,咱們一旦把他打疼了,他再回去找來建奴,咱們還得搬家,那樣就得不償失了。”叫一官的年輕人又開始勸起了這個劉大胡子。
這時坐在屋內(nèi)的一個老者說話了,“老朽以為,那周敦吉不過是為了銀子而來。他要多少,咱們給了就是,一定要以和為貴,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動刀兵為好!”
劉大胡子聽到老者的話,把嘴一撇。“孫老頭!別忘了,你可是這長生島的窩主,幾位當(dāng)家的貨可都是你給出的。怎么?建奴來了,你怕了?老子告訴你,大不了老子帶人離開就是,再找個窩主也不是什么難事!”
“劉當(dāng)家的說的哪里話來,咱們也是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老朽怎么會怕呢!只不過老朽的田地都在這島子上,談不攏你們可以一走了之,老朽的田地可是帶不走啊!幾位當(dāng)家的還是要多體諒下老朽的難處!”孫姓老者邊說,邊給眾人作揖。
“咱們大家還是要齊心協(xié)力,共度難關(guān)。只要能跟這個周參將談成,即使交給他些銀子也并無不可,相反咱們的東西還能賣到老奴的內(nèi)部去,那樣咱們可就不比晉商差多少了。”叫一官的年輕人說道,屋子里的眾人都齊齊的點頭。
就在他們商量的時候,從外面跑進(jìn)來一個人,他來到叫一官年輕人的身后耳語了幾句。聽得一官臉色一變,屋子里的眾人看到一官變了臉色不由得問道:“鄭老弟,到底怎么了?”
這個年輕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鄭一官,他以后還有個名字叫鄭芝龍,如果大家還不清楚的話,他的兒子叫鄭成功。
鄭一官聽完,又問道:“芝豹!確定了嗎?”
“大哥!確定沒錯,兄弟們都看見了,那伙人是吃生米的,把抓住的俘虜都?xì)⒌粢话搿W阕?0多人,把碼頭的海水都給染紅了。”鄭芝豹說道。
其他人聽的沒頭沒腦,就聽見了吃生米、殺人、海水都染紅了,當(dāng)時他們的心就提了起來。
鄭一官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幾人說道:“就在剛才,有一伙人偷襲了周敦吉的碼頭。把那里留守的人殺了很多,俘虜50-60人,然后就在碼頭上隔一殺一,又殺了20多人才離去。”
鄭一官說完,屋內(nèi)的幾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長生島雖說不小,但是地方也是有限。本來他們跟周敦吉都來這個島上已經(jīng)夠擠的了,現(xiàn)在又多出了一群人,這下所有人都沒有辦法了。
想了一會,鄭一官說話了。“那群人肯定不是離開了,小子以為他們肯定是去接應(yīng)其他人上岸。這么看來,新來的人肯定跟周敦吉不是一伙的。他們肯定會打起來,咱們反而不應(yīng)該著急了。不管他們誰能打贏,咱們只跟贏的一方談準(zhǔn)沒錯!”
他的話聽得屋內(nèi)的眾人頻頻點頭,都贊同鄭一官的決定。在屋內(nèi)眾人沒有看見的角落,孫姓老者的眼中微不可查的漏出一股擔(dān)憂的神色。
鎮(zhèn)外,周敦吉的大帳內(nèi),他已經(jīng)連續(xù)摔碎了好幾個杯子了。就在他志得意滿,以為可以吃定這伙海商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伙人,竟然把他的海船一窩端了,一條都沒給他留下。
這個巴掌打得實在太響了,就好像晚上跟女人親熱到關(guān)鍵時刻,正要提槍上馬時被人給打斷了。此刻周敦吉的心情可想而知,最重要的是,沒有了海船他怎么回金州啊!總不能游回去吧!
當(dāng)周敦吉問清楚敵人竟然只有30多人的時候,他徹底爆發(fā)了。他把逃回來的水手每人打了20軍棍,要不是還有用到這群飯桶的地方,周敦吉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這群手下他最了解,肯定是從周圍漁村搶了女人回去禍害了。不然怎么可能被人家偷偷摸上海船,殺了個措手不及。
另外他也對這伙賊人也是深深的忌憚,僅憑30幾個人就能把他留下的近百的水手干掉。光憑這身手投靠任何勢力都會得到重視,為什么要來跟他搶食呢!最奇怪的是那些人為啥還要帶個木頭面具呢?
他可不認(rèn)為那些人就是搶幾條船就走了,肯定是去接應(yīng)同伙上岸登島。最適合登陸長生島無非是北信口和南信口而已,自己要不要派兵提前去會一會這伙賊人呢!
本來挺順利的一件事,現(xiàn)在變得無比的復(fù)雜。周敦吉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頭緒來,他只覺得自己的一個頭兩個大,眼前直冒金星。
他長嘆了一口氣,“哎!”自己就是天生勞碌的命,走到哪都得跟人拼命。看來這次不拼是不行了,他當(dāng)即下令軍中夜不收去南北信口打探賊人情況,一旦有賊人登岸即可來報。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就有夜不收回來稟報。說有大量的人在北信口登陸,足有幾百人之多。而且隊伍里男女老幼都有,不像是什么軍隊,反而像一群難民。
周敦吉得知這一消息長出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大驚小怪了。襲擊自己的不過是一群難民而已,他們登島無非就是想要逃離女真人的奴役而已。等到天亮他的大軍殺到,定能殺光這群膽大包天的亂民,搶回海船。
辛苦了一夜的周敦吉放下心來,回到內(nèi)帳睡覺去了。這一夜已經(jīng)過半,他擔(dān)驚受怕的忙了半宿,著實累了,不一會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張斗把船帶回去就立刻兵分兩路,讓那兩條海蒼船帶著百姓在北信口登陸。而他則是帶著隊伍乘坐吃水淺的鳥船,在距離北信口5里的地方登陸。
眾人都跳進(jìn)齊腰深的水里,努力的向岸上前進(jìn)。
李柱舉著火銃走在齊腰深的海水中,腳下的海灘并沒有像想中的那么平緩。下面有很多的石頭,一不小心就會滑倒。
他小心的往前走著,生怕自己摔倒在海水里弄濕火藥。如果自己不小心弄濕火藥就只能在接下來的戰(zhàn)斗里當(dāng)看客了,不能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這輩子他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一邊又著,一邊問馬戶:“驢子,你說等下咱們上岸了會不會凍傷JJ啊?我可聽說了,男人要在冰冷的水中待上一段時間,以后就成太監(jiān)了。”
他的話聽得馬戶一個腳下不穩(wěn),差點摔倒在海里。“滾蛋!要成太監(jiān)也是你先成,小爺可比你年輕,肯定比你能抗!”
“那可不一定,我都看見了,你小子的JJ比我的可短多了,指不定誰能抗呢!”李柱的話讓馬戶有點生氣了,說他的短,嬸嬸也不能忍啊!
“放屁!有本事咱倆比比!”
“比就比,誰怕誰!”
“你們倆混蛋給老子閉嘴,耽誤了大人的事,小心你們的腦袋!”二狗子實在看不下去,這倆家伙越說越不像話,趕忙出聲制止。
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的想到:周敦吉,洗干凈脖子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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